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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就听一旁的老季头冷哼一声,斥责道,“故而你就整日在这吃吃喝喝,阿平的事你也不管了?破罐子破摔?你方家人,其心可诛!”
“欸,我说老季头,我今日好心好意请你来这用早,你全程板着张臭脸就算了,香喷喷的香蕉竹和肠粉端上来,我有没有招呼你啊?让你尝尝尝尝,你一口不动,我还以为你今日没带嘴出来呢,还知道说话的呀?”
“你——”老季头一拍桌子,怒目而视。
老匡急忙充当和事佬,控制大局,“哎呀,别吵了,几十年的邻里,孩子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玉成姻缘本是咱一称巷里的大喜事,就你俩为了那点事儿过不去,整日吵吵巴火的,这又何必呢?!”
“谁要跟他成亲家,我家姑娘是没人要了吗?”老季头吹胡子瞪眼道。
老匡哑然一瞬,“我也……我不是这意思……老季啊,咱今日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嫁女儿的要求咱都有所耳闻,虽说轮不到我说啥,可我怎么地也虚长你二人几岁,做为老哥,你得听我把道理掰掰……”
“我不听!”急性子犟驴大手一挥打断,冷着脸道,“我就这一个闺女,自然得为她计长远,咱小户人家,也不指望闺女嫁去啥富贵人家里享福,就一个条件,阿平没手艺,若继续跟他爹的老路做矿工,我和孩他娘,打死都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我不求阿平有啥大本事,只要能支棱起一门营生就行,这老东西倒好,不求人不办事,日日在这躲清静,是想拖着我家闺女,拖成个老姑娘,届时不嫁也得嫁吗,你说他老方家是不是其心可诛,按?”
方叔轻哼,“你怎知我没求人没考虑呢?阿平跟着我在矿上,你说危险不让做了,咱立马让阿平回家来,这个年纪才考虑营生有那么容易吗?木匠至少得七年出师,城里那些招掌柜的,又得会读书认字打算盘……”
“你少跟我扯这些,我让你带着阿平去金馔楼拜师为何不去?做厨子学徒不用七年出师了吧?”老季头火冒三丈道。
他抑制不住地愤怒引来店里不少顾客侧目,指指点点,家事不想当丑闻传开的老季,才勉强压住继续往下说的话头。
哼,怪不得找家店里来谈事呢,没有这些外人盯着,他现在非揪住老方领子不可!
而就在他打岔的间隙,方叔与老匡对视一笑,时机到了!
老匡忙道,“你是不知,老方端午前去过金馔楼,拜会了你说的那位大师傅,可人家原话是这样的,一百两拜师费,每年交一次,三年砧板,之后看资质再调二伙计,其实,这是个亏本的买卖啊。”
老季粗眉一拧,“什么?一百两拜师费?这不是抢钱吗?”
“呐呐呐,你也知道说抢钱啊,有这一百两,咱都能置办多少聘礼了?”
“可是……”老季的话头突然一收,质疑的眼神在二人脸上来回。
老匡拍了拍他的手,示意稍安勿躁,“老季,你这急性子得改改了,都上岁数了,老是动不动就吼哪成啊,实话说了吧,今日是老方央着我,让我带你来这用早,让你尝尝这儿的菜如何,这满店 的香你是闻饱了,味道你却是一口没尝啊,你不尝,又如何知道老方的苦心呢?”
“啥意思啊?”老季下意识地看了看面前的苞米馍馍片。
老匡急忙举起碗来,非要他尝上一口才会继续往下说。
无奈,老季头只能是一边瞪着老方,一边将玉米馍馍胡乱塞进嘴里。
大有一番吃啥我都不香,香我也不说,就跟你老方往死里较劲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