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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周氏今天说话不多,不过每次都提到点上,追问道:“裕阳王所求是咱们府里哪个?”
“回老夫人,裕阳王提的是咱们府里四小姐。”苏氏急忙答道,瞄了一眼位置靠后的林初晗,心中洋洋得意。
老夫人点了点头,琢磨片刻,裕阳王世子名声在徽州城早已‘名噪一时’,因之前三任世子妃的下场,怕是徽州城再阿谀奉承之人都要替自家女儿着想,若是攀上一门亲,能让他们光耀门楣,自是争之、抢之,有些怪癖性又如何?一个女儿哪能比得上家族荣耀,不过即便他们愿意弃了女儿嫁与裕阳王世子又有何用,不过富贵数月便没了用处,让很多巴结之人也要掂量一二再行事。
这裕阳王虽说也是王爷,但品级比他们王爷还低了一级,若他们家庶女嫁给裕阳王世子也算是高攀,加之裕阳王掌管徽州城粮草、军需,为战备后,虽说没什么权势,却引得徽州城各军首领趋之若鹜、极尽讨好,毕竟谁也不想在前头打战,后头就被人断了粮草,想来老爷也是怕直接拒绝,日后有人给他穿小鞋……看来只能牺牲四姑娘,真是造孽呦。
“溪儿,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这件事你就不要管,母亲替你做主,毕竟这后宅之事还是女人管着比较好。”老夫人周氏淡漠的说着,话语一转,道:“苏氏,你明儿个把裕王妃给我请来,就说这事儿我应了,请王妃来商讨商讨两个孩子的婚事儿。”
“是,妾身遵命,明个儿就把裕王妃请来咱们府上。”苏氏喜不自胜,急声应道,眸中有遮不住的喜悦和得意,憋在胸口的那口气,终于顺畅。
柳氏脸色苍白一片,指尖发抖,捏不住白底青瓷的酒杯,一个疏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引得他人张望,柳氏好似被惊醒般扑到老夫人身前,‘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红了一双眼,双手扯着老夫人的衣摆,哭喊个不停:“求老夫人开恩,求老夫人开恩,晗儿不能嫁,晗儿真的不能嫁,众所周知裕阳王世子是个什么人,晗儿嫁过去,还能有好,呜呜……求老夫人开恩,求老夫人开恩呐……”
“哭什么哭,你是嫁女儿,不是死女儿,裕阳王府是什么地方,以她一个庶女身份能嫁过去是她的福气,也是你的运气,有什么好哭?”老夫人周氏不悦的训斥,蹬了蹬腿,没踢开,大吼了一声:“松开,像什么样子?”
“呜呜……老夫人,晗儿真的不能去,您这样不是把她往火坑里赶?前面几个世子妃没一个落得好下场,晗儿去了就是死路一条,真的不行啊。”柳氏知道自己是个没用的,以往也就算了,不过缺食少用,饿不死就行,可这事儿绝对不成,她就是拼了命,也不能把自家女儿给卖了。
“由不得你说不行,你一个姨娘伺候好老爷就成,这些个事儿,你还没资格管。”老夫人发狠,狠狠踹了一脚柳氏,柳氏被一脚踢到腹部,肚子一痛,摔了出去。
“娘……”林初晗和林子绚惊叫着冲了过去,将娘亲扶了起来,满脸忧色:“娘亲,您没事儿吧?”
“娘没事儿,娘没事儿。”柳氏说罢又要上前求情,被林初晗一把按住,轻轻摇了摇头,让柳氏不要冲动。
林元溪本不欲多管此事,就像母亲所说,他不适合插手,也不好插手,可是看到柳氏被母亲气愤的一脚踢开,有些心疼,又有些愧疚,迟疑道:“母亲,要不然此事……”
老夫人周氏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林元溪一眼,他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风流的紧,女人一吹枕边风,他就软了:“你别管,先不说裕阳王和你一般受了封,咱们不好拒绝,就是他主管粮草一事,咱们也不能得罪,即便不好好供着,也得给足面子不是,否则日后你出兵剿匪,人家给你使绊子,还不知你得如何。”
“就是,老爷,这事儿得听母亲的,母亲想的多,想的全,听母亲的没错。”苏氏见此事差不多成了,忍不住添了把柴。
林初晗冷眼旁观,望着本该是自己最亲近的祖母、父亲和姨娘,颐指气使的将自己推入深渊,还舔着脸一副替你着想的模样,心窝越来越冷,彻底绝了心底那一丝丝的期盼……
“柳氏,你若是个识大体的,就回去替四姑娘准备准备嫁妆,你放心,怎么说都是咱们府里的小姐,裕阳王世子不敢随便乱来,到时候给晗儿多添点儿嫁妆,给足体面,只要晗儿安安分分,规规矩矩,他不敢胡来,即便有这个心思也得想想咱们瑞安王府不是?”老夫人也知这事儿他们做的不地道,但身为府里的千金,自是要替老爷日后前途着想,做一个世子妃,总比下嫁一个脑满肥肠的富商要好,这么一想,他们对四姑娘也不错,总是替她找了门好亲事,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也没了顾忌。
“可是老夫人,为何裕阳王会向晗儿求亲,咱们府里适龄的小姐可不止晗儿一人,更何况晗儿只是庶出,若是想同裕阳王联姻,二小姐、三小姐不都未定亲,为何一定要选晗儿?”柳氏一向懦懦弱弱,不妄想,不奢求,本本分分过日子,可今日为了女儿,她真是豁出去,居然敢找二夫人、三夫人麻烦,真是勇气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