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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以往的规矩,在第二天邵山护法会在武比开始前,派人给各门派送个口信,来与不来看各门派当家人的意思。但若最后一天不出现,自动视为弃权。
李忠将小厮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秦阮,询问道:“主子,咱去么?”
秦阮点头,道:“当然,不然如何应对明天的比试?”
李忠点头,作了个揖,而后退了下去,去回应了那小厮。
“主子,你说今日,谁会留在台上?”栀子不知何时凑过来,问道。现在在栀子心里,秦阮就是一个神人,不仅独创了那套诡异的剑法,还有一身筹谋划策的本领。
秦阮老实摇头,淡淡道:“不知。”
栀子微愣,皱眉道:“这次的盟会真有那么恼火?连主子你都不知道胜者是谁?”
秦阮淡淡瞥她一眼,不语。这才武比第二天,江湖中排的上名号的门派怎会在意?最多是看看最后的胜者,好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能赢,或者收几个武功过人的以壮大自己门派。她再神,没有门派间武比,她如何得知胜者?何况她还没听说这届盟会上有什么武功超强的人,也引不出门派子弟参加。
武比的场子极大,按现代化的词来说,相当于是世界杯足球场那么大。武比的台子就在场子中央,却只有场子的四分之一。
此刻武比还没开始,人群却将整个台子围住了,距离台子约一丈远的内圈,摆放着临时桌子,那是为各门派当家人准备的,而后边站着的人群便是那些临时组成的团队。
看那些桌椅的数量,似乎有也好几个门派要来参观,不过此时还没有人来。
秦阮是第一个来的,刚来就有小厮上前,为秦阮几人引路,这小厮就是那给秦阮口信儿的小厮。
秦阮刚到,不正议论着的人都纷纷抬头看向她们,不仅仅是因为他们都带着面具,更重要的是,秦阮一身火红色,其行为举止无不透着高贵不可侵犯。而在她身后的三人同样眼神淡漠,目不斜视。
最具看头的就是秦阮身旁穿白衣的男子,光洁无瑕的下巴,略略上勾的唇角,即便戴着面具,也丝毫不影响他妖孽般的俊美,举手投足都带着浑然天成的高贵,不少江湖女子看着他都脸颊泛红。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是众人心底对他唯一的评定。
白衣男子自然就是潇了,原本秦阮不打算带上他的,可在即将离开的时候,潇非要死皮赖脸的跟来,当着栀子三人的面儿说着暧昧不清的话,令人浮想联翩。
若不是怕他再不要命的说些其他更过分的话,秦阮怎会让他跟来?
小厮引领着秦阮坐下后,又端来了茶点,询问了下,按照秦阮的吩咐多加了四张椅子,让栀子他们也能坐着,这才退下。
人群中早已炸开了锅。
“那是哪个门派的?怎的都戴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不晓得,看那个领头的,是个女子吧。没听说有这么个门派啊?”
“不对不对,依我之见,那个白衣男子才是领头的,这一个小女子怎么可能有通天的本领掌管一个门派?就算有,我也不信那些属下会心悦诚服的。”
“可若是那男子,怎会是那小女子走在前边?看那样子,似乎小厮也是听她的。”
“可不?这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想必是这小女子太美了,深得他的宠爱,这才放纵她的。你瞧瞧,那男子眼珠子可不就一直盯着她么?再瞧瞧,他眼中可不是一片柔情么?”
众人恍然的点头,都觉得说得有道理,于是人群中有了一番新浪潮,都觉得潇应该是极其宠他的小娇妻的,那些对潇心生异念的女子一个个充满敌意的看着秦阮。
潇何等耳力?岂会听不见人群的议论?看向秦阮的眼中宠溺意味更甚,嘴角是划不开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