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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了一头冷水的汉子们,低头干着活,敲石头的敲石头,扛铁筋的扛铁筋,动作挺麻利。
茶棚里走出来位蓝衣人,顺手拿了件披风给她裹上。
“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不打声招呼还穿那么少,阴着别着凉。”
他今日略显古怪,竟没抬起那张如绸般美的脸蛋。
妙止风踢踢他的腿,“抬起头来,给爷调戏下。”
宇文烬百般不情愿,一只手豁然捏了他下巴,瞧见那春水潺眸眼黑了个圈。
调侃:“哟,风度翩翩宇文大相国,是不是调戏良家妇女被人给揍了?”
一把拨开她的手,“调戏了个没心没肺的,被另一个没心没肺的追杀……得得,你最好离我下巴远点。”
妙止风哈哈笑了一阵,知道他是被御暝给揍的,顿时那个爽。
封祈阅在那边指挥人手,石头装上拉车,人手不够,他也会帮忙推车,真忙得汗流浃背,不可开交。一个皇子,能做成这样,看起来是受人爱戴的,不过妙止风觉得,他是想赶快竣工,抓点儿功劳苦劳多多露脸,换个人前好形象。
她想起那晚的事,附耳对宇文烬说话:“好好留意他的一举一动,这个封国大皇子全身上下,哪都有猫腻。”
“你怎么知道?”宇文烬明明听懂她话里意思,却还暧昧的朝她笑。
“别这么作死的笑,要知道的迟早会知道。”一个手肘撞他。
宇文烬意味深长的看她,不怕女人彪悍,就怕彪悍女人聪明,两样都占了,可不就是很难搞。
他露一抹玩味,她忽然闭了闭眼,慎重道嘱:“我知你明智,诚我不欺。”
那人眼中忽明忽暗,这算是信任,还是利用?
封祈阅与他无瓜葛,却也容易联合,两厢无怨,她就不担心他们联手灭了光明圣殿,夺得政权?
还是……她早已看出,就算他们两两联手,最后亦是两败俱伤,故而早先对他道出此事,未免到时突生事变,她要以刀剑相向?
进退两难,退是守,进可拼。
祭司天测一事,还是要进行的,只不过,换了人,众生难知。
她会怎么做?
夺回祭司之位,还是迎风而起,废了它?
御暝那边已经在准备天祭大典的事,满堂朝臣盯得死,步伐加快。
大典由万民亲证,正愁祭祀之物,圣君却下令将上次密牢关的膘肥女汉押上祭台,燃油锅,炸之。
本想捡坝之后扶摇直上,再谏言废祭司之位,以国士预言重新选帝的打算,在听到这么一个消息后,妙止风沉不住了。
让她跟宇文烬封祈阅两匹狼待一块,另一边就油锅炸人,她知御暝为巩固地位不得不心狠手辣,可是这是发的什么羊癫疯?
她不知道这位是迎祭司仪式上闯出祸端的尉迟夕照,而扮作假祭司的她猜测是素星那边的人不知道具体是谁,但是不管罪行如何,她觉得人该死也不能那么死得那么残忍。
祭天大典,先炸人,后预测,标准流程,中规中矩,朝臣自是无异议。
有人不满。
残情大锅,荤油滚烫。
一人雪白裙裾与肤色映辉,站在高台之上,令天地黯然。
容颜未露,声先至:“慢着!人不能这样杀!”
台上坐着略微垂眸的周锦瑟,苍容煞花,精神有些不济,远看有些模糊。
然后大家就看见了阶梯之上走来一位面孔熟悉的人,有在军营里见过她的人喊出:“是军师、国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