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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不选你也没得选了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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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沉的眸子映入了月如初眼底,借着马车中昏暗的光线,她迎上他意犹未尽的贪婪目光。那目光中有着疯狂的思念,似无数藤蔓一般缠绕着月如初,她感受到自己潭底的水雾,不由的双手捧起男人的脸,呢喃道:“承昱,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东方承昱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深切的体会到相思之毒有多折磨。

这两个月的别离对他而言胜似轮回千百世的一场恶梦,将他倾轧、摧残,磨去了他一大半的灵魂,心田化作一毛不拔的沙漠,虽生犹死!

如今,终于能够将这疯狂思念的娇躯搂在怀里,终于能够再感受到熟悉的温暖,在将她虏获进马车的那一个瞬间,他所丢失的一切,全都回来了。

“如初,如初……”有些言不由己,只能这样唤着她的名字,生怕这又是一场恶梦。

月如初的眼角流出泪水,她抚着东方承昱的眉眼、鼻梁、唇瓣,亲眼看着他的憔悴变化,他的消瘦,还有下颌上已经长出的青色胡渣,不由的呢喃:“我在这里,是我。”

东方承昱狠狠一扣月如初的腰,将她搂得更紧,要求道:“待烟华城之战结束,与我回家,不许再离开了!”

回家……这美好的词像是针刺一般扎过月如初的心室,她凄声道:“我是偷溜出月见谷的,待战争结束,我就要回谷了。”

“不许你回去!本侯说过,你这辈子都只能与本侯纠缠,除了随我回盛京,其他的由不得你!”

月如初的心被这份霸道的热情捂得滚热,可是、可是……

“可是我不能回盛京!若我不在盛京,临观帝还无法动你的母家,可若是我回去了,临观帝势必用俞家上下所有人的性命要挟我说出阿雪的下落……”

东方承昱歇斯底里道:“相信我,我便将俞家全部迁去北方,侯府也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临观帝奈何不了你我!”

月如初不禁啜泣,连连摇头。她不是不相信东方承昱的能力,而是,她怎忍心让一整个俞家背井离乡,怎忍心让他们舍弃祖祖辈辈居住的家园,舍弃盛京的荣华富贵,去偏远北地……那样与流放边疆又有何区别?

她凄哀央道:“承昱,我们不能这么自私。”

东方承昱眼底泛起一阵怆然之色,道:“既然如此,那本侯便舍了那些虚名,与你浪迹江湖!”

“可那样的话,俞家没有了你的庇护,只怕便落得和当年的夏国公一个下场。”

东方承昱身躯颤抖着,恨恨一叹。月如初说的这些话,他又怎能不知道,这些便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现实,牵涉的是庞大的家族命运,牵涉的是皇权宦海中的明争暗斗!

而他与她,纵然他们是人中龙凤,却也只是人,而不是神。在这片险恶无边的汪洋大海中,即便他们携手相依,又如何能摆脱那些惊涛骇浪、湍流暗涌?!

月如初戚戚叹了叹,勾出浅浅的一汪笑纹:“其实,有的时候我也会埋怨自己,为什么自己那么卑微。如果我有着足够在盛京站住脚的地位,那么我即便回归盛京,临观帝也会因为忌惮我而不敢对俞家出手……这些终究是惘然了,我永远都只是一个卑微的弃女,我没有办法……”

“别说了。”东方承昱抱紧月如初,安抚道:“天无绝人之路,本侯就是想尽办法,也要为钟爱的女人排除万难。”

月如初心底一震,抬眼道:“可是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而失去那么多。”

“如初,我说了,我会想办法,请你相信我,不许再离开。”东方承昱认真的盯着她的眉眼,柔声、却也坚定的吐露。

他缓缓松了松她,蓦地笑道:“爱妾,你要是不愿意给本侯这个机会,那就真是厚此薄彼了。”

月如初不解:“厚此薄彼?我哪里厚此薄彼了。”

东方承昱笑道:“当初你怨东方绍云将权势地位看得太重,想必你心底也幻想过要他为你舍弃荣华。如今,本侯将你看得最重,为了你可以豁出一切,你却又不信本侯了。爱妾,你说,这不是厚此薄彼又是什么?”

月如初心底咚咚的连着剧跳了两下,脸上划过丝赧色,渐渐的又有些酸道:“你与绍云性格不同,我知道他有些懦弱,便天真的幻想他能因为我而强硬起来;可你不一样,你那样霸道的一个人,我深信你的决心,却……舍不得你那样为我。”

漆沉的眸底浮起两簇异光,东方承昱的手指划过月如初的脖颈,食指挑起她的下巴。两人呼吸交缠,清晰的看到彼此眼中的自己,东方承昱魅惑的一笑,低沉吟道:“如初,你实话告诉我,现在你的心里还有东方绍云吗?”

月如初痴痴盯着那双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眸子,痴痴道:“还有一点点。”

“是吗?”东方承昱的眸底流露出一丝喜色,他重新搂好月如初,柔声道:“那我就继续等,等到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人。”

月如初怔怔“嗯”了一声,又道:“我是在援军离开盛京后才来得烟华城,你怎么预先知道我会来,而随着援军来此呢?”

东方承昱道:“冥惊楼中人遍布各地,一直有人盯着月见谷,从你离谷的那天,我的人便用雪燕传书,我一日之内即知,立刻上书临观帝,称要跟随韩勇将军一并出征。后来本侯恰好赶到出征的援军,韩勇遂下令众军提速,结果原本十几日的路程,缩短了三日。”

原来是这样,月如初了然。

东方承昱柔声道:“不论如何,待烟华城之战结束,本侯定要好好谋划,一定要让你高枕无忧的回到盛京。”

温暖的感觉淌遍了月如初的,她偷偷抬眼瞄了瞄他俊美的侧颜,心底忽的感到安宁……记得从前,她嫁给绍云不成后,明知自己只是一点萤火,却还是努力去和高高在上的皇权抗衡,只因她认为没有努力过的爱情便不叫爱情。那么如今,面对这份爱情,她又怎能让承昱一人努力而她自己反倒退缩了呢?

是的,她不能。

既然爱他,相信他,那就和他并肩携手,一起冲破阻碍!

回答的话语刚到嘴边,还没有说出来,就听到外面传来笃笃的马蹄声,还夹杂着一浪高于一浪的欢呼声。

月如初微微一怔,从东方承昱的怀中抬起身,接着又听到一匹马行至马车旁停下,有个豪放粗鲁的声音问道:“侯爷,那帮北魏人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郭昌带了残兵突围跑了,我们这边俘虏了四万人,兄弟们在吵着要怎么处置他们。”

“如何处置?”东方承昱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

韩勇回道:“要么杀了,要么收编,总不能白养着吧!”

东方承昱尚未回话,马车中便传出月如初轻柔的声音:“韩将军,此事可否听我一言呢?”

韩勇一怔,大喇喇笑道:“夫人说就是啦!”

月如初应了一声,素手如月,掀开车帘,东方承昱便扶着她走下了马车。

这一瞬,众将士们只觉得眼底一亮,无意间好些人探出了脖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月如初,却又遭到东方承昱凌厉的眼刀,只得一个个咽下口水,低头不语。

月如初不以为意,淡淡笑着,看着韩勇和他身后的梁国将士们,福了福身,道:“还请韩勇将军下令,放他们回家去吧。”

月如初的话语使得梁国将士们齐齐变了脸色,不解中还有着或深或浅的怒火。

韩勇双目圆瞪,惊怪的挥着大掌道:“不成不成!他们也杀了咱们的弟兄,放了他们,咱们弟兄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月如初望一眼士兵们满腹牢骚的表情,沉默片刻,望了望东方承昱,见他只是坚定的望着他,唇角勾着一抹赞赏而放任的弧度。

就是这份笑容,让月如初觉得安心,她微微提高嗓音,对众军道:“这些日子我都在前线与沙场,见惯了生死之事,自然也理解各位的心情。只是,须知北魏的士兵与你们一样,都是朝廷征兵过来的,他们也有父母、妻子、孩子。若非如此,他们又怎能被我的歌声影响得斗志全无呢?”

士兵们恍然一怔,脸上的愠怒渐渐被沉思所代替。

月如初继续道:“在战场上,大梁和北魏是敌人,可其实我们心知肚明,所有人都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是战争拆散了一个个家庭。如今他们被我们俘虏,你们忍心让他们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家人,忍心让他们的家人等来一具具枯骨吗?如果被俘虏的是你们,这种心情,我相信诸位是一定可以理解的。”

她的声音是如此娴静、婉转,每一句话都说得自然而然,就像是乍暖还寒之时降下的蒙蒙细雨,一滴一滴的滴在每个人的心头上,将那些障目的灰尘和过激的情绪一丝一丝的冲刷而去。

战场上的死亡总是不能避免,而造就这种死亡的不是交战的士兵们,而是战争本身。

不由的,将士们都低下了头,默而不语,偌大的荒野上一片死寂,此刻,只有风声和鸦啼听着是那样明显。

韩勇摸摸后脑勺,眼睛翻上去翻下来,半晌后说道:“月夫人,要是真就这么放了那帮北魏人,难保他们不杀个回马枪!”

月如初摇了摇头,浅浅一笑道:“这个韩将军尽可放心,如今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我们这边,郭昌败走是迟早之事。若是将军信得过我,就放那些俘虏一条生路。他们愿意回家的就回家,如果还想在北魏军营继续待下去的,也不必顾忌。今晚,我再走一趟北魏大营,定让韩将军无后顾之忧,尽早将北魏人全赶回去。”

一听此言,不光韩勇一愣,连将士们也都抬起头来望着月如初。他们那惊愕的眼神,并非是不信任她,而是钦佩她的勇气和胸怀。如此刚柔并济的手段,如此将心比心的胸襟,倒是让他们这些人止不住的有些惭愧。

东方承昱轻笑一声,在月如初的腰上柔柔掐了一下,眸底是赞赏的神色,复又对韩勇道:“将军意下如何?”

韩勇转惊为喜,哈哈笑道:“老子是没意见,就看兄弟们的了。”

将士们你看我我看你,想着这些天听到的关于月如初的传闻和赞颂,心中原本都存了仰慕之意,再一看连韩勇都没意见了,他们又怎能再作刁难呢?于是也纷纷赞同。

月如初淡淡的一笑,欣慰之情缭绕在心间,对东方承昱娇嗲呢喃:“放心我一个人吗?”

东方承昱沉默片刻,轻笑道:“也罢,爱妾这许多天来也都是独自一人,晚上要小心。”

之后,韩勇听从了月如初的建议,释放那几万名北魏俘虏。

一切果然与月如初预料的一般,这些北魏人感激不尽,绝大多数都迫不及待的回家去了,只有不到两千人犹豫再三后回到北魏的大营中。

然而北魏此次损兵折将,士气大损,再也占不到先机,整个营帐里弥满着萎靡不振的气氛。再加之月如初又于夜半出现,那哀婉的歌声似钉子般一个一个的扎在士兵们的心上,原本就鲜血淋漓的一颗心,更是被那五音给扎得千疮百孔。

一夜之间,就连郭昌的杀一儆百之举,都已经控制不住局势。

所有人耳里、心里反反复复的,都是月如初的那句哀婉唱词——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撕心裂肺!

在唱罢了整整十七遍后,整个军营哭声漫天,惨痛无比。月如初长叹一声,望一眼冷漠流泻在天际的月光,纵身,而去……

回到烟华城的时候,子时已过,月如初在城门上可以看到西南方向是韩勇率军结扎的大片军营,恢弘拔地而起,延绵到夜空最深沉的地方。

她看了一会儿,便回去自己的别院。

进去别院后,见别院的厢房里竟是灯火通明,那间厢房月如初从来没进去过,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现在竟是点了蜡烛,难道会是……承昱?

月如初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将门关好后便走去里间,拉开了门帘,不想眼前呈现出的竟是chun光无限的一幕,令月如初当场怔愣在了门口。

只见房内一片水气腾腾,热乎乎的气息瞬间包围了月如初。昏黄烛火安置在房间四面和四角,光影分明的映出这座浴池的边缘轮廓。

她顺着光影的流向,视线落在了光线交汇的那处,顿时心怦怦的狂跳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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