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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棋盘上厮杀，谁也不退让半分。可面上均是一脸的淡然，半分情绪也没有。
直到黑白两子落尽，两人也未曾分出个胜负。
玄冥这才又开了口：“师妹那乾坤袋里的法器可不亚于为兄。”
这话不假。
言泠上仙在修仙界这么多年，搜罗的法器足够她天天换着用几个月。
可那些法器都是言泠上仙自己使用的，威力庞大，根本不适合刚入门的乔沐歌。
顾言影摇了摇头，“师妹昨日收了个小徒弟。”
别的修仙者刚结婴就开始收徒，唯独言泠上仙是个例外，都飞升一次了，还没半个徒弟。
这次若非凌时在一旁提议，乔沐歌又恰好和她一样是个冰系单灵根，她恐怕也不会起收徒的心思。
没带过徒弟，自然没有适合徒弟的法器。
玄冥上仙就不一样了，他名下弟子众多，这方面要比她了解得多。
“师妹收了徒弟？”
玄冥收拾棋子的手微微一顿，心下蓦地升起几分淡淡的不悦。
也就是说，那个不知名的小娃娃要同师妹一起住在言泠峰？
“师兄不知吗。”顾言影没有觉察到男人的异样，“那丫头还是凌时推荐的，也是冰系单灵根。”
玄冥略略抿唇，没再说什么，从乾坤袋里拿了几样他去年给荀珏的法器，放在棋盘上。
随后起身，还未收拾好的棋盘上同时闪过一道白光，那些凌乱的棋子只瞬息便分黑白两色落入棋盒。
他却连看都没看那些棋子一眼，转头回了殿内。
顾言影看了看那些法器，又看了看男人离去的身影，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