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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与她有关,她是白虎钦点的那颗紫微星,此象唯她见,此句唯她知,除此别无可能。
那么日月又是谁,能掌天下生死之人?
沓是重叠的意思,整句理解,就是日月合二为一。
反过来看第一句,“灞堤决”,“灞”是大江河坝代称,坝堤溃决,将是巨大的灾难!
这些,都是有关于西泠未来的预言,却不是全盘托出,而是提了上句,又缺下句。
让人只能臆断,或者猜测,难不成这些部分,可以在往后去弥补和发现?
又或者,预言实际上是提示,具体的还需要自己去争取?
还是……根本就没有上半句和下半句,只有这个,注定写上悲惨结局?
她静静的想了好一会儿,摇头低语,“不,不可能,如此光辉照耀,不可能坠落。去他见鬼的悲惨,一定是造鼎的人故意吓唬。”
故事未开始,却急于找答案,天道轮回是给不出答案的。
妙止风浑身沐浴在了金光中不自知,身上忽明忽暗,闪现和文字一样的光,而那些文字就像被赋予了生命,一点一点附进她的身体里,融合教化。
她走神了一阵,再抬起头之时,预言文字已经消失,室盯上空黑洞洞,唯一的一束华光也没了。
心底忽然有点发凉,不明从何而来的凉意。
如果事情真按照这预言,模棱两可来发展,那么这个大祭司之位,她坐定了,将来,就算是逆天改命,也要挫了那灾星,破了这锋芒毕露的预言之象!
因为她身陷预言中,仿佛面对的是已发生了的事,感同身受,故而,纠心触动良多。
虽然心理暗示自己不相信预言,但是事实上,人就是这样,心理上难以接受的东西,会自觉转换到行为上来接受。
猝然,有些失魂之感。
以至于,她那么爱自己肌肤躯体的一个人,也任由自己的血流至凝固。
宇文烬端详了一会,空见识了这鼎外在奇妙,却没看出什么信息量,随身抽出一块黑布,小心翼翼将它包了起来。
此时,他回过头,便看见妙止风的指背关节处殷殷血迹,毫不犹豫,撕了自己衣服上的布给她包扎。
他扎好,绑结的时候,妙止风终于有了人该有的反应,忍痛倒吸口气,盯着自己手。
随即,她又“噗”一声笑出,“怎么弄得跟包子似的?”
“你把自己伤得彻底,我包得也彻底。”宇文烬拍拍手,伸手想将她从地上拉起。
他名贵的衣服,外袍下襟处残破缺失,加上被火烧过,看起来几分凄凉。
妙止风今天好像吃错药了,不仅不抗拒他的触碰,反而很自觉一搭捞了他的手,紧紧拽住。
找回了安全感,这才眸眼耷拉的道:“今天我心情不好,你扶我出去。”
“遵命。”宇文烬屁颠屁颠的扶着着她。
他比妙止风高大半个头,不知是不是佝偻着身子,为了能与她的脸靠近些。
看起来他就是个侍从,妙止风跟操破了心的老婆子女王似的。
她倦怠的微眯着眼,边走边道:“宇文爱卿,你婚龄几何,可否婚配呀?是否需要我来给你择个名门闺秀?呃…你看36G丰满小妖女咋样?要不我看天打雷劈村霹雳街的******项金花挺适合你……”
宇文爱卿欣然微笑,很有耐心的回答。
“年方二五。”
“尚未娶妻。”
“好的好的。”
“不错不错”
“……”
却在她绕到最后一句时,满头黑线。
刚想说“你就不错”,谁料听完了,才知是这么一个乱配。
总爱自作主张,拿他当枪使的怪女人。
——
一切不过是无意的玩笑,不可真究。
出去的时候,找到了另外一条秘道,应该是机关设计者或是防止万一,用于避难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