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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卫过来在步龙桀耳边轻声说了两句,步龙桀目光冒火,“抓!管他什么军,统统给我抓!”
警卫点头,去了。
萱宛怡咬着牙忍着医生打麻药,眼睛却看着步龙桀,脑子在想什么人对自己下那么狠的手?
步龙桀皱着眉头低头看着医生帮她处理伤口,每缝一针都似乎缝在他自己身上。
萱宛怡目光停在他的脸上,那张脸明显消瘦,胡子估计好几天没剃了,他以前是个多么讲究形象外表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心点,连少一点,要不留疤的。”他专心致志地低着头指挥着。
萱宛怡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张日夜思念的脸。
“缝偏了!”他忽然大吼一声,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吓得医生手一抖,都不敢下针了。
萱宛怡也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手,嘟囔着,“你吓着医生了,缝不好你负责!”
步龙桀皱眉看了她一眼,“缝针我比你受得多,经验比你丰富,你闭嘴!”
萱宛怡无语,这人还变凶了。
吴莽走过来,萱宛怡立刻问,“她们怎么样了?”
“两个司机都死了,孟冰伤势严重,风柳和青烟都还好,不过流血过多,还没完全清醒。”吴莽也是红着两只眼睛。
萱宛怡看着他,想到这段时间风柳日夜思念,和自己也是一样的苦,不由有些歉意。
“你去陪风柳吧,我没事,等下包扎完了,我过去看她们。”
吴莽看了她一眼,对步龙桀说,“刚才听警卫说在杀手身上搜到一封张荀的信。”
萱宛怡一惊,“你是说张荀派人杀我?可是,为什么?”
步龙桀看了他们两一眼,再看看医生将伤口处理好了,便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吧。”
“张荀没有理由杀你,杀你等于自掘坟墓。”步龙桀摇了摇头。
“我去查。”吴莽闷声说。
“李大龙再查,据说杀手里面有霖庆的人。”步龙桀冷冷地说,眸光如冰,薄唇紧抿,“我正愁找不到借口。”
“霖庆?”吴莽通红的眼睛一瞪。
“张荀和霖庆一直勾结,信加上杀手,足矣。”
“可是霖庆和张荀为何要杀我?我和你都离婚了,还有什么妨碍他们吗?”萱宛怡奇怪地问。
步龙桀听到离婚两个字,心里极为不舒服,瞪了她一眼,“你管什么?这事由男人管。”
萱宛怡一皱眉头,这人还大男人起来了?
“吴莽,你立刻回去将带来的警卫集中起来,一半留在医院守护着,另一半以便衣监视霖庆家,如有任何陌生人进出,出门即刻抓起来,都带到将军行馆关押起来,抓一个审一个。另外,给陈子航发电报,将警卫营的人全部暗中调来,2天内到达。再,你找京城护军,就说孟冰被刺,同时报告总统,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总统很看重孟冰,不怕他不来探视。”
吴莽点头,立刻执行。
萱宛怡看着他,如果是霖庆动的手,恐怕是为了霖雨桐,可步龙桀真的会舍得对孩子下手吗?
步龙桀抬眸看她,四目相对,却是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忽然大步靠近,站在病床前,像一座山一样,低头俯视她。
萱宛怡心头一跳,暗骂自己怎么还像以前那样,会被他的气势弄得不自在。
她刚想说话,下巴被人勾起,热烈而霸道的吻已经附了上来,她想挣扎,包扎好的手已经被死死的抓住,一下压倒在病床上,小床受不了他大山一样的身体,吱吱呀呀的,带着轮子的小床吱溜一下,滑到墙边重重撞了上去。
萱宛怡手动不了,脚拼命踹,嘴里呜呜呜声,被他蛮横强势的攻城略池,2个多月的日夜的思念,在这一刻爆发,全融化在这缠绵入骨的吻里。
吻唇还不够,**的唇瓣脸上,耳垂,玉颈,拼命的留恋,如一团火焰烧到哪里哪里要爆炸,萱宛怡被他浓浓的气息包围着,逃不掉,也不想逃,一时忘记了生气,忘记了霖雨桐,忘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只觉得就像被他这样抱着,这样吻着,这样爱惜着。
“搞什么,在外面就听见床被撞的声音,坏了要……”护士手里端着东西正准备为萱宛怡打针,目瞪口呆的看着病床上缠绵的两人,好半响,嘴都闭不上。
门口的警卫一把将她扯了出去,护士才惊醒,大叫,“这是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