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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一间普通却不失风韵的房间里,一个男子并不像往常一样按时睡下。
似乎是因为某些事情难以入眠,整整一个时辰都在纱幔围帘的床/榻上辗转反侧,安睡不得;眼睛只要一闭上,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一抹清丽地身影不断徘徊;可一想到那个人,胸口又是一阵一阵的烦闷不堪。
没过一会儿!依稀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急快地开门、关门声。
华艺厢!乃是美丽妖娆,至情至美的华歌闺房;而现已深夜,外面早已没有了过往的人群;时而只能听到一些蛙虫的鸣叫声。
思绪疑虑了那么久,当男子终于走到华歌的房前时;翩然俊雅的他眉头深锁,心里还是有些踌躇顾虑;站在门前,他试着举起手想要敲门,犹豫不决地想着各种可能预见的情况;终于,他还是狠下心,微低着头。
“咚咚咚!”手节叩门。
而这会儿,正准备睡下的华歌听有人敲门;淡淡地声音从房里传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可门外却没有任何的回复声,只听见又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如若是平时了解华歌的人,现在必定是很自觉的退下了;这一次却不同?敲门声一直不绝于耳。
这让屋内的华歌感觉有些烦躁,闻声便走向门口;微嗔道:“我说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没听见吗?”说着便开了门,可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有些失了神,来人并不是坊中的任何人?而是他——布安锦。
“怎么是你?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惊异的回过神,她澹定不惊的话似乎连她自己都有些吃惊。
可眼前的男子眉间依旧紧蹙,唇角紧抿,深眸里隐隐散发出燎燎原火,毫无顾忌的直视着她;“有!”说着,布安锦与她擦肩而过,如风一般的走进了房间。
“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有些疑惑不解的华歌看着他澹然以对地问道;站在烛光亮堂的房间里,华歌更能看清他脸上不寻常的神情;全身就像布满了怒火,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可当布安锦盯着面前衣衫少缕的她,惑媚无限的毫不在意时;他更是怒火中烧,心里就像有一座火山一样,要将他彻底吞没;眼眸瞬间露出不可抑制的怒火,切齿冷冽道:“为什么今天要委曲求全的对那个男人?你难道看不出来他是故意的吗?”
华歌一听完他的话,心里猛然一揪;针尖一般划过的刺痛隐隐荡漾而来;可她却只是轻微一笑,原来他在乎的不是自己?而是在意她碰了别的男人,原来是她触及到了男人莫名的占有欲了。
华歌只觉得痛贯心膂,脸上却冷笑着,轻/佻淡漠道:“那又如何?于老板有钱又有势,我对他好那也是理所当然,怎么?你不高兴了。”说着,她窈慢着身姿;缓然地走到梳妆台前坐下;而站在那里的布安锦却一肚子窝火,眉头皱的更紧;似有些激怒!
“你究竟有没有一点自尊啊!你难道看不出来那个男人故意来找茬的吗?可你却偏偏还往上贴,你知道你那个样子有多肮脏吗?”布安锦愤恨地怒吼着,双眸散发着熊熊焰火。
华歌听着他的话,猛然站起转过身,双眼些许酸涩的看着他;幽怨自嘲道:“对!我是没自尊!我是肮脏!请问我这种青/楼女子要何尊严!那能让我们吃饱饭吗?能让我们活下去吗?我告诉你,不能?在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就是尊严;所以现在,请尊贵的布公子离开我这肮脏的房间;免得弄脏了你的尊严。”
华歌最后一句几乎已经咆哮起来,心痛!碎裂如灰的湮没!所谓的伤痛欲绝,在真正听到他说出的那些话后,才真正地毫无准备的袭入全身;原来她竟这样在乎!在乎他眼中的自己,在乎一个从来不曾瞧得起自己的人。
“你上次告诉我你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是不是只要有钱,你就可以很随便;随便往任何男人身上贴?”布安锦绷住脸鄙夷的看着她,嘲讽地次责道。
“呵!对,你说得对,只要谁有钱,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往上贴;这些你不是早就很清楚吗?今天又何必来问呢?”华歌冷笑着,傲视以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又何惧字字如针刀的话呢?
“是吗?那今天我就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怒气冲天的布安锦眼中冒着星火,大声的向她怒吼着。
只听见“啪!”的一声!气急伤痛的华歌瞬间挥手扇了布安锦一巴掌;看着他的眸光心寒愤恨,努力着止住快要划落眼泪,心痛酸处苦涩:“布安锦,你混蛋!”
犹如一场恶梦一般,当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份火辣辣地疼痛时;他才清醒过来——自己刚刚说了、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