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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嫣儿见崔凌依凝眸看着苏毓,想及与崔凌依初次遇到时,便是苏毓帮了她,扯嘴露出一抹笑容:“崔小姐与睿王爷的关系可真好。若是我没有记错,那日撞上崔小姐,也是睿王爷出手相助。”
崔凌依脸色一滞,转眸看向许嫣儿。许嫣儿一脸得意的笑容,摆弄着手中的酒杯。齐王一直对崔凌依另眼相看,许嫣儿只怕她威胁到齐王妃一位,急不可耐的要让齐王对她死心。
用苏毓来让齐王死心的确是个不错的法子,若是崔凌依针对齐王妃一位有心,倒是百口莫辩了。只是崔凌依根本无心齐王妃一位,即便许嫣儿怎么说,也是毫无所谓。
崔凌依抿唇一笑,转眸看向苏毓:“那日是睿王爷碰巧撞上了,便帮了我一把。许小姐莫不是因着那日的事情,在责怪睿王爷吧?若是如此,我便替睿王爷向你致歉。”
“我并没有责怪睿王爷,崔小姐不必致歉。”许嫣儿忙出声否认,脸色有些紧张。她不过是想借这件事情让齐王爷不再对崔凌依抱有其他的想法,未曾想到崔凌依会反将她一军。
苏毓再怎么说也是王爷,责怪王爷一事若是传到宫里,许嫣儿定然逃不过责罚。如此不明事理,只怕皇上也不会让她坐上齐王妃的位置。
崔凌依本就是想戏弄许嫣儿一番,见许嫣儿否认,也便放过了这件事情:“许小姐这么说,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自罚一杯,还请许小姐莫要怪罪。”
崔凌依说话做事都合乎礼节,让人无从挑出错处。她已然向许嫣儿致歉,一副大度的样子,许嫣儿若是再计较,便显得她斤斤计较。许嫣儿只能拿起自己的酒杯,饮尽一杯:“原是我说错了话,哪里还敢怪罪崔小姐?”
许嫣儿倒是比崔明雪聪慧一些,见崔凌依以退为进,没有再拿这件事情多做文章。
齐王见崔凌依处事不惊,对她便又多了几分好感:“看崔小姐并不会饮酒,也是我考虑不周。快,给崔小姐上一壶茶。”
齐王一声令下,一旁的仆人便送上了一壶茶。崔凌依虽并不想接受齐王的好意,但因着喉头难受,便倒了一杯饮下。
许嫣儿见崔凌依一口喝下,扯嘴一笑:“崔小姐方才不是说,好茶需先闻后饮。怎么自己说的话,自己倒是未曾坐到了?”
崔凌依放下茶杯,看向许嫣儿,只见她一脸挑衅的表情:“许小姐怕是在家中娇生惯养,并未经历过什么灾祸吧?”
许嫣儿不清楚崔凌依为什么有此一问,眉头轻拧:“我是官宦小姐出身,没有经历过灾祸也实属正常。”
“既如此,许小姐有方才一问便不奇怪了。”崔凌依垂眸看着手中的茶杯,抿唇一笑,“世间万事,都有轻重缓急之分。我方才饮茶是为了解救,自然会以快为准。莫不是许小姐觉得,后有猛虎相追,还有仪态万方,莲步轻挪?”
“你……”崔凌依以此来讽刺许嫣儿处事唠叨,不懂变通,许嫣儿虽心中有气,却也是无从发泄,“多谢崔小姐提醒,我虽不聪颖,但事情的轻重缓急,还分得清楚。”
见许嫣儿如此说,崔凌依抿唇一笑,没有多加刁难:“许小姐定然是博学多识,这种道理于你不过是小菜一碟,定然是知晓的。”
一餐饭下来,许嫣儿多次刁难崔凌依,却都被她巧妙的回答,避开了。倒是齐王见崔凌依回话巧妙,更觉得她与其他的女子很是不同,对她的兴趣更深了几分。
午膳过后,许嫣儿便邀着两人下棋。崔凌依道齐王府不过是为了外间的传闻,维护自己的名声,并不想多加逗留。怎奈崔明雪为了和齐王多些相处的机会,硬是拉着崔凌依留下来。
崔凌依不好明着拒绝,只能随崔明雪一同留下。众人回到之前的亭子里坐下,让仆人将棋盘摆了出来。许嫣儿在棋盘一侧落座,一脸笑意的看着崔凌依:“崔小姐,请坐吧。”自己说的话,自己倒是未曾坐到了?”
崔凌依放下茶杯,看向许嫣儿,只见她一脸挑衅的表情:“许小姐怕是在家中娇生惯养,并未经历过什么灾祸吧?”
许嫣儿不清楚崔凌依为什么有此一问,眉头轻拧:“我是官宦小姐出身,没有经历过灾祸也实属正常。”
“既如此,许小姐有方才一问便不奇怪了。”崔凌依垂眸看着手中的茶杯,抿唇一笑,“世间万事,都有轻重缓急之分。我方才饮茶是为了解救,自然会以快为准。莫不是许小姐觉得,后有猛虎相追,还有仪态万方,莲步轻挪?”
“你……”崔凌依以此来讽刺许嫣儿处事唠叨,不懂变通,许嫣儿虽心中有气,却也是无从发泄,“多谢崔小姐提醒,我虽不聪颖,但事情的轻重缓急,还分得清楚。”
见许嫣儿如此说,崔凌依抿唇一笑,没有多加刁难:“许小姐定然是博学多识,这种道理于你不过是小菜一碟,定然是知晓的。”
一餐饭下来,许嫣儿多次刁难崔凌依,却都被她巧妙的回答,避开了。倒是齐王见崔凌依回话巧妙,更觉得她与其他的女子很是不同,对她的兴趣更深了几分。
午膳过后,许嫣儿便邀着两人下棋。崔凌依道齐王府不过是为了外间的传闻,维护自己的名声,并不想多加逗留。怎奈崔明雪为了和齐王多些相处的机会,硬是拉着崔凌依留下来。
崔凌依不好明着拒绝,只能随崔明雪一同留下。众人回到之前的亭子里坐下,让仆人将棋盘摆了出来。许嫣儿在棋盘一侧落座,一脸笑意的看着崔凌依:“崔小姐,请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