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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二叔公也沉吟不语了。月舒儿觉得她早就应该明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道理的。
“舒儿,反正你就要嫁进陈家了,将来做了吃穿不愁的官太太,何必还在乎这些蝇头小利?”月著道。
“谁说我要嫁给陈生?”
“二叔公不是给了你两个人选择?要么当族长,要么嫁人。既然你不当族长了,自然要嫁到陈家去。既然你对那陈生念念不忘,二叔公也是成全你。放心!你出嫁时月家一定会准备足够的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地嫁过去。”
“放……”月舒儿差点儿就骂出口了,努力压下心头那股无名火:“我说不当族长,可没答应嫁给陈生,我的终身大事不劳二叔操心。再说就算我出嫁,也不用二叔出嫁妆,我爹的家产都是留给我的嫁妆。”
“此言差矣。舒儿你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可是大哥的家产却是姓月的,跟你没关系。”
月舒儿冷笑,她终于知道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说什么为她的名节着想?说什么成全她的心愿?都是借口。他们就是想要霸占她家的家产,然后施舍一些残羹剩饭把她扫地出门。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也不怕把自己撑死。
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协商下去的必要,月舒儿站了起来,冷冰冰地道:“二叔公,关于祖产的交割,舒儿愿意跟几位长辈慢慢协商。但要我嫁那陈生是万万不能!至于二叔想要瓜分我爹留下来的家产更是想都不要想!如果协商不成,我不介意对簿公堂。”
一听说要对簿公堂,所有人都一愣,就连二叔公都不由得皱起眉头。月舒儿就知道,无论现代人还是古人,他们都不会轻易跟官家打交道。民不与官斗,这个道理流传了多少年了。尤其在古代商人的地位低不说,在别人眼里又满是油水,如果碰上个清官还好说,若是碰到个脏官原被告双方无论谁赢谁输都讨不了好处。
她这么说只是想震一震这些人,如果他们收敛了,她不介意把家产分一部分给他们,毕竟他们也是这身体原主的亲戚,而她也不是太看重名利,吃点儿亏不跟月家分裂,那样还能稳住扬州这个大本营的根基。
但如果他们得寸进尺、贪得无厌,那么她宁愿便宜了官府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了。有楚冬这个后盾,她怕什么。
月舒儿突然就觉得有靠山果然腰杆儿就硬了,所以说完这话,她转身头也不回走了。
“舒儿,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欺负你,我去替你出气。”叶旭抢先冲过来气冲冲地问,看样子如果月舒儿要是点一下头,他真能拔出剑就杀进去。
楚冬已经懒得再纠正他动不动就动手的毛病,只是摇头扇子看着月舒儿,目光中充满询问,却没有过分紧张,他是相信月儿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回去再说吧。”月舒儿觉得有些疲惫,不是身体是心,一个人,如果被他身边的亲人都处处算计着,她不知道别人会是什么感受,她却是非常厌倦这种感觉。
楚冬二话不说叫来车夫,打道回府。
回到家,月舒儿就让秋菊把扬州所有店铺经营情况详细地汇报一遍。秋菊这半年不但经营胭脂铺,还在月舒儿的授权下监控扬州所有店铺的日常经营,所以现在对情况很清楚。
秋菊回禀现在月舒儿名下的铺子有二十三间,除去祖产的七间还有十六间,大致是东城密集,西城稀疏。几间祖产是位于城西,而且月家其他族家的店面也多在城西,所以当初月舒儿的爹有意地避开了城西。其中包括布店、成衣店、酒楼、胭脂铺、杂货铺等等,规模也不等,城东的店面大一些,营利情况好,城西的就稍嫌差了一些。
以这样的情形来看,月武这样处理是照顾着本家其他人的生意有意为之,可即使这样在他死后还会遭到族人的指责没有尽职尽责,就连亲兄弟也一肚子不满,如果族长当到这个份上,下力不讨好,月舒儿倒宁愿不当这个族长。
月舒儿让秋菊这两天把祖产的账目整理出来,再把城西三家铺子的账目也核对一下,说过两天族里会有人接手。
“小姐,为什么要交出祖产?这几家店一向都同由老爷管理的。”秋菊隐约也猜到了什么,担忧地看着她。
“族里的祖产一向是由族长代为打理,所以我让你整理出来准备交给下任族长。”月舒儿淡淡地道。
“小姐,你没当上族长吗?”秋菊吃了一惊,她以为以小姐的能力拿到族长这个位子游刃有余。
“是我不想做族长。”月舒儿轻描淡写地带过。
秋菊满脸忧虑。叶旭却爽快地道:“不做这个劳什子的族长也好,操心劳力养着那一窝白眼狼。”
“只怕月儿不当族长,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楚冬平静地摇着扇子一语道破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