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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没有多想,直接就将戒指套在手上,大小刚好,以前没有戴着是因为戒指太大,没想到不知不觉间,竟可以戴上去了。
“好了,现在你有血光之灾了。”算命的一副狡黠面容,奸计得逞般笑道。
“什么?”
“我说你有血光之灾了。”
“什么意思?”
“很快你就知道。”算命的转身便走,不再停留,似乎他此行的目的就仅仅是让这个小乞丐带上那老旧的戒指一样,“三日后,来城外林子里找我。”算命的接着说。
“林子哪里?”
“你只要进了林子,就能见到我。”
算命的一步步远离张三,张三想追却追不上,不知道为什么他走得这样快,回去的路上,他便一直想着“血光之灾”这回事,连何时到了祠堂都不知道。
.......
某处,一人似自虚空踏来,立在一把轮椅之后,扔下手中的旗子,扶上轮椅。
“师父,您回来了。”轮椅上的人轻声道。
“是。”
“也见到了?”
“嗯。”
“腿脚可还利索?”
“不仅腿脚利索,眼神也挺利索。”算命的笑起来,竟开始撕扯自己的面皮,露出一张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脸来,只是额下却有两个空洞,看上去像是骷髅。
“那感情好。”轮椅上的人跟着笑起来。
......
有人立于雪山之上,风雪如剑,却也有把真剑于风雪中飞舞徘徊,那剑光闪闪,击得雪花叮铃作响。
那人轻轻招手,飞剑便向他飞来,却又在入鞘前一瞬间震动一下,没有落入鞘中,只埋进那人脚边雪下的厚实坚冰,雪山竟应声塌落了。
一年轻人踉跄从坍塌的雪堆中爬出,满身是雪,像是白毛的野人。
“师父,您何必和这雪山置气?”年轻人抱怨道。
剑者在脚下雪山崩倒之后,仍立于空中,一动不动,看着远方。
“师父?”白毛野人徒弟也踏剑上了半空,来到剑者身边。
“白客,你且下山去。”剑者开口。
“是,师父。”徒弟抖掉了身上的雪,也不问缘由,御剑南飞。
......
“鹤平。”一个道士看着面前断开的拂尘,面色没有波动,只是叫了一声。
“师父。”小道士推门而入,行礼道。
“南边有东西出世,你且去看看。”道士说。
“是,师父。”小道士行礼告退。
“等等!”
“师父还有什么吩咐?”
“幽陵有人出山,你随他一同去吧,也好有个伴。”
“白客?”小道士的眼睛亮了些。
“应该是。”道士点头道。
“徒儿告退了!”离去时,小道士的脚步都轻快不少。
......
一处花田中,少女站起身来,望向北方,好奇道:“师父......”却不等话说完,就被堵了回去。
“别看那些,人间的大事,和咱女人无关。”正在闻花采香的女子头眼不抬,说道。
“可姬伶好像向这边来了。”少女似乎向往什么。
“姬伶不会动的。”
“我是说小的姬伶啦!小的!”少女强调。
“她马上就要被抓回去!”
与此同时,天水之南,竟真的有个红袍少女被拎着耳朵拖回一间红楼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