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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倾见状,心头犹如有万千金针在狠狠地扎,她一把搂住承佑,急切地安慰道:“不是这样的,她没有不要承佑,只是这病在心中,无法可医,所以才不得不离开承佑,但是,她依然是最最疼爱承佑的!”
承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口齿不清道:“我怎么喊她,她……她都不应我了……”
就在这时,内侍尖锐的公鸭嗓音突兀地插了进来,打断了承佑的话:“皇上驾到!”
承佑被吓得全身一抖,他连忙紧紧抓住云倾的衣袖,缩到云倾的身后,只稍稍露出半个脑袋往外瞧,果真见曦泽走了进来。
曦泽眼尖,一进来就看见了承佑,脸色瞬间黑如锅底:“朕不是跟你说了不许私自见荣妃吗?你竟敢违抗朕的旨意?!还不快退下!”
承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小声道:“我不退下!”
“放肆!”曦泽大怒,“你竟敢一而再的违抗朕的旨意,是想让朕戒尺伺候不成?”
承佑听到“戒尺”二字,浑身再次颤抖了一下,但依然不肯退下,他索性一把抱住云倾,闭着眼睛乱叫道:“你打吧,你打吧,我就是不退下!荣母妃会救我的!”
“你……”
云倾见状,连忙用手护着承佑,劝解道:“皇上息怒,承佑才刚刚失去了母亲,正是难过之时,他既然想留在臣妾这里,就依他这一次吧!”
“朕就是念着他刚刚丧母,所以才没有追究他的抗旨不遵之罪!现在他还敢如此忤逆朕,朕岂能姑息?四喜……”曦泽转头去寻四喜,却没有望见,再一看,四喜已经瑟瑟发抖地跪倒在地,将头埋得低低的,连大气都不敢喘,曦泽见状狠狠踹了四喜一脚,厉声斥道,“四喜,你是怎么当差的?你待会儿就去传旨将圣宁宫中伺候承佑的那群奴才给朕发落到严刑司去,看不好他们的主子,就别当差!你现在即刻将承佑带去圣宁宫,好生看管,妥善安置,他要是再敢私自到桃雨轩来打扰荣妃静养,朕就立刻打断你的狗腿!快去!”
四喜闻言,连连称“是”,战战兢兢地爬起来,走向承佑。
承佑死死抱着云倾就是不撒手,他趁四喜不注意,狠狠踩了四喜一脚,四喜吃痛,抱着被踩的脚原地连跳了好几下。承佑趁空缩到云倾身后,满是警惕的望着前方,对着云倾求道:“荣母妃,我不想去圣宁宫,待会儿父皇又会拿戒尺打我,我害怕,荣母妃快救我!”
云倾闻言连忙止住再次前进的四喜,对着曦泽恳求道:“皇上,求您就让承佑待在臣妾这吧,你看,他都吓坏了,他还这样小,禁不得吓!”
“不行,朕怎么能保证承佑对你全是善意,万一他又像上次在行宫那样撒谎害你怎么办?你现在的身子哪还禁得起一点差池?”曦泽见云倾心软,深深皱起眉头,“上次之事,朕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齿寒,你那么疼爱他,他却放狠招想要将你置于死地,朕绝不能再给他机会!云倾,朕知道你心软,禁不住承佑的软磨硬泡,他三言两语就把你哄得找不到方向,朕可赌不起,承佑顽皮,难以管束,你还太年轻,管不住承佑,再说承佑是朕的儿子,朕自然会将他妥善安置,以后承佑的事情你就别再管了!朕只盼着你别被他连累了就好!”说完,就对着四喜催促道:“四喜,你还不快快执行朕的旨意?”
“是!”
就在这时,一口鲜血毫无预兆地喷出云倾的喉咙,剧烈的疼痛袭来,云倾瞬间失重,重重向地下倒去!
曦泽一把接住倒下的云倾,惊慌失措道:“云倾,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