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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意识空间里突然响起了一道微弱的声音,“你...你对意识空间做了什么?”
大脑有反应了?程善笙脸上闪过一丝狂喜,立马朝镜子中看去,可是镜子里的他却并没有像昨晚一样那般灵动,虽然心里面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此时他一肚子的疑问,也没有在意。
“你的声音为什么这么虚弱?还有这个盘坐在空中的我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今晚你没有说话?我还正想问问你是怎么回事儿呢,我刚刚在画乾元世界的阵图,完成之了后它居然没有消失,反而融入了我们的意识空间,传承里也没有相关的记载,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啊?”
或许是程善笙对着镜子噼里啪啦地问了一大堆缘故,大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意识空间里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久久没有得到回复,他也急了,看着镜子里跟自己同步的影子,嚷道:“你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又装上哑巴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倒是说啊!”
“毛毛躁躁的像个什么样子?”
这一次的声音比起刚刚那一句明显清晰洪亮了很多,而且还不是镜子里的人影在说话,声音似乎是从他头顶传来的,程善笙抬头往上一看,便发现那具盘坐在空中的自己已经睁开了眼睛,正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他身形一动,下一秒就出现在另一个自己的对面,急道:“别跟我卖关子了,快说吧。”
“我也不太清楚,为了这具刚开始修练三生经的化身,我耗费了极大的力量,本来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休息,我是没有办法在跟你沟通交流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刚刚你完成了阵图的最后一笔,整个意识空间居然发生了一种我也不理解的变化。
闻人道的传承里面之所以没有提及这种现象,是因为他也没有将乾元世界建立出来,可是就在发生变化的那一刹,我的力量好像也因此恢复了一点,于是便开口问你做了什么,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这么虚弱的缘故了。
这还不算什么,更神奇的是当我入主这具化身的时候,我发现竟然恢复了之前的力量,我以为这是错觉,便特意感受了一番,并推算了一下,这才发现不是错觉。”苏醒过来的大脑显然也不太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
大脑不仅出来了,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程善笙也没那么着急了,想了想道:“说起这个,我在现实世界里修炼三生经时也有这种相同的现象,只要我一观想刚开始的修炼状态,便好似永远不知道疲倦一样,莫不是这种效果对意识状态的我们也有效果?”
代表着大脑的程善笙摇了摇头,道:“刚刚我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你说的应该不大准确,在创出这具化身的时候,我也曾尝试过入主这具化身,可那时候并没有让我恢复力量。
应该是你将乾元世界的阵图在意识空间里面刻画了出来,而这个阵图又融入了意识空间,说不定我们的意识空间也因此有了乾元世界的特性,具备了虚实转换的力量。
不过想要证明我的推论是否为真,还需要费一番功夫,看来你还是得去一趟魔魇三角渊,多收集一些识土将乾元世界在意...”
正听得入神的程善笙突然发现大脑说着说着就没声儿了,连忙朝对面看去,发现对面的自己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副呆板模样,眼睛也闭上了。
对着面前的自己他又大喊了好几句,果然没有什么反应,程善笙往地面一看,才发现那些属于乾元世界的纹路已经消失殆尽了。
莫非是乾元阵图的力量消失了?我再试试看...
修行无岁月,时间一晃便是一个礼拜过去了,程善笙苦修的这段时间里,外界可是发生了不少事情。
胡一镇阳光敬老院某间办公室内,两名气质样貌俱是非凡的男子正神色严肃地聊着些什么。
“云帆,这次能够抓到他们,真的要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们太极道率先引起重视,很早就让你跟我们合作,恐怕我们现在还被筑梦基金会耍得团团转呢。”
张云帆摇了摇头望着窗外有些出神地说道:“我只不过是谨遵师命罢了,你无需谢我,目前只是抓到了几个筑梦基金会的正式成员而已,这还远远不够,上次抓到的那个杨文耀不也什么都没问出来吗?”
看着张云帆望着窗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刚刚说话的那名男子也好奇地看向窗外。
窗外的石桌上坐着一位鬓丝禅榻的老者,石桌上有一个快要完成的模型以及一大堆道具,看成色应该是木质摆件,那名老者则是将那些摆件按照一定的规律,有条不絮地添置到已经完成得差不多的模型上面,从外形上来看那是一座古老的庭院,规模几乎占满了整个石桌。
男子以为张云帆是在关心老人们的生活,便收回了目光,继续说道:“杨文耀是杨文耀,这次抓住的几个人可跟他的情况不同,毕竟是被我们逮了个现行,总不能再狡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