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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那日的行为有多么出格。
怀里的女子稍稍偏头，似是有些疑惑：“师兄你在说什么？”
玄冥眸底闪过一抹红光，形状好看的唇瓣紧紧抿着，目光染上几分戾气，半分也不像是不染纤尘的仙人。
捏着自己下颚的手微微用力，顾言影心下疑惑，面上却不显，只道：“师兄，你弄疼我了。”
女子白皙的下颚开始泛红，玄冥却没有半分想要收敛力道的打算。
他俯身，停在距离顾言影朱唇不过半寸的位置，像是故意般对着她吹了口气。
轻声道：“师妹，师兄有没有教过你，做任何事都要承担得起后果。”
玄量天尊在收下两人没多久就飞升去了仙界，已经踏入仙界的仙人是不许随意再入凡间的。
是以那时，尚且年幼的言泠是由玄冥教导的。
玄冥自小性子就冷淡，除了教言泠功法外几乎不曾同她说过什么话。久而久之，言泠也养成了同他一般的性情。
可现在，这个往日根本不多言的男人却问她，有没有教过她这种做人的道理。
顾言影下意识想要反驳，却有那么一瞬升起几分想要点头的欲望。
她心下有些茫然，压下那几分欲意，缓缓摇了摇头：“师兄不曾这般教导过我。”
话一出口，她就感觉捏着自己下颚的那只手越发用力，疼得她差点忍不住呼出声。
男人一双眸子暗了下来，呢喃道：“师妹怎么可以忘记呢……”
没等顾言影再说什么，他就再次凑近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