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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女子拢了颈间的衣襟,嘴角的残佞的弧度越发的深刻。看来一场血腥免不了了。
方石是沈初瑶的表哥,沈初瑶入太子府之前曾与之私定终生,可惜事与愿违。沈涵虚为攀太子,硬是棒打鸳鸯将女儿嫁入太子府为妾。小桃出自方府,曾多次出太子府为沈初瑶和方石牵桥搭线寄私信。
这些盈香一早就察觉了,至今未道破,只因沈初瑶未对自己没有威胁。如今她敢派小桃监视飞烟阁,那就得付出代价。
如今的傅瑾言是个有仇必报之人,小桃的窥视无疑是压断她和房泠月母女关系的最后一根稻草。这等仇怨,只能由沈初瑶偿还。
船停了,傅瑾言和盈香纷纷下船,两人穿过树林来到一间密室。这密室不是别的,正是她第一次亲手杀人之处,翠泠死去的地方。
盈香怕她有阴影,走在前方为她引路,却被她抬手制止。
傅瑾言扯动嘴角,那艳美夺目的笑容如梅花绽放,却没有一丝梅香,更多的是血的味道。
盈香紧跟在她身后,小巧的绣鞋迈入密室,迎面是绑在架上的男子,和一旁拴在石柱上的沈初瑶。
男子便是方石,身材高大,容貌俊朗,倔强典雅之气外显,丝毫不逊于苍冥皇室的王子贵胄。和着一旁美貌如花的沈初瑶,倒是男才女貌的一对,只可惜……
傅瑾言故意压了门板弄出不小的声响,方石和沈初瑶俱回头看向这妖美绝世之言。
“傅瑾言,是你!”沈初瑶一见到她,异常激动,死命地扭动着绑在石柱上的身子。
方石比她更沉得住气,除了初见傅瑾言时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惊艳外,面上并无其他表情,要说有,那便是无畏与不屑。
就是这种满不在乎的神色刺激到傅瑾言,她从袖中抽出一把亮锃锃的匕首,拇指在刀刃上轻轻一刮,偶能听到‘铮铮’声。
她走到沈初瑶身边,此刻的沈初瑶正吓的吞咽口水不敢出声,只听到她说,“我曾经就用这把刀一刀一刀地刺死了翠泠”她指着沈初瑶的脚下继续道“就在这个密室,就在你脚下,翠泠满身是窟窿倒在这儿,满地都是血,真美!”
啊————!!!
沈初瑶被她的言辞吓的大叫。翠泠的死状她见过,血流干,窟窿满身,脸颊凹陷发白,唇干裂无血色,死状如鬼一般残忍恐怖至极,曾令她梦魇了半个多月。
“你别吓她,要做什么冲我来”方石激动地扯动绑在身手的铁链,咯咯声将傅瑾言拉至他面前。
傅瑾言几步走上前,不知从何开始,他特别讨厌专情的男人,尤其像方石这样不顾一切维护沈初瑶的男人。
她倒要看看这是真情还是假意。
冲你来?!
“你想知道什么叫凌迟吗?”傅瑾言手中的刀子贴在方石脸上不停地游走,最后落在他敞开的胸膛处。
“要杀要剐……随便你”男子抬首,一副宁死不屈之态,可是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心中所想。
“所谓的凌迟就是把活着的人畜,剐上三千六百刀,一刀一刀从上至下”傅瑾言红唇轻轻启开,其中吐出的阴戾之音,令人闻之丧胆心惊肉跳。
傅瑾言用刀尖抵着他健壮的胸口,刀尖慢慢没入肉里,那鲜红的血液沿着刀尖汩汩而流,痛不自觉,直到那鲜红沾满执刀女子手心,那钻心之痛猛然爆发。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沈初瑶哭喊,泪水浸湿脸庞,精致的妆容被眼泪洗去,流下滴滴黑色泪珠如鬼魅一般。
“瑶儿,不要求她,我不怕”男子忍痛咬唇安慰道。
“好一个郎情妾意”傅瑾言嘲讽,忽然松了利刃,拿了一块干净的白色绣帕擦拭着手上的鲜血,莞尔道“我的刀法不好,不会亲自操刀”
啪啪啪……
清脆掌声落地,盈香一挥手,几个健壮的彪形大汉提着大刀应声走进来。
傅瑾言侧身对着那早已瞠圆了眼睛的男子,轻轻解释道“他们是我从刑部精挑细选出来的对凌迟非常有经验的侩子手,对于你身上这结实的肌肉,他们割的只会是一条一缕的,不会有半点肉屑掉下来的,待会你身上的千百条肌肉密麻丛集,就像刺猬一样,他们的手艺肯定会让你叹为观止的”
“你……疯子,你这个疯子……”男子暴吼,牵动着身后的铁链发出嗤嗤的声音,听着令人毛骨悚然。
红粉骷髅,面前的绝色女子就是如此。从来没想过这么美的女子竟有如此狠毒之心。
傅瑾言听若罔闻,对盈香大声喊道“拿面镜子放在这儿,这么壮观的场面,本人看不到实为可惜”
一旁的沈初瑶瘦削的身子抖的像筛糠子一样,额头上的汗珠顺着眼角流下,吧嗒一声滴到地上,脸色煞白如纸,唯眼睛布满血丝,整个人像个尸体一般僵在原地,傅瑾言走过她身边都能听到她牙齿打寒颤的咯咯声。
原以为翠泠的死状是她见过最为恐怖的,原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