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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的怎么了?你把话说清楚!”
“说清楚?不好吧?其实答案就在庶小姐心中,庶小姐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好似在劝蔚珑不要自取其辱,多少给自己留点面子!轻笑中慕容谨似乎想要转身,不愿再搭理眼前之人。
“慕容谨你欺人太甚!”
所谓爱之深,恨之切!
之前蔚珑对慕容谨有多上心,那么眼下面对他的冷嘲热讽,置之不理——她就有多愤怒,多抓狂!
被自己心爱之人所厌恶,那滋味绝对不好受!
再者蔚珑又是向来要强惯了,所以此时此刻她是恨不得能将对方的心掏出来看看,问问它究竟为什么不要爱她!
“是谁欺人太甚,想必庶小姐心有定论。”
“好了,时候不早了,还请庶小姐听听令姐的话,不要再做无谓的纠缠,以免一会儿殿下来了看见后影响不好!”
冷声说道,虽是在笑,但那笑意不达眼底,冷酷至极。
转过身,慕容谨明显语气敷衍。而见此,蔚珑似大感受辱,不禁的冷笑,暗恨丛生!
“呵,真是可惜啊,大好机会就摆在眼前,可是偏偏有人自己不珍惜……”
突然间摆出了另一副面孔,奚落讽刺,蔚珑跟着慕容谨一路而去,话语不停!
“呵,慕容谨,别告诉我这辈子你就真的甘心当一个质子,然后最终老死他乡,永见不到自己的亲人……”
既然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爱,那么一了百了她不介意去狠狠地伤害他,让他伤心难受!
此时跟着慕容谨,蔚珑话说的幸灾乐祸,似乎满满的皆是报复与下马威!
“哼,慕容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回去,你其实一早就想回去了!但是呢……没有人帮你,你自己也没有别的办法!”
“本来呢,你若是取悦了我,以我如今在太子面前的火热程度,说不定能帮你说上话,从而遂了你的心愿,放你回国——”
“可是你这个人实在太可恶,敬酒不吃吃罚酒!所以你等着吧,只要将来一有机会,我就会给太子吹枕边风,让他使你永世不得回硕北去,哼!”
故意说得大声,意在让对方知道其得罪她的下场!
昂着头,感觉不可一世,蔚珑等着,想等着慕容谨开口求饶!
可是……
等了许久,没有等来期望的告饶,却是不想得来了一阵嘲笑,冷冷的,带着从内心里发出的鄙夷,不屑!
“能不能回硕北,这事恐怕就连贵国太子都必须能做的了主,所以在此某劝小姐还是不要自以为是,自作多情的好,以免落人话柄,贻笑大方!”
慕容谨说的没错,蔚成风如今还未有登基,是没有权利决定他国质子的去留问题的!
而那蔚珑不知所谓,还妄图以此来威胁——真真是丢人丢到了太平洋,连同她祖宗十八代!
“你!你——”
知道自己丢了人,蔚珑气得咬牙切齿!
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她夜夜思淫交合的男子,此时会这般横眉冷对的不屑于她?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若没有其他事的话就请自便吧,在下还要继续赏花,没工夫陪庶小姐漫天胡诌,信口雌黄……”
说罢转而真的认真注视起身旁的花来,熟视无睹,旁若无人,慕容谨彻底无视蔚珑,就当她是空气不存在。
而见此,蔚珑感觉火上浇油,急火攻心到怒不可遏:“犯贱!你就是犯贱!愿意待在蔚蓝汐那朵淫烂之花的身边,自甘堕落!”
“就算郡主是淫烂之花,也总好得过庶小姐连朵花都算不上,东施效颦,贻笑大方。”
淡淡的回道,口下毫不留情。
见之慕容谨如此,那蔚珑简直是要疯了,眼泪猛的在眼眶里打转,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气愤!
“好,我东施效颦!我贻笑大方!既然你这么维护蔚蓝汐,我就让你付出代价!”
恨的到处张望,当目光瞟见不远处正一个人缓步慢性的蔚蓝汐时——蔚珑目光瞬间凝聚,眼神变得狠戾而暴虐!
一句“付出代价”,蔚珑想都未想便直向蔚蓝汐冲去!
而回过头,似乎意识到情势不妙,慕容谨刚欲开口——然却见蔚珑已是站到蔚蓝汐面前,狰狞着脸恶狠狠的瞪着!
“蔚蓝汐,你太过分了!”
“嗯?什么?”
不明白对方为何会突然如疯狗般乱吠?蔚蓝汐疑惑中有些微皱起眉头。
而不由分说,根本不做任何解释,一下子猛的强行拉起蔚蓝汐的手,蔚珑刻意做出与蔚蓝汐拉扯的样子,大声呼道,吸引众人的注意!
“嫡姐,不要,我不敢了,救命啊——”
话音刚落,便故意的向后倒去。蔚珑算好了时机,在自己整个人跌坐地上的同时,身后,蔚成风的喝斥响起,带着明显的怒气!
“蓝汐,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