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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无介见她如此,又有些不舍,上前问道:“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白君灼摇头:“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秘密只听到一半,剩下的一半别人明明知道,就是不愿意告诉你。从此以后,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日日夜夜念着这个秘密。”
申无介很是为难,挣扎了良久,无奈道:“他是教我武功的人。”
“也就是你的师父了?”白君灼立马来了兴致,道:“那你们的感情应该很好才是啊,为什么听你们说话,感觉你们跟仇人似的?”
“他不是我的师父,只是教我武功的人。从十三岁时起,每日酉时他都会去我的房间把我带到王府的后院练武。十八岁那年,他带我去了一个地方,我在哪儿见到了朝中绝大多数官员。那些官员对他惟命是从,尊称他为主上。他对那些官员说我是他的儿子,让他们以后也听从我的命令。”
白君灼听着,有些不解道:“从殷洵和皇帝口中得知,朝中大臣无非分为殷氏党派和伏侯党派,怎么现在又把你爹扯进去了?”
“他不是我爹!”申无介反驳道:“我只有一个爹,就是晋南王。”
“那他为什么说你是他儿子?”
“我怎么知道!”申无介有些不耐烦,“他这人莫名其妙的很,总之你别管就是,好好治你的眼睛吧。”
“好好好,”白君灼听他似乎急了,连忙点头道:“可我觉得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你好啊,那些官员都听从他的命令,他说你是他儿子,别人也就听从你的命令,你说不定比那什么伏候还厉害呢。”
“你可知,为什么那些官员都听他的话?”
白君灼摇头:“不知,为什么?”
“他扣住人家的长辈妻儿,以此来要挟他们。”
白君灼仔细想了想,摇头道:“不可能吧,若是一家两家还还说,若是每一家都拿人家的家人来要挟,他哪里有那么多的人手,也没那时间和精力啊。”
“那你觉得呢?”申无介问道。
白君灼想了一会儿,回道:“估计是敲诈吧,他可能是什么情报机构的领导人,他知道朝中所有大臣难以启齿的事情,以此来要挟他们吧。”
申无介静默了片刻,点头道:“可能吧,不过你别管就是,也别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以免惹祸上身。”
“好,绝对不告诉任何人。”白君灼郑重点头,指了指桌子道:“不过我觉得他不像坏人啊,他还给我送来了木灵芝。”
申无介上前去拿起那块木灵芝看了看,对白君灼道:“你等会儿,我去帮你把这灵芝炖了。”
“嗯,谢谢你。”白君灼对他微微一笑。
申无介看着她的笑颜,微微一怔,黑眸盯着她若星月般皎洁的脸颊,问她道:“对你好一点儿就是好人了吗?”
白君灼一愣,没想到他会问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她想了想,回答他道:“至少对我来说是个好人。”
申无介眉目轻舒,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了,不用谢。”
说罢,他便转身走了出去。
白君灼一头雾水,他今天是不是没吃药啊?
*
灵虚殿中,殷芷玄吃着金灿灿的大佛手,与殿中小宫女玩闹。对陆抗而言,保护她真是数月来最清闲的差事了。
刘嬷嬷拿糕点逗弄她,问她道:“小公主,你看你母妃不在,就能吃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开不开心?”
“开心!”殷芷玄点头道:“但是我还是想要母妃回来,若是母妃回来,我宁愿不吃这些东西。”
刘嬷嬷一听,不由叹了口气,脸上也有些心疼的神色。可怜她一个小孩子,估计还不知道“死”是怎么回事。
殷芷玄又道:“而且母妃不会来,葡萄叔叔就不会来,葡萄叔叔不来,我就没有葡萄吃。”
“什么?”刘嬷嬷露出一脸不解的神色,看来她真的不知道这个“葡萄叔叔”的事情。
陆抗把目光从殷芷玄身上移开,见身边站着一个伺候着的小太监,就开口问他道:“你知道有什么男人来找过小公主吗?”
那小太监忙道:“不曾,后宫之地向来不容许陌生男子出入的。”
陆抗点头,想了一会儿,又问道:“有嫔妃会过来看小公主吗?”
“之前,宫中妃子除了舒贵妃,都喜欢往灵虚殿跑,过来看望小公主。可那件事后,便很少有人过来了。倒是与瑜贵妃交情甚浅的舒贵妃来过几次,给小公主送了衣服。”说到这,小太监压低声音道,“其他的娘娘都怕惹祸上身。”
陆抗点点头,人情冷暖,不过如此。倒是这舒贵妃真有皇后之风,别人得势她不谄媚,别人失势她雪中送炭。
殷芷玄把那佛手吃了一半,跑到陆抗身边抱住陆抗的腿,抬头对他露出一抹古灵精怪的笑,对他道:“陆叔叔,我们去见父皇好不好?”
陆抗知道她是想见九王爷,便抱起她道:“好,我们这就过去。”
二人便往灵虚殿外走,甫一跨出大殿门槛,便见自己的部下匆匆赶了过来,到他面前道:“陆大人,那些人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