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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不我们先回去吧。”苏然知道以安以心的性格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江南。
“不,她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你给我说!”安以心的醋坛子打翻,刚才听到从江南嘴里叫出他的名字,安以心就觉得不对劲。
“上次我跟她见过两次面,所以她才知道我名字。以心你看看这个女人难道你忘记了前几天的头条新闻吗?”苏然捏了把冷汗。
“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勾引陆瑾年的女人!啧啧啧,看不出你这样货色竟然勾引陆瑾年,是谁给你的自信?”安以心走到江南面前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苏然,今天我看到的都记下来了。”江南沉重的语气,绝望的目光看着他。
她吃力的从地上爬起,连续几次之后才能平稳的站了起来。
她现在要走,马上离开这两个人的视线。
她绝对不能在他们面前掉一滴泪,只是她留给自己最后的自尊。
江南一撅一拐的离开了,背对着他们的她早已经泣不成声。
“便宜她了,然,我警告你,以后最好离别的女人远点。”
安以心刚才从苏然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可是看在他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摔倒,又自己爬起无动于衷心里也就舒坦下来。
他可以这么冷漠对待,可能真是自己多虑了。
苏然的余光偷偷的看了一眼离开的江南,眉头微微一皱,开车离去。
江南的电话一遍遍的响起,可是她一个都没有接起。
她正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浠韵别苑,她知道自己要是不回去真的要出事了。
苏然的冷酷无情,陆瑾年的咄咄逼人,江南心力憔悴,可也只能忍!
江南不顾自己的腿伤,叫了的士回家。
“大少爷,饶了她吧,她也是无心的。”孙姨在一旁替一个佣人求情。
陆瑾年坐在沙发上,漠然的神色中带着点凌厉,像蓄势待发的冰锥。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带太太离开别苑。”佣人跪在地上自责着。
江南今天就是跟买菜的佣人一同走出的大门,陆瑾年中午就回到别苑,却发现江南不见了,滔天的怒意只能冲着眼前的佣人发泄。
“是我叫她这么做的,有什么事情你冲我来,不要去为难她。”
江南回来的时候看到门口的保安换了新人,就猜到陆瑾年一定不会对这个佣人手下留情。
看到江南回来,佣人的眼睛里冒出了希望。她赶紧上前将佣人扶起。
“你先下去吧,这些不该是的你承担的。”
江南完全无视陆瑾年的怒火,让佣人先离开。
佣人摇了摇头,瞟了一眼陆瑾年,站在原地不敢动。
“陆瑾年,这件事情你没有权利指责一个不相干的人。”
江南在浠韵别苑外还是一只受伤的羔羊,一回到这里马上变成了一只刺猬。
在陆瑾年面前她一直都顽强不屈,就算是掉泪那也不是不甘心的泪水。
孙姨见状,悄悄的带着佣人离开。这里的局面确实只有太太可以摆平!
“你刚才去面试了?”陆瑾年询问。
“是!”江南怨愤的扭头瞪向陆瑾年。
“你要是再跟华沃集团有联系,凡是今天涉及到让你出门的所有人都一并受罚。”
陆瑾年知道江南的软筋,她对待这里的佣人极好。
可唯独对自己,从来没有给予过一次微笑。
陆瑾年经常无意中看到江南跟佣人相处,好得跟自家人一样。
可对自己连一个佣人都不如。
这个女人要跟自己对抗到什么时候?
“你到底想怎样?”江南哽咽的语气,今天遭遇的一切已经让她快崩溃。
回到北苑又被陆瑾年这样刁难,她感到快要窒息。
“刚才我说得很清楚了,这几天你最好乖乖在家里哪也不去,千万记住了,江南!”
陆瑾年冷飕飕的声音漠然飘落,起身往书房走去。
陆瑾年的人影消失眼前,江南走到沙发前捂着自己的双膝,面目狰狞。
刚才她一直急着赶回来,穿着的长裤已经有血迹。
江南吩咐佣人拿来了药箱自己上药,这点痛算得了什么。相比之下苏然的冷漠那才是扎心的疼!
江南连续两天都窝在房间里没有出去,她的腿伤也逐渐结巴。
但是被伤透的心脏却让她日日夜夜的抽痛着,这几天江南的眼睛一直都是红肿着。孙姨进来问她,她也是不肯多说一句。
整日负面情绪满满的江南,在自我关闭在房间三天之后终于走出了家门。
来到后花园赏花,与其说赏花不如说花赏人。
江南的视线落在一个点上,随之思绪纷飞。
关于三年前的这些谜底,她一个都没有解开。
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告诉她真相?
她心里无数质问,可始终没有人给她答案。
一股寒意凉透了江南的背后,身上的古龙香水味已经暴露了陆瑾年的身份。
不过江南没有回头,她已经如他所愿不去华沃集团,他还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