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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趴在窗边的宫人们,伸手在那窗纸上戳了个小洞,眯着眼睛看起来,时不时有宫人在说着悄悄话。
瞧着那堆“肉墙”,温素依旧淡然地做着手中的事,却是不经意地听到他们的谈话。
——“诶,小鸽子,平时可就属你和小包子关系最好了,你知不知道皇上是啥时候看上小包子的?”某宫女好奇道。
小鸽子挠了挠头,道:“我和小包子入宫也不过一个月的时候,这期间并未看到过皇上同她有什么暧|昧的行为啊。”
说罢,他又绞尽脑汁地想了想,平时也就只看到皇上会让小包子寸步不离地跟着,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
不过,有一点小鸽子还是蛮好奇的,每次皇上都只让小包子伺候他如厕,可小包子却是打死都不愿意,只是不知皇上那次同小包子说了什么,小包子便同意了。
只是,这些倒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地方吧?
小鸽子颇为天真地想道。
却又听方才问他话的宫女素贞道:“小鸽子,你说皇上到底喜欢小包子哪一点呢?”
小鸽子并未答话,毕竟皇上的心思其实他们能猜的。
然而,素贞的下一句话却是把小鸽子给呛了个半死,只听她叹息道:“唉——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愿意做太监啊!”
“……”
话音一落,原本还在趴在窗户上的众宫人纷纷扭过了脑袋,直直地看着她,一脸的无语。
素贞撇撇嘴,道:“看什么看嘛,难道看我一眼我就能变成太监了?”
“……”
众宫人默默地转过头来——好吧,事实证明,以素贞的智商活到现在真是极其不容易,她简直就是宫里的一朵奇葩!
就在众宫人在心中哀叹地时候,御书房的门倏然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这迎面走出的,自然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连澈!
众宫人一惊,赶忙站立于道路两侧,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只是在抬眸时,全体都不淡定了。
——皇上,你的手怎么可以放在小包子的腰上呢!
连澈淡淡地抬手让他们起身,搂着蔺宝的手更加紧了紧,正欲同她出去透透气,谁知就在这时有人先一步踏了进来:“皇表——”
不知怎的,最后一个“兄”被生生憋了回去。
众宫人循声望去,却见一身闷|骚红的夏侯锦年站在门槛处,不可置信地看着连澈。
蔺宝抬眸瞅了瞅夏侯锦年那吃了苍蝇便便似的脸,只觉得有些想笑,看着他那一身闷|骚红,不知怎的却是想起了连澈今儿个丢给她的红裤衩。
说来倒也怪,难不成连澈他们家的亲戚都这么喜欢闷|骚红么?
正想着,她便被连澈拽了过去。
相较于夏侯锦年的憋屈样,连澈显得坦然许多,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淡淡道:“锦年,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了?”
夏侯锦年抽了抽嘴角,僵硬地扭过头看着蔺宝,舌头开始打劫,磕磕巴巴道:“她……她……”
怎料,连澈却是没给他问的机会,拉起蔺宝的手,冲他道:“正巧锦年今儿个有空,不如一起去酒窖玩玩?”
“……皇表兄做主便是。”夏侯锦年敛下眸子,退到一旁。
“既然如此,便走吧。”
说罢,他便牵起蔺宝的手,大步跨出了门槛,还特意放慢了步子,生怕她跟不上。
夏侯锦年走在他们二人身后,始终垂着眸子,看不清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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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宝从未想过在连国的皇宫里,竟会有如此大的地下酒窖,而这酒窖正位于朝阳殿的地下,甚至比朝阳殿还大上了一倍。
她从密道走下去,看着四周的壁灯有些纳闷,扭头问道:“在这里待久了,会不会被憋死啊?”
连澈笑笑,揉了揉她的手,道:“怕什么,这里四面都挖了气孔,就是在这里住上两三年都没有问题。”
两三年?
蔺宝撇撇嘴——要是真让她在这里住上两三年,还不如直接给她一刀了断来个痛快。
不过想归想,还是眼下比较实际一些。
她抬眸,环顾四周,却是发现这里不仅有水池,甚至还有拱桥,连厢房和凉亭都被设计得妥妥当当,简直就是个地下休闲庄。
不可否认,如今正值盛夏,地面上可谓是燥得慌,而在这地下便凉爽得许多了。
三人慢悠悠地穿过拱桥,正准备朝凉亭走去,却是在那里看到了一抹极其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