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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的症状吗?“
“偶尔还会出现幻觉,每一天晚上都做梦,都能看到我脑袋里的东西……有个医生给我看过,说我是得了一种青春期男女才会有的病。”
“什么病?”
“相思病。”
昀烨认真的说完,周围人哄笑成一片。
“外国人都知道相思病这个词了,活这么大岁数我是开眼界了!”
任绚夕脸上一囧,似乎预感到昀烨接下来要说什么。
可是他只是微笑看着她,温柔的沉默着。
她知道,只要她开口求他现在收留自己,他一定不会拒绝。
可是,要开口么?
面对这个温柔的男人,面对他的毫不保留,反而更加难以启齿。
“你这种病目前无药可治,你不理会它,时间久了自然就会痊愈。好了,今天看病就到此为止……”
任绚夕站起身来,周围的人见她不诊病了,逐渐的散去。
看着人群散去,莫名有些难过。
如果没有仇恨,她也许就可以这样见简单的活着,治病救人,享乐人生。
昀烨发现了她眼底的失落,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绚夕,你……是不是被那个男人抛弃了?”
抛弃?
她么?
她看到昀烨眼底那一抹心痛,开始有些不安。
“昀烨,很高兴在帝都会再遇见你,我先走一步了。”她推着小辰匆忙的要离开,前面忽然多出一只手臂拦住去路。
“你觉得我会让你走吗?”他心痛的看着她,“我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男人并不爱你,他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他的心意,他只是在玩弄你的感情……不,或者说,你根本也不爱他……你只是利用他来拒绝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糟蹋自己?!那个男人能给你的一切帮助,我都可以给你的……我说过,只要你开口,我可以给你整个世界!”
似乎……被看穿了。
她是不是应该在这里愧疚的对昀烨说,对不起,我辜负了你这么好的男人,云云。
可惜,说了又能改变什么。
“如果那样,你更加没有理由在意我了。”
说着冲过他的阻拦的手臂大步走向前去。
最终,任绚夕还是没有走成。
仰头望着客厅里豪华的吊灯,任绚夕的眼睛有些涩疼。
昨晚一夜没睡,现在她是又累又饿。
昀烨的住处到处都是欧式的装饰和画作,每一细微的角落里,都是欧式的痕迹,似乎他的骨子里很民族。
晚饭很快就准备好了。
望着整整一桌子的美食,任绚夕咬住筷子:“昀烨先生,你是想要撑死我么?”
昀烨拄着下巴冲着她淘气的眨了眨眼。
“我的公主,我没有要求你全部吃完。”他的口吻中,有一丝难以忽略的宠溺。
“好吧,昀烨,谢谢你的盛情款待。”
“你用什么谢我呢?除非有一天你成为这里的女主人,才算是真正的谢我了。这是你们中国所谓的最高等级的感谢,以身相许。”
“其实你不知道,中国还有一句古话叫做大恩不言谢。”
“那是什么意思?”昀烨疑惑的问道。
任绚夕垂下眼眸低声笑了笑,“大概意思是说,如果你的恩情太重的话,我根本无从感谢你……昀烨,不要对我太好,我不想无法感谢你。”
空气,慢慢变得沉重起来。
既然不能给任何的回应,就让他不要给他任何的希望,最残忍,也最慈悲。
疲惫的倒在床上,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明天,明天就把小辰送回师父身边。
下一步,就是接近洛刑天。
明明想的是洛刑天的名字,可是脑海里蓦地跳出来的,是洛北涯那气急败坏的身影。
闭上眼睛似乎就能听见,他狂躁的叫喊:没有我的同意,你怎么敢逃!
翻来覆去,那个魔咒一样的声音一直在耳边萦绕。
她索性站了起来,趁着黑摸下楼梯,想去外面透透气。
轻手轻脚的下了楼梯,发现一楼的一个房间似乎有黑影在晃动。
心里一惊,她定睛看去,只见那个房间里的地上摆满了无数燃烧的蜡烛,跳动的火苗映衬着在蜡烛中间那个人的脸上,虔诚的双掌合十闭着眼睛。
昀烨?
在做什么?
外国有很多神秘的宗教,难道他也是某种宗教的信徒?
视线一转,往墙壁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