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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鸣正在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浮浮沉沉的光华倒映着她的影子，似乎要将人陷进去。
“好吧，”叶曲扬起了一抹笑容，“那我跟着你。”
“……嗯。”
……
在路上的时候，徐景鸣对叶曲的头发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关注，叶曲也就暂时忘记了自己换了个新发型的事，直到同他一起回去被方城围绕着打量的时候，才又重新想起来。
“看够了没有？”叶曲一甩头，给他留了个后脑勺。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没见过回去抱着郑雪看去。
“不错不错。”方城赞叹了两声，伸手揪了揪她的头发，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这么一收拾，还真顺眼多了。以前看着有些太……笨呆呆的。”
略一犹豫，方城还是诚实地说出了对叶曲以前的评价。
叶曲闻言脸黑了一层，磨了磨牙，“你才又呆又笨呢！”
“我是说真的。”方城耸了耸肩，朝徐景鸣递过去一个眼神，“不信你问问老四。”
“有吗？”叶曲不相信地看了过去为自己求证，被徐景鸣不置可否地看了一眼。
好吧……
叶曲泄气地垮下了肩。
呆就呆吧，都说了是以前了，至少不是现在。
方城头一次跟叶曲斗嘴占了上风，一脸胜利的表情，叶曲对着他不屑地撇嘴，忽然又想起什么，挑着眉看他：“你上次跟我说谁吃饱了撑的？”说着，若有似无地向徐景鸣的方向瞟了一眼。
徐景鸣对两人这么无聊的行为感到无奈，看到叶曲瞟过来的眼神，正要离开的动作就顿了一下，看向了方城。
“……不是我说的！”方城只觉得眼皮一跳，瞬间跳开老远。
什么叫借刀杀人？
这就是。
徐景鸣凉凉地看着方城，什么话也不说，直看到方城脊背发凉自己受不了地开口才收回视线。
“行了行了，直接说条件。”方城挥手，语气有些无奈。要不是他打架受伤的事不能让其他人，尤其是郑雪知道，他才不会因为在他背后说他几句坏话而心虚。
“一个月。”徐景鸣报出了一个时间，方城一下放松了许多，打了个响指，跟他达成了某项协议：“OK！”
“什么一个月？”叶曲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奇怪地看了看方城，又看向徐景鸣，对他这么轻易就放过方城感到不解。
“在宿舍内不玩游戏。”方城打了个响指，有些得意。一个月不玩游戏对他来说比较困难，但只限于宿舍内他还是可以接受的，大不了去别的地方玩。
不过他显然理解错了徐景鸣的意思，叶曲刚刚了然地点头，就看见徐景鸣带着几分嗤笑地瞥了方城一眼。
直觉告诉她，方城高兴地太早了。
叶曲默默地在心底为方城祈祷，徐景鸣的声音已经悠然响起：“一个月指的是，”刻意顿了顿才继续道，“每天打扫宿舍，连续一个月。”
特意加重了每天两个字，徐景鸣带了几丝孩子气的得意。
不是为了打扫卫生，而是为了给方城找点事做。
他不住校的时候几个人是怎么打扫卫生的他不知道，但加入他之后，四个人每周打扫一次方城都怨声连连，所以这条件绝对比不让他打游戏更让他难受，而且以他挑剔的性格，不是方城随便敷衍几下就能了事的。
得意的眼神一闪即逝，徐景鸣恢复了淡然的表情，看着方城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又面无表情地补了一句：“你一个人，帮忙的不算。”
“……你别得寸进尺！”