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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学,你这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呀。”新娘子和柏少阳是高中同学,见他又为这个丫头出头,忍不住取笑。
“改不了了,就这脾气。”柏少阳回,随后发现严曼曼不见了。
严曼曼跑了,这妞拍手跳脚的乐呵一阵,傻了。娘的,脑子被驴踢了吧,怎么能拉着柏少阳替她出头,他和俺没关系了呀。严曼曼好羞愧,好自责,他娘的, 刚才是不是又叫他宝贝了?是不是又扑他怀里了?呜呜,严曼曼羞愤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躲着,而后趁柏少阳没注意一溜烟跑掉了。
新娘子忽然哈哈大笑,指着门:“你小情人在哪!”
柏少阳回头,脸绿了。
严曼曼跑的太急被地上的电线绊了个跟头,正哎呀妈呀的揉腿呢。
此时,不靠谱的路少爷正在和几个公子哥打牌,三家输就他一人赢,那三人一合计,说不行,得找个地方接着玩。
路少爷当然没意见了,有人白给他送钱还能不要?临走时他交代周渺渺送曼曼回家,结果周城南有急事拉着小媳妇就走,周渺渺把送严曼曼这事交给了安悦。
安悦找到坐在地上的严曼曼:“摔了?要紧不?”
严曼曼还挺坚强的,呲牙咧嘴的摇头:“没事,破点皮。”
“我送你回家。”安悦说着扶起她。
“渺渺和恒恒呢。”严曼曼问。
安悦回:“他们有事先走了。”
“这两个无情无义的家伙,居然把我一人仍这了!”严曼曼埋怨着,走了一步,哎呀一声弯下腰:“疼,疼死了。”
柏少阳见状,心头一紧,急匆匆追出去,眨眼跑到俩人身边。
“疼不疼?”柏少阳蹲下来轻轻按了下膝盖。
严曼曼嗷的一声叫:“轻点,疼死了!”
柏少阳皱眉:“好像伤到骨头了,我带她去医院,安悦你帮送下心仪。”说完拦腰抱起严曼曼就走。
这会子严曼曼脑袋又不迷糊了,时刻提醒自己柏少阳已经不是他的人了,使出绝技连掐带拧的:“放我下来,用不着你装好心!”
柏少阳:“我没装好心,是你先求我的。”
“谁求你了!我那是让你惩奸除恶!”
“宝贝宝贝,不知道是谁喊的。”
“真好笑,我的宝贝多的是,你当就你一人啊。”
“明白,路之恒也是,可惜他不在。”
“知道就好,恒恒在才不会找你。”
安悦听着那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只觉自己脑仁疼。这是要闹哪样啊,到底分没分手啊,感觉像是小两口拌嘴呢。
骨头没事,擦破皮的地方上点药,回去养两天就好。
收好药,柏少阳赌气地问坐在椅子上的人儿:“能走不,能走自己走,好像我乐意抱你似的。”
扶着桌子站起来,严曼曼瞪眼睛:“能走!也不用你送!滚吧,回去陪你的林心仪去吧!”
一肚子气没地方撒,柏少阳气哼哼的二话没说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来,药往桌子上一拍:“自己拿!以后我要是在管你我就不姓……”柏少阳没说出来,这赌咒太大。万一她哪天有事求自己呢,像今天一样,突然间身边没有路之恒,他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一瘸一拐的出了医院大门,严曼曼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憋屈。该死的柏少阳居然真把她一人丢医院了。原来他不这样的,他最紧张自己的,一点小伤都让他心疼的不得了,现在呢?他现在紧张的是林心仪了,他急着跑回去一定是不放心她。
严曼曼伤心透了,坐在台阶上吧嗒吧嗒掉眼泪。
柏少阳根本就没走,这丫头是他心头肉,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不可能撇下她不管。
“哭什么?”柏少阳问,语气软了好些,随后抱起人轻声说:“傻瓜,我能丢下你一个人么?”
“你已经丢下了。”严曼曼回,声音极度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