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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执若去什么地方,一定会飞鸽传出提前通知。
刚才那个时候,大概千执要去哪里,就在心中有了想法。
孤红又觉惊,又觉喜。也好,这样的话,他们以后就可以互相照顾了。
“这样的话,姑......”孤红想了想,觉得不对,又道,“执,我们以后又能在一起了。”
千执点了点头,有缘人,何惧此生能走到一起。
天涯若比邻,海内存知己。
“不过,南夏是从南诏分裂出去的?执,你当真不恨?”孤红问话道,“刚才,狼王一定来过吧。执,其实你让我走,一定是想袒护我,对吧?”
随后,不论孤红怎么说,千执最终都没能应话。
孤红用手推了推千执的肩膀,千执才慢慢转头。
千执笑了笑,道:“怎么?”
“没,看执有些心不在焉的,刚刚问你话呢!”孤红在千执的身边突然安定下来,随后在二人接近后一个镇子的时候,千执才和孤红解释起来。
然而,将近大半个时辰过去,千执若是不说,孤红险些要忘记还有这事。
“这么说,执是因为那位叶姑娘?”孤红轻轻替千执斟了一壶茶。
“不,我去南夏,自然有我去南夏的理由。叶姬在南诏,不是因为她。”千执仰卧在椅子上,蓦地一抬头,一根细细的银针突然夹在手中,千执轻轻一吹,道,“隔墙有耳。今日我涨见识了,连我千执的话,都敢偷听。”
孤红预料到什么,往旁边一退。
一根细细的银针突然之间往前一打,客栈的门,是用纱布隔开一层。
千执突然跳了起来,孤红慢慢跪下将茶壶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
千执将客栈的大门推开,依然只有一股清新的风吹拂过,可是人却不见。
孤红没有完全走出去,只是在身后轻轻拍了拍千执的肩膀。
“执,是不是太累了?感觉错误了?”孤红转身走回去,将床铺好,又偏头望了一眼道,“执,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再说?”
千执摇了摇头,自己的感觉绝对不会错误,只怕要么是怕发现,所以才逃了吧。
“也罢,倒也不是怕那些人会硬来。”千执话说完,转身客栈里走去。
... ...
客栈下,那二人这才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其中一个黑衣男子将茶水慢慢灌入嘴中,一副什么事情都不在意的模样,望着坐在自己旁边的俊俏公子。
“你说你这是干嘛?简直不可理喻!”那个俊俏公子脸色微微有点变化,突然站了起来。
若是自己早和叶姬一起去了,何必来这里受罪。
“鬼月!紫荀给的消息不会错!”杨熵将茶水喝下,又道,“你看,这不就对了么?我们要找的人,也找到了。”
虽然一路是有些坎坷,但千执这个人,见也见到了。
“那又怎么样?”鬼月冷声一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谁!南诏王说了什么你可记得?叶姬他们没来,不允许轻举妄动!”
杨熵不耐烦的点了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鬼月一皱眉。杨熵这个人,从锡禹回来以后就没有正常过。
不过不正常的人多了去了,南诏王也一样,本来说好今日是将无惜葬在出云岭,结果突然一大早过去,就被派来南夏,问个理由,却也不说。于是无惜的事情只有推迟安葬了。
他将茶碗重重的放在木桌上,发出一声磕碰的响声。
“鬼月,你知道我们这次的任务是做什么么?是去南夏!至于千执的事情,是小!”杨熵的语气很轻。
鬼月怒瞪了杨熵一眼,明知道有要事还去找千执!
“对了,虽然说南诏王让我们去南夏,不过还没说原因,你知道为什么?“鬼月手放在下巴处,见杨熵的脸色略有古怪,又问道,“你到底干嘛?”
“那是因为在南夏,也有一个紫荀。万天城的人已经知道,所以南诏王,必须要在他们之前下手。”杨熵一挑眉,“千执来都来了。鬼月,如果南诏王说的没错的话,千执顺从了万天城,我们就必须在千执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了。”
......
紫荀,两个紫荀?
见鬼月没说话,杨熵轻轻一推鬼月的肩膀,鬼月反应过来,却道,“还有一个紫荀?”
“不!”杨熵神情一冷,“是有人在冒充紫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