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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她消失不见了。”
穆伟翔也觉得事情有点大条了,立刻通知人去把监控调了出来,从穆伟翔进去之后,就只有方佩瑶和林雨柔进去过。
秦慕天心痛地喘不过气来,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也是这样,生在秦家,他已经受够了,他不在乎能否继承秦家的家产,也不在乎父亲能分过来多少爱,那么多年,他还不是照样活过来了吗?
最艰难的日子都过去了,他的妈妈又想搞什么?
他怒不可遏地回到了秦家老宅,狠狠地踢开了大厅的门,林雨柔心疼地说:“儿子,你可悠着点,这可是你爸爸刚刚拍卖回来的,文物来的。”
“妈,你是不是去找过她?”
林雨柔立刻僵住了,她感觉她做母亲很失败,从小到大都管不住这个儿子,她也只是关心他,害怕他被骗,难道他有错吗?为什么儿子每次都用这种凶神恶煞的目光看着她。
她泪如泉涌地说:“儿子,妈只是关心你而已。”
“你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你确定你真的是关心我吗?我警告你,以后少去找她的麻烦,不然我敢保证,你以后休想让我再叫你一声妈!”
秦慕天的话已经摆在这里了,林雨柔歇斯底里地痛苦着。
秦皓手里执着棋子出来,见到久违露面的儿子,连忙让他停下来,只可惜他连看都不看一样,都是他造孽,如果当年他管住自己就好了。
林雨柔赖在地上不起来了,哽咽着说:“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些年,你扪心自问,你关心过慕天吗?在你眼里只有那个病得只剩下半条命大儿子,呵呵,秦皓,总有一天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秦皓刚伸出手,听到她的话,立刻缩回了手,声色俱厉地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怎么总是说两家话,我看你是看谁都不顺眼,既然你讨厌我的话,从今天开始,我也消失在你面前。”说实话,秦皓也受够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无论疼哪一个,都会惹来非议的,而偏偏林雨柔就是一个极其敏感的人。
秦慕凡站在楼梯上,刚才林雨柔的话他已经悉数听了进去,他发誓,他会绝地反击,他会让他们乖乖地跪在他母亲的墓碑前,为她陪葬。
关洛臻不知道晕晕乎乎地回到了出租屋,刚才好像在摇晃的公交车中牵扯到了伤口,现在胸口是钻心地疼。
她好想喊出声来,疼到了骨子里,当年的他,也是这样吧?
能感受过他曾经感受的伤痛,没死的她已经很满足了,在狭小的出租屋,不仅潮湿,连最基本的家电都没有,闷热得有种要死人的冲动。
秦慕天很快就通知警察局的人帮忙找,自己也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寻找着,该死的女人,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伤很严重吗?居然今天趁他不在就出院了,找到她之后,他非得要狠狠教训她一顿不可。
“你到底在哪里?”五年前,他失去了关洛臻,五年后,他不希望好不容易遇见的她又再次跟他分离,他的心很脆弱,承受不了打击。
马凤凤奇怪了,明明给关洛臻打了那么多个电话,为什么一直在占线?她记得她也才刚来这座城市不久吧,难道她一下子有那么多惦记着她的朋友吗?
她寻思着等一下再发,只可惜再次打的时候,对方却已经是关机的状态了,马凤凤决定这回亲自出马了,去实地考察一下是不是她在故意放她鸽子。
与此同时,秦慕天也找到了关洛臻出租屋的地址,同时手机也一直没停着,一直在打她的电话,他只希望她能接一下,确定她平安就够了。
马凤凤先一步赶到了关洛臻的出租屋,大声地敲门,这姑娘终于耷拉着脑袋出来开门了。
只可惜马凤凤敢进去不久,秦慕天也来了,马凤凤只能暂时先躲起来,正好也可以看一下大老板的深情。
秦慕天进来之后就四处打量着这间房,典型的贫民窟的房子,只是一个单间而已,连基本的设备都没有,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收拾得倒也干干净净,想必她是极用心的。
言归正传,秦慕天先来算账:“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要走了?难道你以为我说的话都是耳边风吗?江寒,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对不起!”她只是哭,她无法接受,只想逃避,不想再次被人质疑,尤其是被他的家人,因为那样,会让她想到悲惨的过去。
“所以你是怎样打算的?”秦慕天冷哼着,恨不得揉碎她,伸出手却是很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