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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裕这么问,难道这里还会有细作不成?为了这事,姚慎先寝食难安,若果真如此,国公府保不保得住自己且慢说,他们恐怕撇清关系都来不及吧。
见父亲忧心到夜不能寐,姚重华再三说道,“怕什么,凭他李裕什么来历,这种事情没有真凭实证,他也只能是猜测。再则父亲从来不曾与漠北有过关系,诬造都造不出来的。还有那个什么回旋镖,李裕说是凶器,不过就是他的一面之辞。就算他说的是实话,那么显然他当时就在现场,他为什么会在?凶手又是什么模样?为何没有杀他灭口?如此疑点点重重的案子,真要认真查起来,他李裕未必能讨的好去。不过是大家囫囵着得过且过罢了。”
姚慎先听了女儿的话,没过三两日,就把案子胡里胡涂的断了--定做寻常劫杀。随便拿了个泼皮累犯,报了刑部,拟定秋后问斩。
而李裕,也果然如姚得华所料,再没过问这桩案子。姚慎先悬着的心总算落回了他弥勒佛似的大肚子里。
眼见得中秋将近,就要收二季稻了,拓跋猗已问过洛尘香好几回运费的事。可洛尘香总算有法子,只让他静侯。这一日,他又谴人来请。
洛尘香已推辞不去,让叶思宗去打发。不想恰好李裕也找上门来。
这段时日,洛尘香躲他就像是躲瘟疫一样,就连运费的事情,也是用书信来往商量。李裕上门了几回,都没碰见人。
今朝他一到洛家门前,就见向家的小厮在门口纠缠,说向大人官请小姐务必前去。被他训了几句,那小厮方悻悻而去。而如此一来,叶思宗只能请了李裕进门,往厅房坐了奉茶,再着小丫头入内通传。
等得一阵,小丫头却出来说道,“小姐说,向大官人来邀了几回,实在是不好辞,所以……”见李裕冷毅的面容,黑沉如墨云一般,下边的话,小丫话嗫嚅着不敢再说了。
叶思宗在旁看着,即可怜李裕,又替自家小姐担心,张了张嘴想说几句话圆场,可他本来就是嘴拙,这么个情形下,哪里还想的出圆场的话来。
但见李裕长腿迈开,怒冲冲地往内院而去。
叶思宗“唉”了声,急急跟了上前,扬声说道:“不然,大官人到内堂坐坐,小的再请一请小姐。”
李裕哪里还听他的,径自进了洛尘香居住的小角院。就见她一面系帷帽的带子一面向浅碧道:“你让大奎把车拐到后门侯着……”底下的话,在看见李裕的一瞬,惊咽了回去。
“原来,近一个月来你就是这样躲我的!”李裕幽深的眸子盯着洛尘香略带歉疚的面容,嗓音艰涩。他极力控制着情绪,才没有冲上前去怒声质问。
洛尘香低垂着眉眼,避开李裕如灼的眸光,咬着牙死不承认,“李总埠头说哪里话,这些日子我一直忙着京中开铺的事情,所以才不得闲,就是今朝也是与向大官人有事情相商……”
“洛尘香!”李裕暴声喝断,一个箭步向前,双手死死钳住洛尘香的纤细的肩膀,“你一定要把我李裕当傻子么!”
洛尘香觉着肩膀都要给他捏碎了,却忍着不说痛。潋叵秋泓的眸光,清冷得不带一丝情绪,“李大官人,有些事点为止就好,说破了彼此难堪,何必呢。”
李裕心底连斥“你胡说!”可是看着洛尘香没有半点躲闪的眸光,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过了一会,他颓然地松开双手,语带悲凄地说道,“七夕那晚明明一切都好,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她已经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