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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贯内心骄傲的她,即使在向人求援时,也依然希望保持自己的尊严和体面。
她用似认真似不认真的询问方式,来寻求武文杰的帮助,也想借机一探他内心的底数。
几番见面的地点,她都执拗地坚持安排在王卫彤眼皮底下。
而对武文杰一次次的提问,她是发自内心来问的,她真的想探究到底,究竟自己的选择是不是对的。
她甚至也做好了预案,一旦武文杰明确说他自己是那个合适的人时,她该如何应对。
一路下来,武文杰的回答虽略带狡黠,却也不乏真诚。
只是到了终极问题时,他用了缓兵之计。这倒让车车松了口气。
其实她心里清楚,没有两全其美的选择,更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生,带着遗憾的洒脱,才配叫青春。
但武文杰后来在电话里突然说出的那番刚硬的话,还是刺伤了车车的自尊。
“车车,咱们不要再约了,我不会再去回答你的问题。我现在有太多的事要忙,也没有心情。”这是武文杰当时的原话。
回到家里,车车大哭一场。
家人并不知她哭的真正意图,因为这个时候,家里的那只小母狗小黄正病得奄奄一息。小黄是车车的心头肉。
哭完,她下了决心,谁也不求,谁也不找,她的事她自己想办法,再也不给武文杰打电话了。
谁知,误认为她在为小黄而哭的哥哥车辆,却在她哭过之后,轻轻提醒她:“我们班那个小武,他好像知道一点给狗治病的知识,你有时间去问他一下,听说他有个什么偏方。”
车车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不去问?我才懒得理那个脏乎乎的油猴呢。”
她知道自己这样说是难为哥哥。哥哥这人极好面子,让他“屈尊”做点事,比登天还要难。
那位小武是他的部下,平时还不时跟他有些大大小小的纠缠。在这种情形下,要哥哥去帮人家,他倒是会不吝付出地去做。但要他去求人家什么事,打死他也不会干。
车车说的是气话,并没当真,可车辆听了却大为不快:“你怎么不知好歹呢?我好心告诉你点信息,是想帮你救救小黄。你自己不去,还要难为你哥。你爱去不去,反正我话说到了,到时你可别后悔。”
车车了解哥哥,如果她不去找武文杰,哥哥是绝对不会去问的。尽管小黄也同样是他的心头肉。他就是这样的人。
她还是给武文杰打了电话。但传电话的人告诉她,小武没在车间。
又打了好几回电话,得到的答案都是同样的。显然,武文杰拒绝再接她电话了。车车伤心,但并不打算善罢干休。她要救她的小黄。
而车车不知道的是,这几天武文杰好不容易以各种指天咒地的自证,甚至说到了“如果我骗你我就是小狗”一类的话,终于让老七相信了他的“清白”。
武文杰生怕车车不避嫌的行动,会让自己的努力前功尽弃,干脆采取了毅然决然的做法,完全屏蔽了与车车的电话接触。
总算获得了老七的信任,他不能辜负人家。他要防止瓜田李下。
他打算帮助老七度过当下的困境后,再细细跟车车和老七聊聊,把各自间的误会解开,而尤为重要的,是让他们俩能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和彼此间的关系。
尽管三人的“三角形”关系不复存在了,但武文杰还是希望自己这一点,能够跟合二为一的那个点,保持良好的关系。
只是如果人家那两个点无法再合二为一,那么他们三人之间形成的新三角形,就会非常别扭了。
武文杰约好老七到他车间来,他要现场演示一下模拟受电弓的工作原理,帮老七增加些感性认识。
快到约定的时间了,工友跑来告诉武文杰,外面有人找他。
武文杰当是老七,赶紧迎出去。
谁知出现在眼前的,却是车车。
她见到武文杰,开门见山地说:“你是不是能帮帮我的小狗。”
而武文杰听成了:“你是不是能当个小狗。”
他正想问车车,她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时,老七到了。
老七见武文杰和车车面对面站着,一下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