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邪医狂妃:王爷药别停),接着再看更方便。
“陆抗不是告诉你了吗?”殷洵淡淡说道。
“自己说和别人说能一样吗?”白君灼突然提高声音,不过片刻又软了下来,叹了口气道,“那好吧,你走吧。”
说罢白君灼转身就要离开,殷洵看着她,嘴角忍不住勾起弧度,轻声道:“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白君灼脚步顿住:“我管你回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自然有关系,”殷洵道,“别忘了,你可是答应我要将我身上的毒解掉的。”
白君灼默不作声,二人这样静默了许久,殷洵先开口道:“时候不早了。”
说罢便要走,白君灼突然道:“晚半个时辰可以吗?”
“你有什么事吗?”
“你跟我来。”
白君主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往外走,走到白府一个很少有人涉足的院落,院中央有一棵很大的梧桐树,此刻正是初秋,梧桐树叶微微发红,在夕阳之下霎是好看。
白君灼拉着殷洵走到大树之下,对他道:“这原本是爹爹炼药的地方,从小到大他只带我一个人过来过,白府的其他人也绝对不会往这里跑。”
殷洵不解道:“为何带我来这里?”
白君灼蹲下去,拿出树后的小铲子挖树下松软的泥土,不一会儿便挖出一个小坛子,她将坛子拿出来,对殷洵道:“春天时爹爹酿制的梨花酒,虽然时间还不够长,可是香味已经很浓郁了,要喝吗?”
殷洵嘴角含笑,看着白君灼的目光中带了一丝自己也难以察觉的感情,旋即便道:“好啊。”
白君灼放下坛子,跑进房间里拿出两个酒杯,然后与殷洵并排坐于树下,给自己和他分别倒了一杯梨花酿,对他道:“喝酒可是送别的正常仪式,你可别乱想。”
殷洵恍若不解:“乱想什么?”
白君灼顿时又脸红起来,忙摇头道:“没什么。”
她端起酒杯喝了起来,古代的酒就是纯正,没有酒精勾兑也没有香精调配,甚是可口。一杯酒入囗,一路滑烧下腹,香醇之味满溢。
她忍不住喝了第二杯,接着又第三杯,越喝越觉得甘美,根本停不下来。
喝到已经有些熏熏然的时候,殷洵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喝下去,问她:“只喝酒,不说些什么吗?”
白君灼面色酡红,双目迷离,对他道:“我好像是要说什么……说什么来着?我忘记了……哈哈,不管了,继续喝!”
殷洵看着她,无奈道:“你醉了。”
白君灼摇了摇头,“你怎么变成三四个了?明明是你醉了才对。”
殷洵放下酒杯,抱起她。
“天色不早,我该走了,先送你回房吧。”
“不,我不要回去!”白君灼扑腾着,“白府所有人都怪怪的,杏子也不理我了,你也要走了,我不要回去,不要!”
“好,不回去,你今晚就在这个院子睡下吧。”
殷洵将她抱进旁边的房间之内,将她放在床上,便起身要走,白君灼突然伸出双臂圈住他,迷蒙的双眼似乎清醒了一些。
“殷洵,我知道你身份非俗,绝对不是普通商户人家的公子哥这么简单。”
殷洵愣了愣,她到底醉没醉?
“我就是普通……”
白君灼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说下去,“没关系,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我便不知道,只是我,只是我……”
“只是什么?”殷洵扮开她的手问道。
她的神情突然间非常困惑,含糊道:“我是不是喜欢你?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究竟是不是……”
殷洵一瞬间怔住,半刻才笑出声来,“应该是的。”
“那你呢?”白君灼伸出手指戳他的胸膛,“你对我,有没有……”
他握住她的手,俯身轻柔地吻住她的唇,以这种缠绵悱恻的方式回答她的问题。
白君灼昏昏沉沈的勾紧他肩头,整个脑子像一盆浓稠的芝麻糊,除了甜腻的发热以外就完全没有其他用处了。
许久他才放开她,在她耳边低语,“等我回来,就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
“你……”白君灼紧紧抓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此时突然听见门外陆抗道:“主子,咱们该启程了。”
他轻轻掰开她的手,替她盖好被子,对她道:“我很快就会回来。”
白君灼点了点头,迷蒙的双眼眨了眨,便沉沉的睡着了。
殷洵替她放下床帐,转身离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殷洵已经出了洛阳城,早已躲在暗处盯了白君灼许久的男人推门进来,将床上挂着的轻纱揭起,细细盯着白君灼的脸。
“睡得真沉啊,”他伸手摩挲她的唇瓣,拿下她头上的发针,让她的秀发披散而下,然后伸入被子中,解开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