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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死一整天的白九怂巴巴开了口：“殿下……”
顾言影没理它。
白九语气都虚了：“殿下，研究进度只差五个百分点，你其实……可以现在就离开这个世界的。”
在白九看来，顾言影完全是为了任务献身，心底该是十分不愿的。
研究进度超过百分之九十已经算是成功了，她现在就可以结束这个任务。
顾言影只道：“小九九，你家殿下可不是半途而废的人。”
白九没说话了。
顾言影便阖上眼，整个人悄悄往苏子木怀里缩了缩，呼吸逐渐平稳。
温香软玉在怀，苏子木直到夜半也没睡着，索性睁了眼，看着怀中的人儿。
良久，自唇边溢出一声浅浅的叹息。
湮没于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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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宫女口中得知顾言影要赏自己时，王嬷嬷和刘嬷嬷没有丝毫怀疑。
她们以为捏着宫女的命脉，她定然不敢把那档子事给抖出去。
于是欢喜地换了身体面的衣服，等午膳的时辰一过，就忙去了顾言影宫里。
顾言影早已在殿内候着了，见两人踏入寝殿，她放下手里的茶盏，懒散地抬眸，“可是王嬷嬷和刘嬷嬷？”
两个嬷嬷立马跪了下去，“正是，老奴参见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