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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国768年十月,定王上奏当今皇帝,重翻当年兰贵妃旧案,各种证据直指当朝太后高氏,朝野哗然,震惊天下。
一时之间民间各种流言众说纷纭,一说高太后当年嫉妒兰贵妃深受先皇宠爱才设计害死兰贵妃,并且还想杀害定王殿下,幸好定王福大命大才逃过追杀;一说高太后谋害兰贵妃在前,篡改先皇诏书在后,抢夺本应是定王的皇位;另一说定王不甘居于臣下,想要谋朝篡位,才设计编造兰贵妃死因。
不止朝堂,民间亦然议论纷纷,各路人马顿时齐聚上京,气氛紧张。
这种氛围直至十月下旬,当朝左相莫非生拿出先皇圣谕诏书,当年先皇传位之人乃是当年的五皇子,也就是当今定王。经几位内阁大臣确认确为先皇亲笔,一时之间朝堂之上倒戈多名文成武将。
十一月六日,定王以讨伐乱臣贼子的名义在南陵古镇起兵。
十一月九日,战事爆发,乾国被一分为二,以上京定都的原皇帝凌晨天被称为南乾王,以南陵定都的新皇凌泽夜被称作北乾王。
一南一北分割乾国,各路人马迅速集结,南乾王得沈落风为相,湘西将军为将;北乾王得莫非生、卫文景为相,关达将军为将。
推门而入,凌泽夜脱下厚厚的大衣递给绿莹,用内力驱尽寒意才掀帘进入内室。
“你别起来!”陆潇潇正欲掀开被子下床,就被凌泽夜给抓住,将她裹进被子中抱在怀里,下巴磕在她的头顶,声线温柔,“今天有没有好些了?”
脸色有些苍白,陆潇潇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无力,“嗯,今天好多了!”北方不比南方,冬天更加的冷,陆潇潇自从来到这里就病倒了,而且一病就是一个多月,“今天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你累不累?”
凌泽夜伸出手将她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手中,放在唇边亲了亲,“我不累!”
“你别骗我了,看你,一个皇帝胡须都长得可以扎手了!”陆潇潇笑着伸手摸了摸凌泽夜的侧脸,脸色变得红润了些许。他的眼里满是疲惫,一定又是为了战事焦灼,怎么可能会不累。陆潇潇掀开被子的一角,拉过他,“你躺一会儿,我守着你!”
眸光微微动容,凌泽夜霎时一笑,顺着那被角就钻了进去,将陆潇潇紧紧地揽在怀里,嗅着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嗯,好!”
不过一会儿,他的呼吸便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见他入睡,陆潇潇陪着凌泽夜躺了好一会儿便起了身,踱着步子轻轻走出内室,坐在桌边捧起医书来读。
不知为何,陆潇潇发现自己的身体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似乎像是感冒的症状又似乎不是,浑身无力,头脑昏昏沉沉,时而还会陷入昏迷而且还带着发烧,有时候还会厌食,闻不得油腥味,害的凌泽夜也陪着她吃了个把多月的素食。
她不是担心自己的身体,而是担心凌泽夜的身体,他说什么也要和她同吃一样的东西。她整天都会吃些补药,也有着充足的休息时间,可是凌泽夜呢,好些日子都是通宵通宵的熬夜,还要为了战事操心,她有些担心凌泽夜的身体会受不了。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箫声,陆潇潇放下手中的医术,起身过去掀开帘子,见凌泽夜还沉沉睡着,这才循着箫声走了出去。
夜色正浓,陆潇潇披着一件厚厚的外衣出了院子。寒风冷冽,刮得人脸上生疼,抬眼望去,只见那人靠在院门口,手执一支碧绿玉箫,笑意宴宴的正瞧着她。
“咳咳咳!”陆潇潇禁不住轻咳了几声,用手捂着嘴,脸色憋得通红。
蓝衣男子几步越到陆潇潇身前,轻拍着她的后背,眼中现出焦急,“都怪我,不该引你出来。有没有事?哪里不舒服?”声音中是满满的担忧和自责,还有的就是心疼。
“没,没事!”陆潇潇止住咳嗽,向着他笑笑,“都已经习惯了,你别担心!”
看着她如此模样,他眼中眸光流转,定定的看着她,“陆陆,我……”
“沈夜!”陆潇潇唤他的名,打断他的话,同样目光直直的看着他,“是我对不起你!”凌泽夜与凌晨天反目割据南北,沈夜听闻亦然来到南陵,表明立场,帮着凌泽夜出谋划策,财力物力人力毫不吝啬。
其实,陆潇潇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沈夜和凌泽夜并无任何交情,南苏沈家本来也不必卷入这趟浑水,前前后后,因因果果,不过就是为了她罢了。她,亏欠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她很自私,知道凌泽夜现在需要这股力量,所以,她选择的是自己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