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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弦配着满是汤汁的脸,做出了倔强倨傲的表情望着袭楼。
袭楼突然被逗笑了,而锦弦还没反应过来,他慢悠悠走过来,坐到床边。
“你若是乖乖听话,我也不会关你了。”
当锦弦意识到自己的脸上满是汤汁的时候,她更加恼怒了。
扬起胳膊就想往袭楼身上拍去。袭楼一把接住锦弦的胳膊。
袭楼的笑止在脸上,微微开口,
“你以为我将你从异世拉回来很容易?”
他放开锦弦的胳膊,伸出如玉的指尖,开始擦拭锦弦脸上的汤汁。
如此温柔,很快让锦弦沉浸。
“你以为你真的走得了?”
锦弦反应过来,表示不解,睁着细长清淡的双眼探究的看着袭楼。
“你做了什么?”
袭楼的手一顿,随后擦拭的动作转为描绘,描绘着锦弦清淡的眉,又辗转来到锦弦的眼睛。
“你身上最丰富的颜色就在你的眼睛上,我每看你一眼,就会沦陷在你的眼里。”
袭楼不愿告诉其中的缘由。
“这是你的表白吗?这么多年这是你说过的最深情的话了。”
袭楼微微尴尬,却又见锦弦目光真诚,于是接着深情的说:
“以前我看着前来祈祷的人想,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悲伤。后来我明白,人世间的悲伤都是自找的,如果当初我一死了之,不吊着那么一口气,或许你就不会离开。即使我死了,我的尸体也起码和你在一片土地上。”
袭楼的话让锦弦微微难过,
”我不怪你隐瞒我,毕竟这十年,我们之间必定会发生一些让人意向不到的事情。“
袭楼的手微微停顿,他的眼睛似有烟雾缭绕,眼角眉梢都像沾有墨色,分外迷人。
“如果你发现我变了,变得不再是以前的自己,我希望还有人在我身边,那个人,我希望是你。”
锦弦不知为什么,不能适应袭楼这一番深情,
突然想起以前,他们俩不似这般情话绵绵,却也浓情似海。
“额......袭楼,你怎么了?”
“你姑且当我疯了吧,十年前,我知道你的离开后才明白人为什么会那么贪心。就像小孩子喜欢的粘糖,不仅甜蜜,还粘牙。”
“粘牙,可不是个什么好词。”
“.......”
锦弦与袭楼的谈话终结在“粘牙”这个词上,锦弦想啊,这袭楼真是变了,变得说话越来越高深,高深到,自己听不懂他的话来。
袭楼突然起身,吓了锦弦一跳,
“明日若天气好,我们就出去走走。”
锦弦还没反应过来,袭楼已经走到门口。
最后悠悠的添了句:
“只要你不再想着怎么离开我。”
随后一片衣角已经消失在门外。
一片寂静之中,锦弦会想,想自己身在异世的时候所发生的一切。
侦探社,抠门的老板,和经常偷窥别人的自己。
想着想着,又想到黑河的鸾歌,又想到无辜的琼崖。
袭楼为了救自己而危在旦夕,鸾歌救了袭楼,虽是为了琼崖,但也不能否决其中的爱意。如若鸾歌真的能从黑河出来,自己又没了法力,看来注定逃不过一劫。琼崖的皇帝被自己割了脖子,还不知现在的国君到底是谁。可自己若不死,这琼崖就会遭难,虽说自己从来不是一个负责任的圣女,可偏偏就那么几次会责任心泛滥。圣女啊圣女,如果自己不当这圣女就好了。
袭楼即使还保留着祭司的能力,可毕竟还是凡人,哪能有那么大的能力将自己从异世拉回来。还有,自己消失的法力,真的就是在异世呆久了所导致的吗?若真是如此,袭楼定不知道自己的法力消失,可若是袭楼不知,他怎么会放心将自己关在这间房子里。袭楼到底隐瞒了什么?他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的预言?这番固执的将自己留在琼崖仅仅是为了心中自私的思念吗?
这期间的种种,锦弦想得头痛,索性就不再想了,看着坏掉的门,自己也没有了离开的**,不知是为了袭楼,为了琼崖,还是为了自己。
锦弦又睡了,不惧怕鸾歌的可怕声音,就那么睡过去了。
该来的都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