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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尚德的话一出,夫妻俩一时无语。
是啊,这就是君主,一定要万无一失才好。他要是那种凭着感觉做事的人,这个江山早就不是赫连家的了。
……
第二天早上,叶臻宝一大早就醒了,硬要许嬷嬷给她穿上了那间自认为很好看的大红色的纱裙。
小孩子都喜欢鲜亮的东西,这件衣服还是去年的时候,许衍熙给她做的,一不小心做大了,便想着今年凑合穿,说知道今年叶臻宝却是胖了不少。
穿上这件纱裙便有些怪怪的。
当叶臻宝得意洋洋的出现在饭桌上的时候,叶家几个小的都是一脸的憋笑。
叶臻宝虽然有些二,但是却精明的很,看到许衍熙便急匆匆的告状:“娘,三哥四哥五哥笑我!”她撅着嘴噼里啪啦的说道。
许衍熙昨晚和叶尚德说了许久的话,此时有些精神不振,坐下后摸着叶臻宝的脑袋直言道:“阿宝怎么又穿了这件衣服?娘不是说不准穿了吗?”
叶臻宝盯着许衍熙看了半晌,终于在许衍熙的眼中看到了嫌弃之意,嘴巴一瘪就要哭。
叶尚德在心里嘿嘿一笑,心想,以前都是你是慈母我是严父,现在咱们换一换好了。
他连忙抱起了叶臻宝,哄她:“阿宝这是怎么了,不哭,跟爹爹说!”
叶臻宝憋着泪,看着叶尚德,心想:爹爹倒是头一次对我这么温柔呢,难道是昨天被姑父吓唬傻了吗?
不过,她还是扑进了叶尚德的怀里,委委屈屈的问道:“爹爹,阿宝穿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叶尚德还是第一次享受叶臻宝这种的待遇,有些激动,闻言他低头看了看叶臻宝身上的衣服,道:“很好看啊,怎么了?”
众人有些忍俊不禁,这父女两个的眼光还真是一致啊!
叶臻宝小手一指:“三哥四哥五哥都笑话我,娘也嫌弃我!”
叶尚德想:不错不错,小小年纪就能分清笑话和嫌弃的分别。
叶臻宝见叶尚德有些走神儿,有些不满的摇着他的袖子:“爹爹!”
叶尚德回过神来,忙笑着道:“算了,我们阿宝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他们计较了,还是赶快来吃饭吧!”
叶臻宝明显听不懂宰相肚里能撑船是什么意思,不过,一听说要吃饭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忘到了脑后。在叶尚德怀里直跳脚:“我要吃肉包包,爹,你给我拿,我要那个最大的。”
叶尚德一边失笑一边受宠若惊的将盘子里那个最大的肉包子夹到了叶臻宝面前。
叶臻宝流着口水将包子拿了起来,‘啊呜’一口便咬掉了大半。
许衍熙瞪了她一眼:“给我好好吃,不准吃的这么粗鲁。”
叶臻宝看了看许衍熙,默默在叶尚德怀里转了个身,继续‘粗鲁’的啃着包子。
许衍熙正要说什么,叶尚德摆摆手:“行了行了,你说这些干什么,她还小,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许衍熙叹口气,索性低下头,眼不见为净。
傍晚的时候,赫连源再次微服来了叶府,带着早就换好衣服迫不及待的叶臻宝去了外面,看赏花会。
赏花会也算是南周的传统节日了。从这天晚上开始,到明天的傍晚结束。
所谓的赏花会,其实是有两种含义,第一层,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纯粹的赏花了。但是这个传统这么多年来,一代代的传下来,早就延伸出了另一种意思。
赏花赏花,赏的除了真正的花之外,还有那些到了婚嫁年龄的娇花。
南周虽然不如蛮夷那样的开放,但是比之其他的国家还算是放得开,起码不会女子到了洞房之夜才看清相公的样貌。
趁着赏花会,适龄的男男女女都会趁机过来,找寻适合自己的另一半。
当然了,叶臻宝对这些是一无所知的,只是把赏花会当成了像是中元节、春节之类的热闹的节日而已。
叶臻宝去,叶少乾自然也得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