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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宥突然说:“阿夏……”我从他口气里听出有些不想说的意思,于是追问:“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告诉我吗?”
小宥沉默了一会,说:“我去找许安东,跟他摊牌了。”
我懵了。虽然知道迟早跟他明说,一旦明说了,我还是觉得很震撼。
“他说了什么?”
“他把我们在酒店里拍摄的东西都拿走了。说是自己会跟你交代。”
可是为什么许安东却没有来找我?我心里一凉。难道是被他利用了吗?
“你知道他为什么本来做得好好的突然想辞职?”
我只能说不知道。因为真的不知道。许安东一向把自己的事情收藏得很严密,就算站在他跟前,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就算我想问,也会被他那冷漠的眼光逼得咽回去。这世间有一种东西可以很好地拉开距离,就是冷漠和不信任,哪怕再好的关系也不例外。
对于爱情来说,冷漠和不信任是最好的必杀武器。可以秒胜小三。
“许安东研发了一款新软件,刚刚完成就被剽窃了。你知道剽窃者是谁把?”
这个当然不用问,在这年头,作品被剽窃已经是正常现象了。如果我是法官,我都会懒得受理。
“许安东争不过他们,只能选择离开。但是姓陈的却想留着这个会下金蛋的鸡继续为自己效力。”
原来是这样,许安东,你这么精明,怎么会这么容易上当。难道你想钱想疯了?
“那你知道许安东是什么原因被要挟吗?”他这次没卖关子,直接说出谜底。“这款软件是许安东在自己的时间里,用自己的资料完成的,按说不属于这个公司。因为买房子的时候许安东挪用了公款,结果就成为了他的把柄。本来他打算卖掉软件把公款填上的。”
为什么许安东需要这么多钱?这么说我先前捡到的纸条上写的都是真的?难道他上次带我去看到的那个房子就是挪用公款买的?许安东,你为什么这么傻啊!房子迟一天早一天买根本没什么,我们都还不到结婚年龄啊……
小宥见我不吭声,说了声“有人来了,我不能多讲,有事短信说”,匆忙挂了电话。
回头往包厢里看看,林未紧挨着付远生坐着。付远生却在专心地搬弄着手机。又是手机!难道这家伙对手机就这么难情有独钟吗?
看起来林未似乎很想和付远生有所发展。现在进去,好像有点煞风景。
心想,不如在这外面多逛逛,等到他们吃完饭的时候再进去吧。反正之前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仰起头,我看着天花板上那些璀璨而华丽的吊灯,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差点从二楼的扶栏处一头栽了下去。身后,忽然有人一把拉住我,“小心!”
我定了定神,回过头来看他,惊魂未定地说:“你怎么神出鬼没的?你会凌波微步吗?”
付远生看着我,皱着眉头说:“你这小鬼,最好别跟我玩花样。我已经警告过你,惹毛了我,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我心中一惊,嘴里淡然地说:“里面太闷,出来走走犯法吗?”然后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点点,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只剩下最后一根手指的时候,付远生忽然回过神来,用力握住了我那一根手指。
我疑惑地看着他,付远生笑着说:“现在放风时间结束,跟我进去。”
路过隔壁的包厢的时候,因为包厢门没有关上,里面的菜香与酒香混合着飘进鼻尖。
我隐约听到里面人说的一句:“那我就先敬在座的各位了!”听到这个熟悉得让我心痛的声音,我的腿就像生了根似的,扎在两道门之间的走廊上,再也走不动了。
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以他的收入,这里根本就不是他消费得起的地方。付远生看了看我,而后又看了看旁边的包厢里的人,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今天这是谁负责管理这个包厢的!”
一个二十来岁女孩慌慌张张地从里面出来。“请问有什么事吗?客人?”
“为什么连门都不关!”
“对不起,刚刚有师傅进去送菜呢,还没来得及……”
“去,把经理找来!”
付远生懒得再跟她说话,拉着我,一脸怒气地就要往我们的包厢里面走。
可我的身子定在那里,拖也拖不动。
付远生再拉,他的力气很大,我被他拖得踉跄着往前面走了两步,然后又赖着不动了。
我不要走,我要站在有他的地方,感受到他的存在,哪怕他再无情,只要能够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的存在……哪怕只是一点点……
只听“碰!”的一声巨响,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付远生一拳打在门边的墙壁上。连带着细细的光影都开始摇晃。我低着头,始终紧咬着嘴唇不说话,我想进去见他,又不知道说什么。
蓦地,身体被人凌空抱起。
我慌了,一下子睁大眼睛看着他,问他,“你这是在做什么?姓付的,放我下来。”
付远生不说话,一脚踹开包厢虚掩着的门,把我扔到椅子上坐好。
林未还没弄清是什么状况,双手撑着桌面,木然地站了起来。“付、付哥。”
“快点吃,吃完了我们就走!”付远生暗骂一声,回头,对着吓傻了的服务员说:“你还不去把你们的经理找来!”
我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紧接住,我的头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毫不客气地把我按回到座位上。
付远生低头看着我,一副“恨你不争气”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说:“你又要去哪里?”眉宇间寒光闪烁。
被他这强势的气场一压,我那个胆小怕事的潜在本性又出来了,于是低着头,忍气吞声地说:“我要回去上班了。”
“你这个没脑子的蠢女人,想活着就不要乱跑。”他撂下这句话就出去了。我听见他的语气很严厉,有种不能违抗的味道。明明想离开,却挪不动脚步。
我毫不怀疑自己是被他蛊惑然后精神控制,甚至可以说,是中了他下的毒,不可自拔了。
我只能尴尬地呆坐在那里,既没离开的勇气,也没这个胆量。小宥曾经对我说过,这个男的很强势,看起来像纨绔子弟,实际上手段非常狠辣。
他是付远生的司机,对付远生的了解应该比我多。
隔壁的包厢里,似乎还在敬酒,喧哗声不断。然后又进去了两个、三个、四五个人。怎么有这么多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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