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凤唳天下:王的鬼面将军),接着再看更方便。
鬼月和杨熵走的几天,南诏一直都很清冷,祁心在杨熵走的时候,也再也没个知心人能谈的上话,只好去巴结倾世蓉,果然她还是要更加在意将军一点。
祁心来了几天,但除了第一天主动去见了倾世蓉以外,其他时间要么是倾世蓉去找她,不去找祁心的时候,她也从来都不会主动过来。
这下好了,将军不在,她倒是知道来这儿找自己了......
祁心莫名其妙的来,倾世蓉也不想理。感觉到身后有一把手正一把将自己搂在怀里,倾世蓉立刻一转身,和祁心面对面站开了。祁心有点心塞想哭,但又不知道倾世蓉为什么突然不理她了。
“你可别动我!将军不在,现在知道来找我了?”倾世蓉往椅子上一坐,缓慢斟了一壶茶,又开始担心起,“也不知道他们二人办事办的怎么样了。唉......南诏王也真是的,不知道在做什么!送什么东西不好,送几支带血的箭让杨熵和鬼月带过去!只怕又要引起什么动荡了。”
南诏王的脾气改不了,到底祁心和倾世蓉也不是第一天才和南诏王相识。
“蓉儿你可就奇怪了,以前你和王走的那么近,怎么就不见你担心过王,现在反倒担心起鬼月来了。”祁心手撑着下巴,长发散到倾世蓉的面前,道,“你是不是对鬼月将军有好感了?”
“王有什么好让人担心的,不过就是有一些......”
倾世蓉的话没说完,突然想到为什么要扯到这些,一把手直接将祁心的头按了起,扯开话题道:“闭嘴,睡你的觉!”
倾世蓉和祁心大致躺在床上一个正午过去,被喧杂之声吵醒,起来的时候,见云儿正坐在一边自顾自地玩乐,倾世蓉将她抱起,坐在身上,看着女子专心致志的用棋子摆着诡异的图案,倾世蓉望了半天也没懂。
云儿没有及时理会倾世蓉,最后一颗棋子摆上桌子,看图案才发现是一只蛇。蛇边上有一个很古怪的圆圈图案,中间有一小部分被摆成了五角星形。
云儿没摆这个图案之前倾世蓉还没想起来她整天都在和蛇打交道,不过这下算一个提醒,于是倾世蓉立马将云儿放了下去,留她一个人在屋子里玩耍。
祁心躺在床上还没有醒来,倾世蓉替她盖好被子以后就离开了。
倾世蓉想想没处去,就只有到主城去见王了。
“来了?”哪知倾世蓉才刚一步跨入主城口南诏王就像有所知道倾世蓉一定会来,南诏王不说话还早,一说话,倾世蓉现在想走都走不掉了。
“对!王,怎么了?”倾世蓉尽量把话音放的平缓一点,最后还是问道:“王,神医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放在心里?你怎么能让鬼月和杨将军去锡禹?这些事情交给使者不就成了?”
“你懂什么?我让鬼月和杨熵去是压一下敌军的势力。南诏本来就没有什么使者,有些时候还是让城外的百姓帮忙送去的。这次送的什么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让杨熵去,是因为他会应付。而鬼月性子硬,也许,他能给我南诏带来一些好的征兆。”南诏王将手撑在下巴处思考了片刻。
至于神医的话,他到底还是没放在心上。
倾世蓉想找机会反驳,南诏王却先一步发话。
“你又不是神医,关你什么事情......”
“我......!”倾世蓉一愣,这家伙真是好言相劝了也不听!
倾世蓉正要出殿。殿外,一阵风猛烈袭来,倾世蓉后退了一步,面前的人是黑影。南诏鬼月和杨熵不在,似乎王最贴身的人,就应该是他。不过这个人如同鬼魅幽灵一样,谁也不知黑影到底真为南诏,还是假为南诏。
“讲!”南诏王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王,有人求见!”
南诏王一甩手,黑影又鬼魅一般的消失,正好从倾世蓉的身后离开。
“别来无恙,南诏王,我的国主想见你,不知道南诏王,你肯不肯赏这个脸?国主如果这次和南诏联合,我这权杖,也应然为了南诏而服务......”白发男子邪魅的声音,引得倾世蓉走上前一步望着。
倾世蓉看那握着权杖的白发男子,却在细细的在打量他手上的权杖。
这个世间传闻只有一把权杖,然而当年各国上下都想在想办法得到这个权杖,南诏王也不例外,只是最后权杖还是没有拿到南诏的手上,难道......
难道,这正是传闻的那唯一一把权杖!巫灵权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