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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若要以当家主母的身份压制妾身,那我也没什么好说,谁让姐姐是王妃,我等只是嫔妾。”苏氏阴阳怪气道,她这分明是在胡搅蛮缠,说赵氏借着身份以大欺小,不顾是非黑白,强出头。
赵氏脸色一黑,拧了拧帕子道:“苏妹妹这话未免有失公允,母亲和老爷都在,我又怎敢强出头,要不,让母亲分辨分辨,究竟孰是孰非?”
老夫人周氏自打柳氏坐过来,那张脸就没好过,现在因她搅合的寿宴不宁,更是不喜,转了转腕上的佛珠,四两拨千斤道:“今儿个是替溪儿办寿宴,自然由她做主,不必问我。”
林元溪闻言一僵,讨好的笑了笑,道:“苏氏,别小题大做。”
苏氏听了更怒,干巴巴道:“是呀,妾身晓以大义,为咱们府里姬妾寻个规矩,立好名头就是小题大做,老爷您喜欢哪个就让哪个跟着身边就不算个事儿,那妾身真没什么好说。”
“放肆,老爷岂是可由你随便编排,伺候好老爷便是我等最大的使命,出嫁前,老太太没有教训你女戒吗?怎得心眼如此放肆。”
赵氏这话可说狠了,直接讽刺苏氏不识大体,不甄女戒,与训诫她犯了女子之条无异,这可是出嫁从夫的大罪。
顿时,苏氏脸色难看的紧,这黑帽子扣在脑袋上就别想摘下来,少说得跪一次祠堂,忍着怒火应对道:“姐姐这话可就折煞妹妹,妹妹也是为老爷好,害怕此话一旦传出去,影响老爷仕途,毕竟这宠妾灭妻的名头可不好听。”
“……混账,这话是你能说的?”林元溪猛的一摔酒杯,只听‘啪’的一声,酒杯碎裂,酒水洒了满地,黝黑深邃的眸子滑过一抹狠色,吓得苏氏急忙跪伏在地上,心头跳个不停:“我看你真是掌家掌的太久,连自个儿姓甚名谁都不记得,谁是你的主子、你的夫,你也忘了,是吗?”
“老爷,妾身怎敢忘,怎敢忘……”苏氏抖着身体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她怎么也想不到老爷居然会为了那个小贱人,如此吼斥她。
“我看你就是忘了,不止是忘了,还胆大包天,若真如你所说我宠妾灭妻,第一个该灭的便是你。”林元溪虎眸一扫,呀呲欲裂,胸口不停起伏,他们这些王孙贵族最怕的便是传出不好的名头,而这‘宠妾灭妻’便是其中之最,不管真与假,是与否,只要有这么个事儿传出,就别想有好头。
“老爷,妾身知错,妾身知错,呜呜……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只是怕影响老爷,求老爷原谅,求老爷原谅。”苏氏是真怕了,她怎么一时头脑发热把‘宠妾灭妻’的名头给搬出来,皇室中最忌讳的便是这一出,而老爷是最爱名头,她真是昏了头。
林初灵和林子豫见势不妙,匆匆忙忙陪在娘亲身侧,跪在地上,讨饶着:“求父亲饶过娘亲,娘亲不是故意的,娘亲也是为父亲着想,还望父亲明察。”
“是呀,父亲,您就饶过娘亲吧,娘亲也是一时气愤,看不过去某人蹬鼻子上脸。”林子豫斜睨了稳坐一旁的柳氏,不屑的哼着。
“放肆,她怎么说也是你姨娘,有这么和姨娘讲话的?”林元溪见林子豫居然敢顶撞自己,低吼了一声,林子豫却不怎么怕,他从小到大被父亲骂的次数还少?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因着他念书好,何时罚过,所以他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
“父亲,娘亲何时说错,柳氏不过是个姨娘,却让她座在夫人的座位,这不是以小欺大,娇奴欺主吗?要儿子说,就该将这不知趣的姨娘打一顿才是。”
林元溪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瞪了林子豫一眼,却也不好发作,毕竟此事因他而起,虽说寻个喜欢的女子陪在一旁不是什么大事,但若是府中女眷以此为挟也有理可据,但做父亲的怎可向儿子低头。
“……没错,柳氏不知分寸,以下犯上,是该打,那苏氏顶撞老爷,妄言指夷,不从女戒,又该如何?”赵氏轻飘飘道。
“我娘亲又没说错,是这个贱人不知尊卑,母亲未免小题大做。”林子豫无所谓道,林初灵听罢心中暗道不好,偷偷拽了拽兄长的袖子,不停使着眼色,林子豫却好似没看到般,兀自说道:“况且父亲身边的位置本来便是娘亲的,为何让这种低贱之人沾染,想想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