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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君默语送走了茗叔,静静地窝在软榻上,撑着脑袋细想这些琐事,脑中灵光一闪,起身向外喝到。
突然记得夜似乎刚刚被自己派去查事儿了,这才叫了身边的月,月和夜都是她的隐卫,也都是鬼刹门的人,负责君默语的安全。
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飘进来,跪地,“主子,”月全身黑,只留下一对冷冷眼睛,让人渗得慌,跪地面无表情应道。
君默语扶额,自己从来都叫的是夜,就是因为这女的太冷了,实在是太冷了,竟然比自己还冷。面瘫啊,面瘫,以后恐怕很难找个夫君啊,看看,这五官虽然挺俊美的,可是,如果忽略了这身冷气的话。
如果跪在地上的某女知道自家无良主子的想法,肯定气的吐血,她容易么她,性格使然,又不是她愿意的,好嘛?
“月,墨轩什么时候就进宫了?”好久没见了,很想他呢,只是,后日就要亲征,自己不知道能不能亲自迎他进宫了,德州距离京城的路程遥远,墨轩大概后日早上才能到,可是,那会儿可能自己已经走了,离开皇宫了。想着,君默语有些失落。
如果,月没有那般面瘫的话,肯定会翻一白眼的,主子,你才三天没见水主子。“禀主子,凤后后日就到京城了。”
“哦,”君默语失望的应了声。“行了,你先下去吧。”君默语挥了挥手,不耐烦地道。
“是,属下告退。”如果细看,一定会发现月的嘴角抽了抽,主子,您老人家没事干,就问这屁大点儿事儿?对此,月很无语,她是君默语的隐卫啊。隐卫地职责不包括这些吧。
如果夜在的话,肯定一千个一万个赞同月的想法。
月退了出去,君默语看着桌上的放置的狼豪,突然有种作画的冲动,二十一世纪的她也很喜欢山水画,所以,也学过一些,可是,她的画中从未有过人物。如今,她却想画下那个淡雅的男子。
“小豪,”想着,君默语走到案前坐下,向门外叫了一声儿,随着一声开门声,小豪低头进来。
“皇上,有什么吩咐?”
“备纸笔,朕要作画。”君默语淡淡地吩咐道,脑中想着水墨轩的容颜,心里蠢蠢欲动。
“是,皇上。”小豪应着,便取来作画专用的纸来,铺开在君默语的案前。
“这是什么纸?”君默语见桌面上不曾见过的纸,好奇的问道。
她这一问,倒是把小豪给问住了,很无语地看着君默语。
君默语摸摸鼻头,为什么老有人会拿看白痴的眼神儿看她,能怪她么?她真的真的没见过这种刻有花纹,似是宣纸又不是宣纸的东西啊。
“回皇上,此纸唤作素纸,是专门作画用的。”小豪不解,平日里,君王也并非如此无知,今日是怎么了?
素纸?她怎么没听过有这种纸?算了,算了,素纸就素纸吧。
“嗯,过来研磨吧。”君默语挥了挥手,不再纠结这种问题了,反正问得越多,她们反而将自己当成怪物看。
御书房静了下来,君默语低首细心地作画,尽管是第一次画人,但是一笔一划沉积了深深的思念,让画中的男子颇具风采,栩栩如生。
君默语画完,已经到了晚上,错过了晚膳的时辰,君默语派人去太后宫里说一声,今日就在养心殿里用膳,不必再等她了。
用完膳,君默语早早的梳洗了一番,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眠,到底这整件事情是什么人在操纵?她几日来,都觉得心里惶惶不安,出征在即,她不知道自己走后,会发生什么,但走之前,她必须布置好一切。
这两天,她一直在想接墨轩进宫到底是对是错。若是墨轩不进宫,她怕别人会倾心于他,若是墨轩进宫,到底会面临着怎样的危险。君默语想至此,心里烦躁。
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直到丑时才渐渐入睡,然而,这一夜,她睡得不安稳。
次日,君默语一大早就被叶夏摇醒来了,“皇上,皇上,快醒醒,玗子副将带领五万军队已经侯在宫门外了,皇上……”
不知怎滴,今日君默语睡得很沉,叶夏见这样叫不醒来,索性两手插腰,恶狠狠地瞪着睡得像头猪似的某女。呼了口气,大吼道,“皇上,天要塌了。”
“……”某女蹙了蹙眉,翻了个身,继续睡,昨天晚上想了很多事?之前还批了很多奏折,到了丑时才睡着的,很累。
叶夏不死心,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了几圈,忽然想到了什么,清了清胖子,继续喊到,“皇上,凤后来了。”
“来就来了么,吵什么吵。”迷迷糊糊地翻个身,准备继续睡,只是,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蹭”地起身,倒是把身旁的叶夏吓得后退了几步。
君默语紧握着叶夏的双肩,激动的道:“你说什么?墨轩来了?真的么?他现在在哪儿呢?”
接二连三的问题,让叶夏紧皱着眉,看着眼前情窦初开的少女模样的君默语,心里有点涩涩地,那个叫墨轩的男子,真的有那么好么?
敛去敛脸上悲伤的神情,一本正经地道,“主子,今天是玗子将军出征的日子,你忘了么?凤后还没来呢,臣只是为了叫主子起床才会那般说的,望主子莫怪。”
失望的松开了叶夏的肩膀,闷闷地叹了口气,“唉,没事,给朕更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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