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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颤抖,一股酥麻的感觉袭上心头,女人忍不住的轻哼了一声。
西陵归短暂的温柔似乎已经发展到极限,听见那安月那情不自禁的声响之后,整个人似乎立马狂躁起来,不再是如同小雨点一般的侵袭,而是好似闪电雷鸣一般对着女人的身子加重了力道,但是那力道只会让身下的女人更加娇喘,让安月好似一个无辜小兽,被控制的没有一点反悔的空间。
安月有些慌乱,西陵归的动作粗暴地扯掉了身上一层层的守护,那袒露的胸膛之上,有些大小不一的伤痕。
他的武功,不是天生的,安月懂。
这一瞬间,安月的心很柔,脑中一股力量支配着,竟支起了自己的身子,朝着男人的胸膛轻轻一吻。
这一吻,让西陵归身子一颤。
她从未主动过,这是第一次。是对他的鼓励。
瞬间,不再是小打小闹的亲亲我我,而是真真正正的“唇枪舌战”,西陵归柔和的薄唇不停的含着那张小巧的樱唇,吮吸一般的力道让安月的嘴唇不到一会便有些红肿。
二人面色通红,安月身子虽软,但是动作却有些僵硬,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而西陵归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最后一点遮羞的东西去除之后,两人袒露的身子惹得这天色似乎都羞红起来。
安月扭着头,不敢看男人那“不能人道”的下身,西陵归此刻哪能允许她退缩,身子贴近,立即压了下去,那两副身子瞬间相碰,顿时让安月脑中一片空白,还没来得急反应,西陵归那双纤长而又略带着粗糙的手便已经扶上了她的身子,指尖轻点,那手掌似乎将西陵归身体里的那股灼热穿进了安月的血液之中。
即使知道安月不是第一次,但是西陵归还是在关键时候放稳了力道,二人相触的一瞬间,才将那股急切爆发出来……
经过西陵归的一番挑逗,处于人体的本能,安月的身体好似早已经等待着这一刻,在二人交融的瞬间那身子跟着一动,喉咙之处发出一道轻轻的情不自禁的轻响。
如愿以偿,西陵归加快了速度,忍了无数个夜晚的身体好似在这一刻迸发了出来,那不可拒绝和抵抗的力道让安月几乎昏厥了过去。
她知道他忍了很久了,可也不能这么不要命吧……
突然庆幸了一下,还好第一次的时候二人都没有多少意识,否则要是亲身体验西陵归此时的“莽撞”岂不是要疼死了过去?
安月弱小的身子在男人这么不要命的一次次攻击之下,即使有心附和也没力气起来,唯一能做的便是被这个男人一次次的索求,一次次的侵占。
大白天,这将军府静的很,安月的声音好似幼猫的叫声,轻柔的浮在男人的心尖,那老管家早就发觉不对,第一时间便红着一张老脸去了那空旷的后院溜达起来,一边走,一边翘着胡子,巴不得安月立即生出一个小将军出来,不过若是他知道安月的小将军早已经出生,还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西陵归的精力好似用不完一般,安月承认自此此刻已经被压榨的一败涂地。
男人的雄风果真是不容怀疑的,尤其是西陵归这样的男人!
此刻,安月发誓这辈子也不会拿西陵归不能人道的事情开玩笑了……
一天的折腾,安月几乎已经没有多少意识,西陵归好似上瘾一般竟还意犹未尽,不过见安月一脸的不乐意,那身子也放柔了起来,轻轻的揽着安月慢慢的进入,安月无语望苍天,早知道就不找男人了,就算要找男人也不找这么强悍的……
直到晚上,安月实在饿的不行了,可身子硬是没有一点力气,只好眨巴着眼,险些要挤出一点泪光,对着男人说道:“西陵,我饿。”
屋中浓浓的情欲味道,让安月羞红的脸显得更加诱惑十足,西陵归在女人的额头轻啄了一下,“好,你躺着,我给你做。”
安月“唔”了一声,也没细想西陵归说的话,瞧着这满屋子的凌乱,撅着嘴扫了西陵归一眼。
安月没有带丫鬟来,现在肯定不能让老管家来收拾吧?
她又不能动,自然只好由尊贵的大将军来处理狼藉了……
只见西陵归怔了一会,立即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过了好久,那英俊的脸庞隐约见到一点乌黑之色,将那浴桶拎了过来,随后,更是一盆盆的热水到了进去,将那水温试好之后,才一脸轻柔的将安月抱了起来,慢慢的放了下去,他的手从水中抽回之际,似乎有意挑逗,竟从那羞人的某处一脸笑意的拿了出来。
安月恨不得将头埋进这温水之中,好不再看西陵归一张欲求不满的脸。
安月有了容身之地,西陵归这才开始收拾房间,不过他的手段还算娴熟,毕竟这些日子每天都是他帮安月清理床铺,甚至早起的洗脸水都一天不少的准备好。
如此细心的男人让安月挑不出一点错处。
在别人的眼中他冷酷无情,甚至言谈甚少,但是在她面前,西陵归却是温柔至极,似乎想将她融入他的骨髓之中。
盯着西陵归看了好久,突然发现他脸上的那股乌黑之色好像是……黑炭?
再感受着这一池温水,安月笑了,笑的十分明媚。
想着西陵归一脸认真对着那锅底一阵猛吹的样子,安月那泛着淡淡潮红的脸蛋都有些抽搐。
“西陵。”安月叫了一声。
西陵归转身,这床铺刚刚收拾的差不多。
凑到女人面前,只见安月小手朝着西陵归的脸上擦了擦,一脸幼稚的说道:“你学花猫呢?我家兜兜都抹的比你好看。”
西陵归眼皮一跳,老管家不在,他只好……亲自动手。
被发现了。
窘迫。
怔怔的被安月朝着脸上抹了半天,西陵归硬是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改天,买个大的。”
说完,将安月身子擦了擦塞进了被子里。
安月还很好奇,买个大的?什么大的?莫不成是吹火筒?
西陵归也不说话,他说的大的指的的浴桶,能坐得下两个人的浴桶。
事实上,西陵归以后真的做到了……
帮着安月洗好澡,西陵归似乎不觉得累,又走了出去,而这次用的时间比较久,直到安月饿的前胸贴后背一脸疲惫的趴在被窝里,西陵归才端着一碗清粥走了进来。
除了那清粥,似乎还从背后掏出了一个油纸包,打开一看,竟是这京都的特色小吃。
他竟然专门跑出去买饭?老管家呢?
将军府的院子大呀!老管家无聊之下生怕怀了少将军的好事,冲着那后院一直走,如今正坐在尽头的墙角想着怎么回去,毕竟若是现在走回去,恐怕还得再过一个时辰能到,谁让他年老体弱不说还走到了尽头……
不过安月也饿了,一见那包子立马塞进了嘴里,只是那清粥熬的太烂,嗯……而且,米好少。
两人吃了一顿,这才又有了力气,西陵归果断的快速收了碗筷,没过一会又钻进了被窝,如狼似虎的样子让安月瞬间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卖力做吃的,敢情是想让她有力气作战!
安月昏昏沉沉不知被折磨了多久,直至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而西陵归也是破天荒的没有早起,陪着她在被窝里腻到了中午。
不过安月俨然还是有想继续睡下去的冲动,但青鹰一声禀告瞬间让二人双双爬了起来。
牢房出事了!
安国公一家原本定的是秋后处斩,不过昨天晚上,那牢中看守的狱卒竟然全死了!不仅如此,就连安国公和两个公子也已经没有一点气息,至于那些重犯,似乎也都是受了牵连,同安国公一起,七窍流血……
唯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谁都死了,但是独独没有见到安真儿!
安月心头顿时浮上一股不安,难不成这安真儿身后还有什么后台,竟然人不惜一切代价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弄了出去?
只是若是这样就太可怕了!
这天牢重犯少说也有上百口,一夜之间,毫无声息,而且紧紧是用毒,因为那牢中竟然没见到一点打斗的痕迹!
西陵归也同样是感受到了这事情的严重性,立即彻查起来,整个京都内外,贴满了告示,安真儿的模样,短短的时间传至了天下!
西陵归和安月说过,安真儿押至牢房的时候的确对她用毒试了试,已经证明了她的确不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可是既然这样,她的心头血便已经没用,那怎么还会有人话这么大的代价劫走她?
安月心里头七上八下,但是有些事情即使她操心也不会有任何作用,便只能将心放在肚子里,每日听着西陵归汇报。
一月已去,安真儿依旧没有消息。
当初西陵归没找到齐怀容,但是却没想到此时竟然又没找到安真儿,莫非安真儿也像齐怀容那般变了摸样?若是如此,找不到也在常理之中。
在京都停留的时间已经很长了,眼见着西陵归最近为了这事累了身体一般,那面色越来越差,安月当即便决定回村。
西陵归也没有什么意见,这次的京都的事情着实闹了太久。
而那几个王爷也是各有所思,尤其是二皇子更是喜忧参半,国公府没了,他自然不用再持续那段与安真儿的婚约,只是他也少了一分当上帝王的机会,毕竟国公府之前的权势还是很大的。
安月暂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临走之前,那皇帝传了她和西陵归二人觐见。
与上次来皇宫相比,这次显然被重视了起来,那些太监宫女见了安月无一不客客气气的叫了一声“夫人”,不过这所有人都心里有数,安钩月以前那“安夫人”的叫法恐怕过不了多久便要换了,而自然是要成为“将军夫人”。
安月很坦然,面色不见一丝拘谨,倒是有些大家风范,和那农妇的名头丝毫不符。
不过,安月的真实身份也是早已经传开了的,安国公的私生女,自然不同凡响。
只是还是有不少人对安月私底下议论两声,毕竟她夺了长姐的夫君,伙同西陵将军害了自己的血亲都是事实,自然已经不少人认定她就是一个六亲不认的狠辣之人!
安月自然不会在意这些,若是每天活在别人的眼光里,恐怕不死也要发疯了。
这次觐见皇上是在御书房,二人才靠近那御书房的附近便有老太监急忙迎了上来,“将军,夫人,你们来啦,皇上可是等了你们很久了。”
那老奴一脸尊敬之色,哪怕是面对安月都丝毫看不出一丝轻视,不愧是皇上的身边人。
进了御书房,这房中显然只是比那大殿下了一点,看上去十分气派,丝毫不像一般的官府书房那样杂乱。
不过安月有些怀疑,这样清冷的地方虽然有利于清心静气的批改奏折,可是能舒服吗?虽然如今是夏天,但是总觉得好像有股冷风从四周吹过来一般,好生凄凉。
“民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安月恭敬的行了个礼,这次西陵归倒是没有阻止,那神色也比一个月之前在御花园时收敛的多。
“起身吧。”皇上也是同样,少了几分严肃,多了一些柔和。
毕竟眼前的人是救过他儿子一命的,而且又深得儿子的喜爱,他自然不会为难。
“谢皇上。”
安月神色淡然,那毫不紧张的神态让皇上都侧目了几分,毕竟就算有些老臣见了他也会有些战战兢兢,安钩月一个看上去才十八九岁的女娃娃,竟能有如此镇定的心态,实在难得。
“何时启程?”
他虽不想西陵归离开京都,但是他管得住天下人,却管不住西陵归。
安月看了西陵归一眼,只见他略微有些苍白的嘴唇轻启,道:“三天之后。”
皇上点了点头,虽然西陵归带着面具,但是那露出的薄唇却十分明显,他只看一眼便足以看出西陵归精神不好,立即说道:“兵马的事情多交给下属去做,万事不要亲力亲为,还有安真儿,我也会替你好好找人寻着。”
安月有些惊讶,皇上在西陵归面前竟然不称“朕”,而是以“我”字代替,那神情和语气更是显出了无限关怀,俨然和一个普通父亲无异。
帝王之家,能有这份父子情也着实让安月佩服。
“是。”
西陵归眸色缓了缓,虽然只说了一个字,但是二人都感受的到他神色的变化。
那皇上又看了看安月,有些迟疑,但是片刻之后还是说了一句:“听说你有孩子了?是不是……”
既然解毒的是安钩月,那她的孩子应该是西陵归的吧?
只见安月有些脸红,她一直没承认过,不过这的确是事实,为了满足皇上对西陵归的关怀,安月还是点了点头,道:“是西陵的孩子。”
西陵归心中一喜,平日她嘴硬的很,就算将她累软瘫在床上,她也不会主动说出兜兜是他的孩子这句话。
而皇上更是高兴,他如今也有皇孙,但是其他人哪里比的上归儿的孩子,顿时那眉头扬了起来,毫不避讳的说道:“什么时候带进宫给我瞧瞧,那孩子,长得想谁?”
“像西陵归,一张小脸每天都严肃着,生人勿近的样子。”想起儿子,安月心里一暖。
西陵归却是脸色有些发黑,他这是生人勿进吗?
皇上一听,似乎都想象出来那孩子的模样了,毕竟西陵归小的时候也是如同安月说的这般,整天露不出一个笑容,对着谁都一脸的防备,好似仇敌一般。
当然兜兜虽然爱耍酷,可毕竟是安月生的娃,平日还是很讨喜的,并没有西陵归这样可怕。
这皇帝好似与安月聊着家常,硬是让安月不停的将兜兜从生下来到现在的趣事都讲了一遍,顿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直至晚上,皇上才放了二人离开,西陵归的唇色每一刻都越发难看,安月提心吊胆的同时总觉得有些奇怪。
毕竟西陵归是将军,劳累的事情没少干过,但是现在却好似没有生命力一样,看她的心里慌慌的。
“噗——”
才出了宫门口,西陵归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安月心一沉,周围将二人送出来的太监更是慌了神,连忙将过来慰问。
西陵归心里早已有了想法,只是不愿承认。
他身上的狼毒曾埋藏在体内二十多年,自然知道发病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那种感受,恐怕这辈子都刻在了心里。
而此刻,竟然重新又来了一次。
狼毒发作根据个人体质都会有所不同,有的人得了狼毒顷刻间便会毙命,有的人数月,而西陵归的确是幸运的那个,他等到了安钩月。
不过以往他发病的时候一般都是心中剧痛,然后失去神智,几乎数个月才发病一次,直到身体承受不了的时候发狂,那时候六亲不认,也正是安钩月替西陵归解毒的时候。
但这次,虽然依旧心中剧痛,但是神智确实清醒的,甚至还吐了血,那就证明他如今的狼毒再犯不再像上次那样可能会支撑一二十年了……
也许有可能,在某个瞬间便会离开眼前的女人。
安月傻了,如今离宫中最近,只好着人请御医,将西陵归送回了宫中!
二人走了不久便折了回来自然让皇帝也很是诧异,但是看到西陵归嘴角的血渍顿时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御医呢!叫御医!”那皇上红着眼吼道。
“皇上,已经有人去叫了。”安月连忙说了一声,将衣袖放在西陵归的嘴边,只见源源不断的鲜血溢了出来。
“让青鹰去接玉澈和兜兜过来。”西陵归虚弱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