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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逸风看着,心中觉得,这样的她,应该才是最真实的鄢纯然吧。
皇宫中那个温温柔柔,矜矜业业的太子妃,不过是她的一种表面假象而已,就好比他自己一样。
这样的感觉,其实并不多。不过,因为有她在身边,所以,又发觉并不是那么难熬过去。
吃完以后,已经是半个时辰的事情。
鄢纯然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心中想着,可别又胖了才好。不然,就要怪那罪魁祸首了。
倏然间来的杀气,让凌逸风挑起了眉头,疑惑开口,“怎么?”
“没什么!”鄢纯然站起身,说,“吃饱喝足,我回去睡了!”
凌逸风不禁笑了,双手环胸,道,“这么急着走,难道是在害怕我对你如何不成?”
鄢纯然额头顿时冒出三根黑线,在心中将凌逸风骂了好几回,真是死性不改的坏痞子。
“凌逸风,有没有说过你很欠扁?”
“有过。”
鄢纯然惊讶,还真有啊,凌逸风笑的很得意,眼睛差不多眯起一条直线,“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以外,还有谁呢?”
鄢纯然愕然,还来这么一招,自己偏偏再次中招了。
“纯儿,所以,你要知道,你是特别的。”
“特别的,什么特别。”
“各种都是特别的……”
凌逸风说这话,看似风轻云淡,但是眼底的认真却是相当的。
只是,一向被他的能言善辩弄得半信半疑的鄢纯然,不过是莞尔一笑,并不当真,口中应予道,“是是是,很特别……特别到让你帮我救人,你却置之不理的特别……”
凌逸风嘴角的笑容一僵,他凉凉的开口,“纯儿,你终究还是在怨我是不是?关于你的婢女。”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她怎么还会这样?
鄢纯然皮笑肉不笑的说,“怎么会!太子不救自然有不救的道理,臣妾怎敢心存怨恨。”
“罢了,臣妾先告退了!”说着,不等人说话,径直转身离开出了房间。
她的声影消失在原地,凌逸风的目光就收回来了,他凝视着眼前正在拼命燃烧中的蜡烛,喃喃自语道,“纯儿,何时你能够明白我的用心呢?”
云敏雅以一盘棋局定夫婿的消息,于第二日便疯狂的传遍整个凌国。
众人纷纷预试,似乎是想要通过棋局改变自己的命运,以至于京城内的所有棋馆生意爆满,人潮涌动……气氛是格外的热闹,棋馆老板的嘴乐的都合不拢了。
市集上,一辆马车缓缓前行,众人纷纷让道。
车内,安如均放下车帘,转过头,对着假寐中的凌逸风,说,“真没想到,这一场局闹得如此厉害。”
凌逸风缓缓的,缓缓的睁开眼睛,狭长的眸子内一片清冷之意,嘴角勾起一抹自嘲性质的弧度,凉凉的说,“女人就是喜欢小题大做。选个夫婿,都要闹腾这么久。”
安如均听到他言语中的不满,不禁呵呵一笑,“这是主子的想法。她贵有公主,想法与作风,自然与旁人不同!说不准,往后还能够被人津津乐道。”
“切!”凌逸风白了某人一眼,“既然你这般有了解她的心思,不如本太子跟你报个名,让你也去参与参与。”
“太子就别拿下官寻开心了!”安如均吸取过一次教训,自然是不会再上当,停顿了一下,又说,“下官可没那福气。”
“你不是才高八斗吗?怎么这会就变得这般自惭形秽了?”
“不关乎其他。”安如均摇摇头,解释道,“只是下官知道自己的身份。”
“说这么多,还不就是为了掩饰你解不开玲珑局的事实!”
这一针见血的点破,呛的安如均瞬间内伤,血肉模糊来着。
有时候,他真心问自己,当初为什么就跟了这么一个毒舌男做主子呢?主子心情好的时候,日子好过一点点,心情不好的时候,是各种打击,各种取笑。长此以往,他真担心自己会被气的英年早逝呢。
“本太子听到了!”
“听到什么?”安如均有些不在状态,凌逸风邪魅一笑,“听到你在对本太子不敬!”
安如均的额头顿时冒出三根黑线,顿时哭笑不得。有这样爱揭穿的主子吗?
不过玩笑归玩笑,一想到正事,安如均便正经了,俊美的容颜上带有几分凝重,道,“主子,您说,皇上此番的目的只是为联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