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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个戴眼镜一看就是老古董的男人不让我跟你聊天。”
江南汗颜,这么说蓝沂现在应该是在公众场合吧?
“你什么时候回来?”
“吃完饭,跟莫子溪说一声我就回来。”
放下电话,江南无奈的摇头,蓝沂这个家伙啊,她都替莫子溪担心,以后结婚,蓝沂真的可以忍受婚姻吗?婚姻似乎与蓝沂的性子差太远了。
她当初帮莫子溪是不是帮错了?
婚姻应该是随着**和心灵的契合,自然而然发生的,而不是在逼迫和压力的产生的的。
过了一会儿,莫子溪打扮得非常骚包的出来,蓝沂看了一眼摇摇头,她从第一眼起就不喜欢莫子溪骚包的样子,到现在也接受不了。
莫子溪坐在蓝沂对面,点了些吃的,蓝沂说,“刚才南南蓝电话了,好像心情还不错。看来柏邵晨将南南照顾的很好。”
莫子溪听见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江南和瑾年之间的问题他不太清楚,但是他相信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的,否则以瑾年的性格是他杀的人他一定会承认,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听见他亲口承认过一句。
莫子溪试探性地问蓝沂,“江南有想过过去的事可能是误会吗?”
“误会?”蓝沂冷笑,”如果是误会,那为什么陆瑾年要偏南南?南南现在抑郁都是陆瑾年害的!”
莫子溪沉默了,这件事其实他也背着瑾年在查,然而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三年,当初办案也有不少和稀泥的地方,证据也烧成了灰烬,要查清楚不是那么容易的。
唯一活着的证人就只有苏然,可是那个人藏的那叫一个深,现在居然藏到华沃去了!
同时他也相信瑾年应该是知道,或者说猜到了真相的,然而瑾年却无论如何也不说,这其中到底是怎样的隐情,让他宁肯被江南误解也不做解释?
除了瑾年之外如果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知道真相,那么会是谁呢?瑾年一般查这种事都是谁去的呢?
蓝沂默默的吃了一会儿饭,突然开口,“我觉得经过这一夜我有些事必须确认清楚。”
莫子溪警惕的看着她,每次她特别认真的时候基本上都能把他气得半死,从来没有例外。
例如那次让他做江南的出轨对象,例如我觉得一辈子只睡过一个男人很亏诶。
这死女人脑子里就只有出轨!
蓝沂认真的说,“我觉得吧,那个开放式婚姻,我们定个契约吧。”
莫子溪蓝色铁青,”蓝!沂!”
他还以为她已经忘了这回事,没想到她居然还记得!
“怎么啦?”蓝沂不满的说,“床上的时候我们配合的不是很好吗?你用力的时候不是也挺喜欢我叫的声音吗?我也很喜欢你丰富的经验啊?在多一点经验,多一点不同的体验不好吗?”
咚咚咚!
蓝沂身后又传来敲隔板提醒的声音,蓝沂不满的瞪着那古板的男人,“你有完没完?”
男人显然被蓝沂的厚脸皮震到了,“ok,小姐,算我错,您继续。”
“我不接受。”莫子溪咬牙切齿的说,“我绝对不可能看着你跟别的男人上床。”
“你简直不可理喻!”蓝沂急了。
“我~不可理喻?”莫子溪快抓狂了,“你随便找个人问问,是谁不可理喻?百分之百的人都会说是你不可理喻。”
蓝沂气的胸脯一上一下,把隔板后面的男人拉出来,“你说,谁不可理喻。”
男人平静的扶了扶边框眼镜,“作为一名心理学从业人员,我认为世界上没有不可理解的事情,所以二位都是可以理解的。”
duangduangduang~
蓝沂和莫子溪一起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瞪着边框眼镜男。
另一边,感受到冬日暖阳美好的江南正坐在阳台上看书,美毓打了电话过来,嚎啕大哭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总监,你太不够意思了,我虽然对公司没做多大贡献好歹也是为你鞍前马后,任劳任怨的,你怎么能趁我不在的时候做蛋糕给别人吃,呜呜~”
“我们先来定义一下任劳任怨四个字。”江南一边翻书一边说,“新华字典任劳任怨解释里面好像是包含不抱怨三个字的意思。当初外出的时候,是谁抱怨没水,太累,又热又困的?”
“那你也不够意思,我的蛋糕啊~死阿梅还特地照相发给我,太不要脸了~”
“好了。”江南笑笑,“你什么时候回来呀?等你回来我重新做一份。”
“总监,我就知道你人最好了。”美毓赶紧拍马屁,“不过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这边突然要拆迁,我爷爷奶奶不肯搬,好像已经动武了。哼!舜天就是仗着有钱欺负我们这么升斗小民,太混帐了!”
说完,美毓又想割掉自己的大舌头,该死,她怎么忘了总监是舜天总裁陆瑾年的老婆!当着别人老婆的面说别人的坏话,会不会被分尸啊?
不要,她还没活够,而且分尸也不好玩,神呐,你毒哑我吧。
美毓在心里哀嚎,江南那边则是沉默,过了好久,江南菜慢慢开口,“你说是舜天突然要拆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