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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不在?吓我一跳。我还没有想好怎么让明舞暴露,你先暂时委屈一下。我知道天天做轮椅有多么不方便。”任绚夕拍着心口,安抚着刚刚回落到心房的心脏。
“办法我倒是有一个,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意。”沙孤索性坐在了任绚夕的身边,靠着沙发背上神秘的说道。
“什么办法?”
“我说出来你敢做么?”
“师兄,你就不要卖关子了。”任绚夕笑得奸诈得凑到他的面前,“说吧,你想怎么做?”
“让任炫辰和无良结婚。”
“什么?!“
沙孤刚刚说完,任绚夕差点从沙发上站起来,”这算是什么办法?难道你不想把无良从这个家里赶出去吗……”她反问到一半,忽然沉默下去。沙孤这样一说,她忽然感觉到自己可能发现了小辰那小子的鬼主意。
“你是不是想……让任炫辰把无良逼疯?”
“没错。不管任炫辰那小子是什么意图,无良那个女人的目的我们很清楚。任炫辰要是真的一直逼着她结婚了,她一定会有所动作。到时候我们在设计好一个局,把她请进来……一切,都可以真像大白了,怎么样?”
“这个主意很好……但是有一点,我还没有想好如果真的揭穿那个女人,她会不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如果她真的是纪子漫的话,可是很危险的。”
她还记得那个女人令人心悸的残忍手段,不顾一切的比疯魔还要疯魔。
“那就让她完全被控制住,我有一个办法……”沙孤靠近任绚夕的耳朵低声的说了起来。
洛北涯回到家里的时候,刚好目睹这样“亲昵”的一幕。
耳语?!
那可是他专属用语。
他大步走到两个人的身后,一把推开沙孤的脑袋,低声一喝:“干什么呢?!”
耳朵旁边忽然炸开一个惊雷,任绚夕震得眼睛紧闭鼻子一缩,“洛北涯,你吓死我了!”
“做贼心虚,你给我过来。”
家务事他可不想在沙孤面前处理,因为他处理家务事的方式可是很“特别的凶残”。任绚夕被洛北涯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拖着她走到一旁的客厅,嘭!一声是,摔上了门。
任绚夕还没回过神身体忽然被一股力道压在了墙壁上,洛北涯按着她的肩膀低头气急败坏的质问道:“这一下没有办法否认了吧!让我抓了一个现行,你们两个刚刚在做什么呢?!”
……
任绚夕的小嘴啾成一个小花,不服气的瞪了一眼吃醋的男人,“你认为我们在做什么呢?”
“给我带绿帽子。”洛北涯脸色说着也绿了,他知道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两个人可能只是说了一些悄悄话,但是那种亲密的距离让他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她是他一个人的,生人勿近!
“你那么喜欢绿色的帽子吗?奇怪,我什么时候要给你带帽子了?”任绚夕并不理解绿帽子这种带有寓意的词汇,她毕竟不是在中国长大,很多词确实不太明白他们的意思。洛北涯要死喜欢绿色的帽子,又何必这么激动,她给他买还不行么?
这话一出她的小嘴,洛北涯满腔的怒火瞬间被蒸发了一般,他忽然发觉自己根本不应该和这样一个天真无邪的女人较劲,因为她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她就是一个小呆瓜。
看起来想要图谋不轨的是另外一个家伙,借着无良的事情故意做些不干净的事情吧……
任绚夕看着眼前的男人忽然变得沉默,微微挣扎了一下被禁锢的身子,“有事你放开我再说……我问你,你知道任炫辰想要和无良结婚的事情吗?”
听到这个问题,洛北涯眼眸一动。
半响,他忽然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那个混小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说完拉开房门冲了出去,方才分明想要来一个壁咚之类的安慰也被抛在脑后。
他分明已经警告过他!
看起来他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洛北涯气冲冲的直奔二楼而去,任绚夕急忙追出来对着已经冲上楼的男人大声叫道:“北涯,小辰现在不在家!”
洛北涯这才停住脚步,转身问道:“他去哪了?”
“去登记了。”
任炫辰的声音从门口轻飘飘的传来过来,手里牵着有些苍白的明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