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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敬茶?哼,好啊,我就偏偏不去,我看她还能耐我如何。”她梗着脖子说完,愤愤的将手中的东西哗啦一声丢落在地上。
冬梅二话不说,只能一点一点的收拾着,也不敢劝她收敛脾气,她自己家的主子是个半点不能反驳的主。
认定的事情是谁也不能改变,若是反驳了半句,一定会遭来谩骂毒打,在她身边时间已经不短,这种事情早已经是习惯。
叶辰安天微微亮才回到府中,他并不知深夜里发生的这一幕,回来之后便直接去了沈漓的房中,脱下外袍,冰冷的身躯一贴上来,沈漓便醒了。
迷迷糊糊伸出手抱着他,睁开眼睛:“回来了?你身上好冷。”
叶辰安将她狠狠抱在怀中,亲吻她的唇,“吵醒你了。”
“没事,快睡下吧,天要亮了。”说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然后将身体靠近几分,用身上的温度温暖着他的身体。
“抱一下,你太凉。”她只说了一句,然后就沉沉睡了过去。
叶辰安看着窗外一直大白,始终没有半点睡意,抱着我就不冷了,可是你分明被我冷得瑟瑟发抖。
他将头埋在她颈脖,深深吸了一口气,也闭上了眼睛。
刘宁心是气了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入睡,一大早就吩咐人来打听王爷回府了没有,沈漓醒来的时候叶辰安还在睡,她记得昨夜他几乎天亮才回来,沉着脸朝院子外走去。
果不其然又是冬梅,只是这一次她一看见沈漓就吓得脸色苍白,忙跪下行礼。
“奴婢……奴婢见过王妃。”
“你这一次又是为什么呢?”
“奴婢……奴婢是来代宁侧妃传话,王爷还不曾回来吗?侧妃今日一直头痛,也不知如何是好。”
已经用烂的借口自然不会有人相信,沈漓只是了然一笑,然后摇头:“下一次让你家侧妃用一个好一点的理由,既然是头疼,那么就让大夫一直候着吧,这点银钱,辰王府还是给得起,你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整日里跑来跑去。”
简直是不知那刘宁心脑中装了一些什么东西,竟然如此不懂事,她难道没有半点想过得罪自己的下场?还是觉得皇上赐婚,出身大家便可以为所欲为?
不得不说,沈漓真相,她便是仗着自己的出身,目中无人,从前在府中便是飞扬跋扈,丝毫不顾及别人感受,如今更是百般过分。
“可是宁侧妃一定要见王爷……”冬梅低低的说道。
“回去告诉她,王爷身体不适,今日不管是谁,皆闭门不见,她若是一定要见王爷,那么就自己过来,本妃没有这么多的闲暇时间去应付她。”
冬梅还呆呆跪在地上,似乎不愿意离去。
沈漓冷声问道:“还不快去传话?”
“啊,是。”
刘宁心何止是气得大发雷霆,几乎将房中能摔的东西都摔了,甚至传唤过来的大夫都被等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等着里面的主人发完脾气。
他也是极其无奈啊,主人说有病,便是必须要诊治,可是真的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如此一来可不要怪罪自己医术不精,最后落一个悲惨下场,日后还是少给这些权贵打交道。只怕赚来的银子,自己还没有老命去花呢。
刘宁心自己不是身体不适,她觉得烦闷之后便忍不住呆在房中,打扮一番之后就出了院子,朝着王府的花园走去,也是打定了注意不去跟沈漓敬茶。
说来也巧,沈漓刚从书房中抄完清心咒,到了花园便看见她气势汹汹,对着自己的丫鬟大骂,真不知大家闺秀出来的性子竟然如何能变成这样。
只有一条小路可以通过,看来是想要避开也没了办法,沈漓靠近的时候,刘宁心已经发现了,周扬也站在沈漓身后。
刘宁心只是故作不见,但却止住了声音。
“这是哪里来的闲杂人等,竟然在府中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日后传了出去对王府的名声造成多么不好听的影响,来人啊,还不快将这个不会从哪里来刁妇赶出去?”周扬忍住笑,朝前走了几步。
“大胆,你是何人?”刘宁心指着周扬,厉声喝道。
“放肆,竟然对我的侍卫大呼小叫,你是谁?这是辰王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撒野的地方。”沈漓眼神凌厉,一步一步逼得刘宁心后退。
对上沈漓的眼神,她几乎吓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