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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府,书房。
君亦衍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面前齐荆尤行刘完邱三等一干下属,正一一向像他禀报着什么。
“盯好太后身边那名婢女,但不要逼的太紧,叫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君亦衍对着刘完道。
“爷放心,那婢子已多次敲过,到时必不敢多说一字。”
“嗯。”君亦衍淡淡应了一声。
一侧的小窗上很轻地被扣动了一下,众人看向窗口,知是暗卫来报消息。尤行走到窗边,轻轻回扣了一声,刘完才去开了门。
“是否王妃那里有动作?”
一身黑衣的暗卫恭敬答道:“今早,王妃与婢女香婉关了房门在房中待了约有一刻钟,香婉出来后面色不虞。属下派人跟着,她果然与玉湖庄暗中通信。”
君亦衍面无表情,眉也没皱一下,只伸出手,众人却知他此刻已是严肃之极,暗卫忙从袖中掏出一张小笺。
君亦衍接过来那团东西,打开快速看过,忽然将手一收,笑了起来。
众人见君亦衍这般,知信上必是好消息,所以他才心情大好,都放下心来。
“爷笑什么?”邱三忍不住问道。
君亦衍将那纸团按原样小心包好交到暗卫手中,才道:“将暗卫撤了,不必再跟。”
众人吃了一惊,尤行讶道:“爷为何……。”
君亦衍笑道,“她不是锦王的人。”
“爷为何如此笃定?也许她是故意做在我们看,好叫我们放松警惕!”
“昨夜我们的议事时,她就在后园。”
刘完大惊,“爷是说,昨晚不是野猫?是王妃她偷听我们议事?”
君亦衍点头,“她在后园。却非偷听,应该只是无意走到那里。”见众人还是一副担心的表情又道:“若她将听到的内容传过去,便足以抓住我们最大的把柄坏了我们所有的事,这大好的机会,若她是皇兄的人,又岂会错过这个打击我的机会。而且,她嫁给我,确实是被逼的。”
众人思索一番,也觉得有些道理,君亦衍是个极谨慎的人,既然这么说,必是心中笃定。却听齐荆问道:“爷昨晚放走王妃,是想要试探她吗?听说今早王妃提出不要香芹香婉两名婢女,您也不同意,是想继续试探王妃?”
“不错。”
齐荆犹豫了下,又出声道:“属下还是觉得该谨慎些,毕竟她是玉湖庄安排过来的。”众人虽信君亦衍,但事关重大,齐荆的话也不无道理,谨慎一些当是好的。
“还记得在芸国时,我与你们讲过的旧事吗?”君亦衍忽然问了一句,众人不知为何有此一问,却纷纷点头,他又道:“那暗宫中的小女孩便是她。”
“上月我夜探玉湖庄,救我的人,也是她。”说完他握了握自己的右手,掌心疤痕突兀,他还记得那晚她帮了他后说过的话,她也是讨厌玉湖庄的,以她的性子绝不愿卷入这么复杂的争斗中,她不可能是锦王的人,昨晚放她走,到底是赌对了。
众人大惊,有些不敢相信。
“那王妃知道吗?”
“她并不知道是我。所以暗卫不必再跟,刚才的密信上,是香婉对董逢说,她已摆明态度,谁也不帮。所以她身上没有价值。”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一名便衣打扮的侍卫急匆匆进了门便报:“爷!方才王妃的侍卫去了质子府!”
君亦衍皱眉道,“阿免?他去质子府做什么?”
“属下看到他将一封信交给了门口的侍卫,过了一会儿,阿免被请进了质子府,是世子爷亲自出来迎的。”
君亦衍面色一变:“一晗亲自接见?你是说他现在还在质子府?”
“属下便是看世子爷亲自出来迎接,才觉得大有蹊跷,这才赶紧回来禀报,留了人在那里盯着,目前那侍卫还在世子爷府上!”
房中众人面上具是惊诧之色,王妃与秦世子怎会扯上关系?再看君亦衍,自那人说完便沉默立在窗前,背对着众人,不知在想什么。
“阿免一回来即刻过来禀报。王妃那里的暗卫先不要撤了,继续盯着,盯紧!”君亦衍转身吩咐道,面上虽没什么表情,声音却是冷了下来。
“王妃的侍卫怎会去质子府?”齐荆终是忍不住问道。
君亦衍不说话皱眉沉思,半晌忽然问道:“你们是否听过口渴一喝就乐用果子酿的一种名为可乐的酒?”
众人相视一眼,纷纷摇头。
“那用两口大锅酿造的名为二锅头的酒呢?”
众人皱眉,摇头道:“闻所未闻!”
“不过,可乐,二锅头……这名字滑稽又怪异,不似酒名。”
“酿酒当用酒坛,哪有用锅的?”
君亦衍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发一词,想着今日亭中二人的言语,面色逐渐阴沉。
这二人是在打暗语吗?不,他们不可能认识,想到一种可能,他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