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丞相夫人是首富(穿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纪云汐再次打断:“这意思是,你们赌坊不准备给钱?”
管事汗流满面,忙道:“自然不是,可”
纪云汐轻轻摸了摸发鬓:“哦,那就开始装钱罢。”
她话音刚落,后头纪府侍卫们,便每人扛着个箱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赌坊大门。
纪府的侍卫们,一个个身体强健,很是阳刚。在他们面前,赌坊的那些打手根本就不够看。
侍卫们二话不说,打开箱子,就开始到处找钱装钱。
毕竟赌坊里,桌上,库房里,都是银两。
他们一边装钱,旁边还有账房先生在清点。
管事:“这这这,三姑娘,您不能这样啊,这可是抢”
纪云汐没说话,反而弯了弯唇角,笑意吟吟地看着那管事。
管事被看得说不出话来。
毕竟,这虽然确实是抢,可也确实不是抢啊。
纪云汐拿的,都是她本该拿的钱。
管事汗如雨下,但他也着实没有办法。
理,他们不占。打,他们也打不过。
管事只能安慰自己,他也只是个管事而已。
这赌坊不是他的,而是那冯家的。当初纪云汐拿着钱来押注时,他可是问过大人的意见,大人说能押,他才让纪家三姑娘压的。
可现下,明明知道吴家公子中了一甲,赌坊要赔钱,可冯家却丝毫没有指示,也没有人来,让他一个人在这顶着。
哪有这样的道理?
管事劝了几下,也就不劝了,就看着纪云汐带来的侍卫兴奋地装钱。
吴惟安跟着纪云汐在赌坊一处坐下,看着面前这一幕,再看了看一脸淡然的纪云汐,垂下了眼眸。
来前就知道要钱不会容易,他甚至帮着想了不少法子。
但不得不说,都没他夫人这法子好,够狠够直接。
果然,赚钱要钱一事,还是他夫人比较厉害。
钱装得差不多时,冯家终于来了人,是冯五。
冯五几乎咬碎了一口牙,但他向来要面子,众目睽睽之下脸上还是带着点笑,看起来风度翩翩,可那双眼里的阴鸷却已经快要藏不住了。
“三姑娘,吴公子。”冯五佯装讶异,“这是发生了何事?”
纪云汐不是很想搭理冯五,她看了吴惟安一眼。
吴惟安笑了笑,回道:“冯公子,云娘先头在赌坊砸了不少银两押我会中一甲,我们赌赢了,故而我陪云娘来取钱。”说完后,他很是好奇和疑惑地反问,“对了冯公子,你怎么会在这?”
冯五沉默了:“这赌坊,是我冯家产业。”
吴惟安震惊道:“这么巧?这赌坊居然是冯兄家开的吗?”
冯五:“是。”
吴惟安面色由震惊转为喜悦:“那可真好!我原先还担心这赌坊赖着不肯给钱,但这赌坊若是冯兄的,我就不担心了。冯兄向来品行高洁,冯大人更是人人敬仰的御史大人,赖钱这种事情,是断然不会发生的。云娘,你说呢?”
纪云汐颔首:“确是如此,我家中几位兄长,也常常让我多和冯四姑娘,不,贵人娘娘看齐。”
冯五一口血堵在胸口。
他来时本已经想好了一番说辞,可现下,已经不能说出来了。
若是说出来,岂不是打了他冯家的脸?
冯家向来很在意脸面,怎么都不肯让人小瞧了去。冯五更是,他硬生生挤出笑意:“两位谬赞了。”
纪云汐带来的人不少,赌坊的银钱很快就被搬空了,分文不剩。
纪府的账房先生过来,打断三人间的对话:“禀三姑娘,这里银钱悉数加起来,还不足五万两黄金。”
也就是说,连纪云汐砸的本钱都不够。
她略微挑眉:“五公子,这好像有些说不过去罢?”
冯五看了眼外头看热闹的人,觉得丢脸到极致。他脸色铁青,硬撑着道:“赌坊中一般不放过多现银。”
吴惟安哦了一声,好奇地问:“那都放哪呢?”
冯五握着拳头:“在我家库房。”
纪云汐颔首:“那就劳烦五公子的人带带路,我让府中下人去取。”
这话,冯五没敢接。
冯家库房里的钱,可不是他能做主的。
而且冯五很清楚,就算把库房里的钱全拿出来,也远远不够。
冯五道:“我得请示一下父亲。”
纪云汐倒是挺善解人意:“如此,那便麻烦了。”
吴惟安多问了句:“冯兄,那大概什么时候能凑好?说来惭愧,这钱是云娘花的钱,我作为男子,总不能让女子在我身上花这么多。只有钱重回到云娘手里,我才能安心。还望冯兄谅解我的心急呀。”
冯五已经笑不出来了:“我会尽快。”
纪云汐也没想今日就能把钱拿回来。
毕竟这么多现银,她收集都需要时间,更何况其他人?
当然,纪云汐猜测,冯家恐怕凑不齐。但也没关系,纪云汐就没想收齐。
她落下一句:“那就三日罢,三日后我让府里侍卫们去冯府取钱,此事就麻烦公子了。”
说完后,纪云汐和吴惟安便离开了此地。
马车上,吴惟安道:“你先给我两万两黄金罢。”
纪云汐一脸莫名地看他:“为何?”
吴惟安扬眉:“云娘难道忘了,你说此事事成后,我们一人一半。”
这回她拿了四万多两黄金,他只要两万,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纪云汐放下手中的茶盏:“我说的是,赢来的钱,一人一半。而我,还没收回成本。”
吴惟安:“???”
第二日刚下早朝,冯其石第一时间便去找了太子和纪明喜。
“太子殿下,纪大人。”冯其石一脸苦笑,“臣实在没办法,只能腆着老脸来求求二位了。”
太子向来是个很操心的人,而且冯其石是他的人,太子不会不管,闻言便道:“发生了何事?你说来听听。”
冯其石看了看一旁低着头的纪明喜,便把赌坊的事情大概和太子说了说:“我家五儿和纪大人家妹妹年纪都小,都不太懂事,才闹出了这般事。殿下有所不知,那赌坊虽是臣家里的生意,但平日事务都是管事一手操持。纪大人妹妹当初来押注,臣一家都不知道,知道的话,是怎么都不会同意,不会做这笔生意的。毕竟那钱不是少数,哪能让这些娃娃们胡闹呢。”
太子皱着眉:“此事我都知道,你们冯家不知道吗?”
冯其石:“…………”
太子回忆了一下:“当初全上京城闹得沸沸扬扬,我还劝过明喜,让他回去和云汐好好说说,日后不能这般挥霍。”
冯其石忙道:“是啊,臣也是这个意思。臣这就将当初三姑娘的银钱退回去,此事就当没发生。纪大人,你觉得如何?”
纪明喜这才抬起头:“冯大人,此事我做不了主。云娘这孩子一向很有主见,并不听我的。”
说到最后,纪明喜长叹一口气,很是无奈。
冯其石:“…………”
太子也叹:“我也算是看着云汐长大的,云汐性子我了解。冯大人,你还是愿赌服输,该给云汐多少,就给云汐多少罢。毕竟已做的事,便已是做了。你家还是开的赌坊,更应该懂愿赌服输四个字。”
至此,太子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这也是为什么,冯家虽是太子一党,但一直不甘心屈于太子之下,想让女儿进宫为妃生下皇子的原因。
因为在纪家和其他人之间,太子一定选纪家。
冯其石急匆匆回了冯府,拉着夫人在房间说了好些话。
第二日,冯其石的夫人便进宫见了女儿。
冯四如今在后宫风头正盛,陛下连续三日翻了她的牌子,恩宠冠绝六宫风头一时无人能及。
冯贵人见了母亲后没多久,就去御书房送鸡汤了。
冯贵人进宫前,其实心里还是怕的。毕竟当今圣上的年龄,和她父亲差不多。
但那日侍寝,第一次见到圣上,冯贵人就不这么想了。
圣上虽然老了些,但也是风度翩翩,而且很是温和,私底下没什么架子,对她极好。
故而冯贵人恃宠而骄,在御书房里耍着性子要皇帝想办法解决纪云汐这件事情。
冯贵人这般做,也是有底气的。她这些日子把后宫的妃嫔都见了个遍。
她觉得,就没有一个比她好看的。
跟在皇帝身边多年的总管太监缓缓退出御书房,妥帖关上门。
他想着,这皮相再好,没了里头,看两天也就腻了啊。
这冯贵人,怕是当不久咯。
最终,三日过去,冯家没有走通任何一条路。
第三日,纪府的侍卫一大清早便到了冯家大门口候着,阵仗极大,引来很多人围观。
冯家没有办法,只能把库房里的钱也拿了出来,东拼西凑,最终凑到了大概七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
冯其石和冯五都没出现,只派了管家出来交涉。
纪云汐和吴惟安也没出现,来的人是纪府的账房先生,他朝冯家管家说了纪云汐的意思:“看在往日情分上,三姑娘愿意退一步。剩下的钱可以不用还,用冯家手上的八家赌坊来抵便可。”
是的,纪云汐其实看上的,是冯家的赌坊。
都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那么反过来,断人以鱼不如断人以渔。
……
纪家,纪云汐的院中,吴惟安看着摆在他面前的那些黄金,高兴不太起来。
因为比他想得少了很多很多。
吴惟安抿了抿唇,抬头问坐在主位喝茶的纪云汐:“所以,我最终只能拿到一万两黄金?”
纪云汐轻轻吹了吹热气腾腾的茶:“还有四家赌坊,也是你的。我只是代你经营,到时候盈利都会结算给你。”
吴惟安还是更想要现银,钱拿到手里才是真的。
而赌坊的盈利,是一月一月结算。这意味着,他可能真的要被绑在纪家的船上了。
纪云汐想起件事,把茶盏放下,起身走到一旁拿出一张烫金的帖子。
她走到吴惟安旁,将帖子递了过去。
吴惟安没接:“这是什么?”
纪云汐淡淡道:“接下来几月的良辰吉日。我们该成婚了,你看着选一个告诉我罢。”
吴惟安安静了好一会儿,伸手接过:“哦。”
作者有话要说:已知今日是三月二十,接下来共有三个适合大婚的日子:
a.四月十八;
b.五月十二;
c.六月初七;
请问,吴大最终选的是。
感谢在2021100818:48:022021101001:50: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55330484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無名2个;tinachen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大花64瓶;lotus62瓶;痴人梦黄粱20瓶;脆皮酸奶19瓶;花生家的小太阳18瓶;牙白、猪神17瓶;2201230713瓶;一笙十年、叫我爸爸谢谢、一只鱼、九烟、幺女青青、如果、我改名了。、凛冬已至10瓶;任莫然6瓶;虎躯一震、糖炸栗子、九江、腐木、苏木、唐诗三百首、作者哭着伸出舌头舔上5瓶;光年星子4瓶;早安晚安、紫幽、清水煮茶、老鹅、33317617、xiacha、冬天来了3瓶;念知御2瓶;厌莺、安然于飞、土土每天都很棒、落英缤纷、漪月榛、weiwei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