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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对常图皓有信心,是对自己有信心。常图皓离不开他,里里外外的第一次都给了他,他不怕常图皓会跑,他若真怕,就不会让常图皓独自回家处理事。
强子睁着大眼,“卓哥你的脸色不好,胃疼吗?”
昕卓摆摆手:“没什么,这几天赶工期,要过年了,工地上的施工队人员不齐整,甲方催得太急。”
强子说:“卓哥,你也顾及点自己身体,那什么公司姓常不姓老,你为他卖命,他知道吗?”
老昕卓只是笑笑,扭过头想要叫一杯热茶,却见有个人畏畏缩缩地站在店门口不敢进来。
“哟,这不是孙子吗?”
孙天翔红了脸,见谷缜根本不搭理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来,扯开大嘴笑得格外的没心没肺,“那什么,皓子让我找你说点事,他过两天就回来,让你别急,让你放心,他那边能处理好。”
老昕卓冷笑,“我担心什么?是他不放心吧。工地上有人盯着不说,怎么着下班了你还亲自来盯梢?”
孙天翔嘿嘿笑着,坐在一边,伸手拿酒瓶,可看到谷缜的冷眼,手就缩了回来。
老昕卓皱了皱眉,“你都要当新郎官了还到处乱跑,你不忙啊。”
孙天翔眨眨眼,心说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啊。
谷缜嬉皮笑脸地端起酒杯:“那什么,咱们相识一场也不容易,那啥你结婚我是没有红包的,今儿就当我提前给你庆祝了,来干一杯。”
孙天翔低着头,苦笑着。
强子看都不想看孙天翔,故意问:“听说你未婚妻是个海归啊,那什么林晓晓……”
孙天翔脸臊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才好。浪荡了这么多年,总以为自己有面子,在哥们儿面前拔份,可现在他才发觉,自己就真是一孙子。谁对他用过真心,动过情,即便有他也错过了。
人活一辈子,他从来没有真真切切地爱过一次,为了什么人牺牲过,疯狂过。
他和谷缜从来没有什么约定,除了做也没什么交流,但做着做着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舍不得这人,真要分开了,心里牵牵挂挂全身都不舒服。所以那句爱是做出来的还真是至理名言啊。
谷缜翻着白眼,说:“你跑来就为了盯梢啊,哎哟喂,咱卓子到底是脸帅有人疼啊!”
孙天翔干笑着,其实真要盯梢也不用他亲自出马。他听人说老昕卓来谷缜这吃饭了才故意过来看看。
自从他说自己要结婚后,谷缜根本不搭理他。就算他撅起屁股摆个POSS,谷缜都对他没兴趣,懒得艹……
自己那朵小菊花也不知怎么的就认主了,旁人想要进去,他一脚就把人给踹到床下去了。
孙天翔拿起酒瓶对着嘴吹,喝完了大半瓶才抹抹嘴,“老昕卓,你和皓子是那种关系,咱们也是哥们儿,谷缜……日后哥们来这块地吃饭,你……”
谷缜似笑非笑地看着孙天翔:“孙子诶,谁是你哥们儿?你少给我往脸上贴金,老子当初艹你就是为了帮卓子出口气,你算个毛啊。”
老昕卓站起身,“你们吃着,我先回去了,好几天都没回去看看了。”
强子连忙说:“卓哥,我送你,我也想去看看干妈。”
老昕卓哼了声,也没反对,俩人将谷缜和孙天翔扔在一边勾肩搭背的走人。
他们也没坐车,溜溜达达地走在夜风里,高兴了喊了两声,相互踹两脚。
哥们是什么,人生最郁闷的时候那个肯陪你喝酒聊天的人。
…………
眼看着年底一天天逼近,常图皓的归期不定。老昕卓没有逼问对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大家族的少爷公子哥,不容易。
工地上因为工人们要提前预定火车票不得不连夜加班,寒冬腊月的天气,为了赚点钱过个好年,谁都不容易。
老昕卓和小李两位负责地基的工程师,没日没夜地守在工地,就怕为了赶工期闹出什么事来。这是他们公司唯一的项目,真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公司倒闭是小,人进去了这个年真就过不去了。
这天正是腊月二十日,两支施工队离场,只剩下负责浇筑混凝土的队伍还在,老昕卓穿着大棉衣站在搅拌机边看着取样员拿样品。
W市的冬天难熬,风里带着湿气,像刀子一般刮得人骨头发痛。这种天气混凝土容易冻结,就算老昕卓一再告诫,可施工方和甲方仍旧不听。
老昕卓冻得手指开裂,不住地合着热气,就在这时候常图皓总算回来了。
那人穿着黑色羊毛大衣,腰身修长,年轻帅气,有气质。
老昕卓暗骂了句迎上前,“嘚瑟什么啊,大冬天穿这么少,你丫要风度不要命了?”
常图皓嘿嘿笑着,“不冷,一点都不冷呢。看到你心里热乎乎的。”
常图皓见老昕卓仍旧冷着脸,碍于在外面也没好意思往人身上挂,只能脱下一只手套递给老昕卓:“你怎么不戴手套啊。冻着了怎么办。”
老昕卓翻了个白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丫八成干坏事了。
“说吧,到底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常图皓摸了摸口袋,掏出香烟,叹了口气:“来,恭喜我,要当爸爸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明小明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