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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漪挣扎“你要带我去哪儿!”
傅瑾言嘴角勾起嗜血残佞的笑,字字尖利“带你去死,去毁了夜无殇摄政王的美梦”
“放手,我不要”寒漪甩开她的禁锢,转身之际迎来十几个银色面具的杀手。
身后响起傅瑾言凛冽的笑声“由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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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贾宝贤已然进了皇宫,正跪在钟粹宫内皇后的寝殿泣声。
“母后你怎么样了……别吓宝贤啊……”贾宝贤跪在床榻前,紧紧握着皇后冷冰冰的手,娇容之上满是泪痕。
摄政王到——
一声尖锐的嗓音划破钟粹宫女子的哭声,众宫女太监纷纷跪迎暂代朝政的摄政王夜无殇。
贾宝贤拭去泪珠,敛衽朝那正从门外阔步迈进的白裳男子福了福身。
夜无殇一袭白衣销金云玟风扫雷钧般出现在钟粹宫。乌黑的发以金冠束起,俊美无畴的脸庞略显消瘦,因是为着先皇仙逝忧伤而得。
贾宝贤站在一旁只觉得浑身处在一处冰窖之中,明明五月的天却冷的异常。抬眸便看到那刀刻般坚毅的侧脸,英挺的鼻梁,浓密的睫毛让人移不开视线,一种从未有过的君王之威在他身上显露淋漓。
闪神之际,一道寒芒夹冰束雪直射向她来。贾宝贤对上那道寒芒竟不觉身形顿颤,一阵压抑感朝她袭来。她唯唯道“见过摄政王”
就算心中有再多不满,此刻也不得不低头。
“太子妃多礼了”夜无殇彬彬答曰,看到床榻上躺着的皇后,婉约道,“不知母后凤体如何?”
贾宝贤听着眼帘忽地一跳,这是第一次夜无殇管皇后叫母后。是否意味着他要取而代之做这苍冥之主?想想,手中一阵湿意,粘稠微带腥味的丝帕令她顿时回神。
对上夜无殇冰冷的双眸,她道,“让摄政王忧心了,太医说母后暂无大碍”是被气得急火攻心。
这大逆不道的话,她自然不会现在说出口,目光环视了四周,最后望定了夜无殇,“摄政王可否借一步说话”
“有什么话就在这宫殿之中说吧,本王的时间可不多”夜无殇知道她是为了太子之事,所以并不给她单独求他的机会。
可惜他失算了……
贾宝贤将手中紧握的丝帕举过头顶,以最好的视角呈现在他面前。丝帕一角还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殇”字。这丝帕,他在熟悉不过了。自那日之后便一直留在雨骁手里,难道雨骁出事了?不可能,她根本出不了在聚虎寨。
冥王夜无殇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也许常人看不错来,可是她却看到了他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再见到丝帕时的那一瞬间的慌乱。
贾宝贤心下暗叹,看来傅瑾言说的都是真的,便也放开了胆子将傅瑾言说的再次对夜无殇重诉道,“摄政王应当知道傅大小姐的冥河药引可是不能断过两日,只要你放了太子让我们夫妻团聚,我便不为难那傅大小姐”虽说放开胆子,可手心越来越湿的冷汗出卖了她,夜无殇的戾行残忍,她多少也听说过。如今竟这般要挟于他……为了太子,为了樽儿的今后,她豁出去了。
夜无殇接过她手中的那方染血的丝帕,不禁冷然笑道“就凭一道丝帕,就想让本王放过夜楚樽,太子妃未免太看重本王对女人的感情了”
刷的——贾宝贤的脸白了。难道傅瑾言诓她,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傅雨骁的生死。脚步有些发软,贾宝贤忽然软瘫跌倒在皇后床榻边。她唯一的希望也要就此破灭了吗?
“焕儿……焕儿……”床边,皇后伸手朝着夜无殇挥了挥,嘴里却念着太子夜岑焕的名字。
夜无殇置若未见,倒是贾宝贤双手紧握着皇后的手,哭泣着。
门外青色身影迅速冲进钟粹宫,见着夜无殇单膝而跪,“参见王爷,傅……”眼神瞥到那相对而哭的妇人,便又止住了话语。
“说”夜无殇居高凛视,简简单单的一个‘说’字竟夹着无限压迫感。
青冥重重的沁下头,脸颊的汗珠大颗冒出落下,他极其艰难地说,“属下办事不利,傅姑娘她被人掳走了”那日他一路追着傅雨骁,却被祭坛的人拦了下来,祭坛的杀手非等闲,不杀他,应是留他回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