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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妙晴拳头已捏紧,瞧着这群不争气的东西,怒道“你们定在这里做什么?耳朵聋了吗?本公主让你们搜!”
可依旧无人敢上前一步,空气寂静得可怕。
那种淡淡的木檀香似乎又开始飘散开来,像轻纱般撩过每个人的鼻尖,正在此时,一声愤怒得女音打破了这种沉寂:“都给本宫退下!”
墨璃尘循声望去,便见柳皇后身着一身火红色及地凤袍,拧着烟眉,快步走了进来,此人正是柳皇后。
“奴婢叩见皇后,皇后万福。”墨璃尘行了跪拜礼。
慕容妙晴的神情也变得有一丝慌乱,急忙跪下:“母后,您怎么来了?”
“胡闹!”柳皇后一挥衣袖,怒道:“怎么这么没规矩,怎么可以打扰你三皇兄休息?”
“母后,儿臣只不过是……”慕容妙晴的眼神充满了委屈和不甘,但又不敢反抗。她的母后虽宠她,但如果真惹她生气,也定没有好果子吃。
柳皇后狠很一挥水袖,冷声道“那人已捉到。是方才演戏的一个戏子,胆子颇大,偷偷溜出了戏班子,到了御花园。现在已拉出去仗毙了。”
“请母后赎罪。”慕容妙晴跪地向皇后一个叩拜
“不必向本宫请罪,应该向你三皇兄请罪。”柳皇后微微叹了一口气,又将目光投向正靠在椅背上的慕容睿临,温融的眉眼中浮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这笑意虽看着和善,但实则就是目中无人,她恨透了这笑容,因为这笑容像极了那女人,并且,这脸也像极了那女人。
不过一想起那女人的死状,她嘴角又忍不住望上挑了挑。和颜悦色道:“睿临该不是真的生气了?你的这位妹妹啊,性子就是这么直的,她也是担心你的安危。”
慕容睿临淡淡道:“睿临自不会生气,只是睿临自幼体弱,前两日舟车劳顿,今日又晒了一日的太阳,所以,身子有些乏了。”
这明显就是逐客令,慕容睿临丝毫不给她脸面,柳皇后水袖下面的手掌已紧紧掐紧,玳瑁护甲已嵌到了掌心。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不打饶你休息了。”柳皇后竭力缓和着脸色,抬步离开了房门,慕容妙晴也紧跟其后。
出了房门,慕容妙晴挽着柳皇后的胳臂,又恢复到了母女两平时相处的方式:“母后,儿臣方才明明看见有人往这边跑了。一定是他们有所隐瞒,又或许那人根本就是慕容睿临派来的。”
柳皇后摇了摇头,用手指在慕容妙晴的额头微微一戳,佯装怒斥道:“你呀!就是这么冲动,你可是看到了?可有证据?若是你方才硬是要搜查,结果什么都没搜出来,那该如何收场?”
慕容妙噙不依不闹得反驳:“如果查出来没有,那他顶多嘲讽儿臣几句,但如果真藏在里面,那他麻烦就大了。并且,假设里面真的没有人,他大可以让儿臣大大方方得搜,为何死活不同意。所以,里面一定有鬼。”
慕容妙晴讲得有几分道理,柳皇后却摇着头道“床底下有没有人母后并不知,母后只知你说的怪人已捉住,母后还要再告诫你一次,你万不可太轻看了你的三皇兄,你可知道他的心狠手辣”
说到此处,柳皇后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前几日的行刺布置得完美无瑕,慕容睿临就算再有本事也插翅难飞,可他却依旧安然无恙,并且只字不提昨日的行刺。
可见,他的城府有多深。再者,密探来报,水下死士是中毒而亡,而并非死于慕容宫玥的手下。借刀杀人?慕容睿临,你够狠!
这次行刺,她可是动用了手下所有的死士。如果成功了,那慕容睿临将会死于马车里,亦或者死在水下死士的手中。如果刺杀失败了,那她唯一的儿子慕容宫玥,也被慕容睿临排除在了怀疑对象之外。
只是,她做的这一切是瞒着慕容宫玥的。只是,左相夜明澜将会为她背了这个黑锅。
柳皇后已无力再想下去,用手背抵了抵额头,倦容满面,缓缓开口道:“母后也有些累了,抚母后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