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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想着,便想站起来,不料我刚一动,燕平青却是非常魅惑的“嗯”了一声,拖长的声调,婉转悠扬,简直堪比岛国动作片声优。
我被这猫儿一样的声音吓到了。
燕平青却一下子抓住我的手,他略微昂着头,双眼虽然画得很夸张,但掩不住里面的风情。
“好姐姐,”他居然用上哀求地语气,“你刚才打得我好舒服,现在再来一次。嗯……我有心脏病,你这次稍微打轻点。”
天!
上帝!
老佛爷!
阿弥陀佛!
这是什么状况,求解释!
我、我要澄清一下,刚才我看似打得很激烈,其实也就是第一个是扇的耳光,其余的,都是在乱打他的肩膀和手臂什么的,也有可能在那种时候碰到了他的胸膛,才导致他心脏病发作的。
但是,我绝对没想到,比心脏病发作更可怕的是,燕小少还是个受虐狂!
好吧,说到这里,我也有错。
因为,我发现我居然是骑坐在燕平青腰上的……
刚才打人的时候,这个姿势很有一种武松打虎的气势。现在一停下来,突然就发现,这么违和的姿势,我和燕少都没演练过!
好,燕小少,你强大,我认输,我惹不起,我躲还不行吗?
没成想见我想要脱身,燕平青的眼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那一瞬间,他露出了一种几乎和燕少一模一样的神情。
在一种可称之为家族式霸道的气场下,燕平青冷冷地笑着:“你现在敢走,我就马上大喊大叫,说你勾引我,让他们送你到酒吧去卖。一次三十块钱,一晚上八十次,卖你二十年!”
我理科生的大脑听到这丧心病狂的威胁,非但没有愤怒,还颇为奇特地转动了一下,然后惊讶道:“居然可以挣一千七百五十二万!”
额,不对,还要除掉大姨妈生理期。
我穷疯了的模样把燕小少惹笑了。
他笑起来的时候,画长了的嘴有些滑稽,但眼里却带着迤逦滟涟的波光。
燕小少调戏人时候的表情,还真跟他哥哥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好姐姐,”他的声音里带着蛊惑,“你每天打我两次,我一个月就给你两千万。”
燕小少开出的天价,立刻让我荣升亚洲最值钱打手之列。
见我愣愣发呆,燕小少就抓着我的手,放到他脸上:“快点,再打我一次。最好是又打又掐,还要留下点伤痕。这样别人问起来,我就得找到合理的借口解释。想想都让人觉得兴奋。”
我真的不能忍了。
这么暗黑、重口味、扭曲的少年,确定就是燕少口中描述的纯情小清新?
我一下子从他身上站了起来,强忍着踢他的冲动,用一种你无可救药的眼神看着他:“燕平青,你麻溜的从地上给我滚起来,你哥现在情况很糟糕,我没时间陪你演戏!”
一听到我再度提到燕少,燕平青的眼神很快又冷了下来。
这一刻,算是他今晚上最正常的时刻。他冷眼看着我,口气也非常正常:“你说你是我哥派来的,有什么证据?”
见我一时被他问到了,燕平青就又换了种语气:“好吧,我问你三个有关我哥的问题,如果你能答上来,我就相信你。”
我点头,重新坐下来,不过这次是坐在他的身边:“好,你问。”
燕平青就举起一根手指头,望着天花板:“第一,你是我哥的什么人?”
我想了想,说女人的话,一定会激起燕小少这个哥控强烈的情绪反弹,所以我很坚定地回答:“奴隶。”
燕平青立刻举起第二根手指头:“那好,我哥平时喜欢怎么惩罚奴隶?”
我想了一下,燕少激烈的惩罚方式,恐怕不是燕平青柔弱的心脏所能承受的,于是我折了个中:“嗯,打我屁股。”
燕平青又问:“第三,我哥的口头禅是什么?”
这个问题几乎不需要思索,于是我脱口而出:“那你废什么话!”
燕平青放下了手臂,好奇地转过头,看着我:“他叫你来干嘛啊?”
我说:“这是第四个问题了……”
“那好吧,”燕平青在地摊上翻个身,背对着我,“那你什么都别想从我这儿得到!”
我一听这略微松动的口气,立刻扔下脸,去哄燕平青:“燕小少啦,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哥哥让我来取他办公室保险柜的钥匙,说是在你这里。”
谁知道我刚一说完,燕平青就惊悚地吸气:“保险柜的钥匙?他怎么知道是我偷的?”
我……
我只能说,我今晚上被燕少坑得真是不轻!
明明是燕小少偷了他的钥匙,他非要告诉我是他给燕小少保管的。除了佣人的信息资料和燕宅的布局图,燕少所提供的最关键信息,譬如钥匙在哪里,为什么在那里,燕小少为人如何,全都和事实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