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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手巧得很，没多久就帮她打扮好，末了还问了句：“娘娘要擦香吗？”
她不甚在意地点点头，“擦吧。”
那宫女便拿起一盒香粉，打开试了下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然觉得手里的香粉没什么味道。
这怎么可能？
宫女又拿起几盒其他味道的香粉，挨个打开嗅了嗅。
越试，她越觉得不对劲。
这些香不乏有陛下封后时赏赐的，可现在居然全都没有味道。
瞧见宫女异样的表情，顾言影抬眸，正欲开口，旁边的人就直接跪了下去，双手还捧着几盒香。
“娘娘恕罪，奴婢……奴婢试不出这些香的味道。”
试不出？
顾言影也知道这些香的来历，有些疑惑地从宫女手里拿了一盒，打开凑近试了下。
哪怕是这么近的距离，她也闻不到那香的味道。
反而……只有一股很淡又很熟悉的香。
那是——
顾言影侧目，拿过一旁放着的两包香料。
她只拿着，甚至不曾凑上去，就能闻到那浓郁了些许的香，和苏子木身上的如出一辙。
宫女自然也闻到了，有些惊奇地看着顾言影手里的香包。
那不是陛下平日里用的香吗？
宫女眼珠子转了转，立马放下手里的香，跪着上前：“娘娘，奴婢帮您系上？”
说的，自然是苏子木送过来的香包。
顾言影“嗯”了一声，随手丢给她一袋，任凭她将其系在自己腰间，暗中却和白九讨论着。
“小九九，是不是反派送的香遮住了其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