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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枫坐了马车,径直回沈府,可一路上,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宋云飞那王八羔子,他怎么能打杜云锦的主意?他不知道那女人曾经是他的……哦。那王八蛋确实不知道。
可是,杜云锦这蠢女人怎么回事?被他休了,太缺男人么?以至于大街上随便一个男人搭个讪,就跟人家走了?不要脸。
一进府,便有大夫人那边的丫鬟碧纹过来,“大少爷,大夫人那边正等你过去说话。”
沈溪枫烦躁的挥手,“去去去,就说我累了,明儿再过去给母亲请安。”
碧纹瘪了瘪嘴,一脸委屈道,“大少爷,您还是去瞧瞧吧,大夫人晚饭也不吃,一直在哭呢。”
指定又是因为苏夕月的事,沈溪枫烦透了,但现在不去,指不定母亲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也演过不知多少遍了。
只是,以前是对着老爷沈万福。
沈万福不搭理,大夫人闹的没趣了,也就收敛了。
可他这不行,他是儿子,母亲要寻死,他若不闻不问,那就是不孝,那就是罪过,要影响他一辈子的前程的。
连衣裳也没换,沈溪枫烦躁的去往大夫人那边。
门口小丫头子一见沈溪枫来了,赶忙的冲进屋里,“夫人,大少爷来了。”
“哦,噗。”赶忙的将嘴里的点心吐了出来,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碎屑,大夫人自认为天衣无缝,然后,趴在枕头上就呜呜的哭着,“呜,我好命苦啊,怀胎十月生的儿子,到头来,却是给那个贱人养的……”
“都出去。”沈溪枫面色冷沉的吩咐屋里下人们。
丫鬟婆子们都识趣的出了屋子,带上了门。
大夫人心里得意,哼,苏夕月那个贱人,仗着溪枫的宠爱,竟然将她这个婆母也不放在眼里,她倒要瞧瞧,得罪了她这个婆母,她今后是否还有好日子过?
面上,却从嘴里扣了点唾沫抹到了眼角,呜咽到那叫一个可怜。
知道她在做戏,沈溪枫十分不耐烦,连坐也未坐,直接冷声道,“母亲,不必做戏了,我人都来了,什么事直接说吧。”
“什么叫做戏?”大夫人猛地转过身来,目光凶狠的盯着他,“难道我哭还是假的不成?”
“真的。”沈溪枫移开目光,不想看她嘴角那未擦净的点心碎末,可一转眼,却又看到床头柜子上摆着的几样瓜果小菜。
这叫不吃饭?
大夫人也尴尬了下,刚才只顾擦嘴,忘记将这些东西撤走了,该死。
“那是沈嬷嬷特地端来叫我吃的,可是,儿啊,母亲这心里难受啊,怎么吃的下去?”
倒是会找借口?吃不下去,那盘子里的残羹冷炙,是狗吃的?
沈溪枫心里恼火的有些口不择言,“母亲因何难受?”
“还能是谁?不就是你娶回来的那贱妇。”话已入港,大夫人便拿出十足的演技来,神色凄苦的哭诉着,“儿啊,在这个家里,老太太,老爷,还有你二娘,他们不当母亲是个人也就罢了,偏那个贱妇,她也看人下菜碟,不拿母亲当人看啊。”
“月儿又怎么惹着你了?”果然又是这个,苏夕月才进府多久?这样的事已经闹了多少出了?三天一大吵,一天一小吵,没回都得找他出头,烦不烦?
大夫人冷哼道,“下午,我听说亲家太太来了,便主动过去陪着说话,谁知,你那个媳妇,不时的冷言冷语,在亲家母跟前告状,大概是说我这个当婆母的亏待了她呢。不仅如此,就连我想抱抱昕儿,她也拦着。怎么?她亲家母能抱外孙女,我这当奶奶的就不能抱亲孙女了?儿啊,你说说,这世上有这样的道理吗?昕儿究竟是跟我这个奶奶亲,还是跟亲家外婆亲啊?怎么别人都能抱?我却不能?她这不是成心让我难堪吗?她这分明是看不起我这个婆母,觉得我不配抱她的女儿啊。”
这说来说去,其实也就是不让抱孩子这点小事。
然而,沈溪枫今天心情不好,再加上大夫人哭哭啼啼的让人暴躁,他也没有安稳,直接回了一句,“母亲既这样看不上那贱妇,儿子这就去将她打杀了,也好让母亲出气。”
说完,径直转身,浑身布满戾气的离去。
大夫人瞧的一愣一愣的,儿子这样子怎么不像是要给自己出气,倒像是跟自己赌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