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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愤难平,韩云珠满口恨意!
而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抚,韩玲又开始她那三寸不烂之舌,开导劝慰。
“母亲,拿下人出气有什么意思?我们的目的是蔚蓝汐!”
“虽说殿下答应了玲儿会尽快接玲儿入宫,但是未免夜长梦多,母亲愿不愿意想个其他的辙儿?”
“其他的辙儿?是什么?”
乍一听此番,韩云珠有些奇怪,毕竟对接韩玲入宫一事蔚成风是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眼下作为她们……又如何能够让之计划提前呢?
“母亲你想想,借着南厦公主到来的档口,太子殿下他固然比较容易找庆贺的借口,说要带我入宫。”
“然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玲儿眼下未满十六,就算是太子殿下再有心,但我们碍于年龄,也只能继续干等下去。”
算来算去,竟是算漏了这最主要的环节!
燕云有规定,非满婚嫁之龄是不得嫁娶,违者属逆德之罪!
如果这是放在平常百姓家,差两个月就差两个月,也不多管他了!但是如今这是牵扯到蔚成风,那就万万使不得!
蔚成风是太子,所行所止必须处处树标杆,立典范,不得有半丝出格之举!
所以就算她们如意盘算打的再好,那到时候还是一个字——等!
两个月时间?存在无数变数!一切皆有可能!
韩玲怕真的等到她及笄之礼后,她辛辛苦苦所挣到得这个美好局面会发生什么变化?
毕竟男人的心,虚无缥缈,无所定处!当下能抓住,就绝不要推到以后——以免时不可失,失不再来!
“那怎么办?这事没可能?难道连老天都不帮我们?”
似乎也才意识到这一点,韩云珠皱着眉点头。
而见此,似是早有对策,韩玲不枉忍痛这么走一趟,是把什么都已经想好了!
“母亲,这事如果想解决,办法也还是有的,关键就在于你……肯不肯出面了?”
“怎么说?”
整个局面已经被韩玲牵着走了,此刻韩云珠出声,询问着那解决办法!
“很简单!母亲,我不是你领来的吗?生辰八字当然也是那个时候知道的。”
“但是……如果当年你记错了,又或者是我的亲生父母他们说错了?那这整件事……可就好办多了!”
“你的意思是……更改生辰?提前行及笄之礼?”
韩云珠也是聪明的,此时被韩玲一点,便是立即就想通了,若有所思道。
“是的,母亲可以谎称日前遇到了旧人,或是整理东西时找到了玲儿当年的记籍表,这才发现了错误……”
“发现错误后,母亲觉得此事可大可小,但想来想去后为了不耽误自己女儿的年华,所以决定纠正!”
“于是乎便要想办一场及笄宴,一是昭告世人,而是给女儿补办。”
韩玲当真将什么都想好了,眼下说得头头是道。
闻言,韩云珠略微停顿了会,最终点了点头,同意道。
“好,就这么办,等过段时间我的伤好些了,我便开始着手张罗,争取在那南厦公主到来之前,更改你的岁数。”
“真的啊?太好了!玲儿就知道母亲疼玲儿,放心吧,玲儿今后是不会令母亲失望的!”
喜形于色,若不是碍于有伤在身,韩玲恐怕高兴地都要手舞足蹈起来。
目的到达,也就不久留了,折腾了这么些时候,眼下她也累了,于是去意萌生,便开口而道。
“那玲儿就不打扰了,母亲,你好好休息,过几日玲儿再来看你。”
转身,一步步的慢走了出去。
看着韩玲离开的身影,一旁的韩嬷嬷发话了,话中似有些异色。
“小姐,你当真要帮她?”
“为什么不帮?她好了,我也就好了不是吗?”
闭了下眼,针对韩嬷嬷的疑问,韩云珠开口回道。
可似乎心有所不愿,那韩嬷嬷此刻闻言立即撇起了嘴巴,满是不爽。
“可是老奴看这个韩玲她不安分啊?以前还成,可最近却越发的觉得不老实,该不会她日后成事过河拆桥,一脚踹开我们吧?”
“踹开?有那么容易吗?我韩云珠是什么人?会被一个黄毛丫头耍着玩?放心吧,这件事我自有分寸!”
明白韩嬷嬷的担忧,韩云珠冷冷一笑,不似之前的朦胧不解,而是眼中泛着精光!
“小姐有数就好,谋划了这么多年,我们不能白白为他人做嫁衣裳。这个韩玲,精明得很,我们最好还是防着点。”
韩嬷嬷是韩云珠的随嫁,自然一心向着韩云珠。
而闻之,韩云珠讥诮冷笑,一脸玩味,话语阴冷,“精明?恐怕不止吧。我这个女儿,心肠之狠,就是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下得去手……”
“什么?小姐是说蔚玲之事其实是——”
“哼,**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